在仆役的带领下,往内七转八绕,渐渐的人也多了起来,一个个仆役带领着东汉官员,汇聚于一条路,而带着亲卫的张远无疑是最显眼的,看着不时打量过来的官员,张远淡淡的扫视一眼,他们应该都是属于王允派系的,因为前门并没有人过,而剩下的自然是后门或侧门。
前门一般是招待陌生宾客用的,熟悉的人一般都从后门而入,或侧门而入,以示亲密。
“看样子他便是那个西汉的破军牙将了!”
“小小的牙将,高傲个什么劲!而且还是异人,真是不知所谓!”
“慎言,司徒大人请他来,自然有其道理,不是我等可以议论,走!”
官员们窃窃私语,不时的看向张远,一些人眼中遮掩不住的蔑视,现在虽然是乱世,哪怕董卓在洛阳杀的血流成河,可文官的高傲依旧没有消失,尤其是以王允一党为首的官员,更是如此。
巴阳是个耿直的人,听到他们的轻视,忍不住发怒:“大人!”
“好了,不必多说了!”张远微微眯眼,对于文官的态度,在那里都一样,总有许多人看不清形势,依然顽固的不懂变通,而想要彻底击碎他们的顽固,除非他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掌握别人的命运。
“不过是一群食古不化的人,何必在意呢?”张远声音说的很轻,但周围的人却全部听到了,文官们纷纷变se,对张远怒目而视,张远看都懒的看他们一眼,直接带着亲卫从他们身边走过。
“哼,蛮夫一个!”
“不知礼数的异人!”
等张远他们走远,一些文官才齐齐闷哼,却不知他们越是这样,张远越轻视,若是他们敢当面指责的话,哪怕张远生气,依然会佩服他们的勇气,而连当面都不敢,便只不过是一群无胆匪类而已。
等快到了大厅,一名仆役走了过来,赔笑的对亲卫们道:“不知道诸位将军,可否随我到偏房休息一下?”
巴阳等亲卫齐齐把目光看向了张远,张远听到这潜台词,并没有在意,摆摆手,道:“你们去!”
“喏!”巴阳等人齐齐应道,声音之大,顿时吸引了路过的官员,等他们离去,最开始的那个仆役便对张远道:“司徒大人还在内屋,若是将军无事,可随我到大厅等候,若是将军想要逛逛,小人也可陪将军到处看看……!”
张远没有逛的心情,淡淡的说道:“去大厅!”
仆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既然张远说了,他也不好拒绝,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一些高傲的文官不要刺激到这位司徒大人重视的将军,否则以这位将军的手段,到时候大开杀戒,可就让司徒大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仆役在张远来之前,已经被司徒府的总管拉去上过课,对张远说不上很了解,但关于张远在虎牢关的事情,却比外面传的更加详细,清楚,知道眼前这位是个狂人,敢以一千不到的人挑战当朝董太师加十八路诸侯,并且三战三胜,最后还屠戮了数万异人,可谓是个真正杀人不眨眼的主。
所以,在听到文官们对张远的议论后,仆役第一个反应就是心惊肉跳,他真怕张远突然大开杀戒,所以才有了以上这一幕。
当仆役带着张远走入大厅时,让仆役心惊肉跳的一幕果然出现了,张远刚刚踏入门口,那些文官便对张远行注目礼,其中,蔑视居多,好奇和友善很少。
“咕噜!”
仆役悄悄咽了咽口水,心里决定等一下出去就立即去找总管,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想办法不让所想象的惨剧出现。
张远直接无数了那些文官的目光,看向呆立的仆役,道:“不知道我的位置在那里?”
仆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赶紧带着张远来到他的座位前。
张远的做为很特别,不靠前,也不靠后,而是在左面,这没什么,可左面就他一个座位,其他文官都在对立面右面。
在东汉,以右为尊!
“司徒大人有心了!”张远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若是让他在右面,张远反而不怎么该如何是好,放前面了必定伤了文官自尊心,引起文官的攻讦,放后面了他还不愿意呢?怎么说他都是客人,你是司徒不错,可你还有求于我呢!
所以,左面最前面的座位,显示他的身份又不低于文官,也让文官可以接受。
刚刚坐定,张远便接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恭喜玩家参加东汉司徒王允的宴席,历练值10000000(一千万)!”
张远心中暗想:‘不错,一个宴席还没开吃便已经得到了一千万历练值,想当初辛辛苦苦,打生打死的击败北契丹,也就差不多这么多,现在可容易的多了!’
另一边,可能多了张远这个外人,文官们讨论的声音也小了,大厅中算不得静悄悄的一片,但也差不多,许多文官不是的打量张远,张远从他们的神情之中便能够看清楚他们的态度,绝大多数人还是食古不化,只有少部分人依然认清了局势。
张远心中无喜无悲,更多的是在考虑洛阳城的局势。
以这些文官对他这个外来武将都如此的态度,可以想象,他们虽然被董卓以武力压制,但心中肯定不甘心,这洛阳城呀,已经暗chao涌动,风云际会了,只要虎牢关的结果一出来,历史上火烧洛阳城的惨剧,出现与否,一片迷茫。
因为张远的出现,并且引起这么大的震动,便是张远自己,也无法肯定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