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张远好奇的看向马云,马云出生在桑槐村,不与外界接触,而陈青又只教授他识字和《六韬》,对于外界的名人故事并没有多提,难道是这段时间出来以后,马云知道的冉闵吗?
“当然知道,我爹爹曾是冉魏大帝治下百姓,当时天下大乱,胡人纵横无忌,肆意屠杀汉人百姓,视之如猪狗草芥。其他王朝亦自身难保,而冉闵大帝便在这个时候带领汉人百姓击败了那些胡人,从而让一方百姓看到了生的希望,只可惜冉魏大帝为了给百姓争粮,被十数倍的敌人围困,全军力战而死……!”马云滔滔不绝的说着,脸上激动的有些殷虹。
“哦!那过段时间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偶像了!”
张远了然的点点头,对马云的兴奋颇有同感,若非自己的自控力上升了很多,不见得比他好到那里去。
话归主题,张远皱眉问道:“永曾有独当一面之才,且无须在锻炼,不过,如何解决他的出现带来的影响呢?”
“唯隐姓埋名一途耳!”马云左思右想,道:“不过,想冉魏大帝如何了的,威名赫赫,如今若是隐姓埋名,与忍辱负重有何区别?如此做却是污了他的威名,甚是可惜可叹!”
冉闵若是在其他地方,其他王朝,哪怕有人清楚,但绝对不会有太大的轰动,毕竟隔着太远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但唯独在南北朝,那就是一代枭雄,相当于楚霸王在汉王朝一般的存在。一旦他的消息泄漏,可想而知会引起多么大的震动。最大的可能是其他周边势力联合起来铲除冉闵这个最大的威胁。
“孟成先生以为,可有其他的办法?”张远亦知道隐姓埋名可以解决问题,可他一直避而不谈,却是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就如马云所说的那样,张远做为他的主公,可以让冉闵隐姓埋名,可这样一来,对冉闵的伤害太大了,张远无法做的出来。
“无须隐姓埋名,冉闵占据南面馥城周围。重建冉魏即可!”陈青淡淡的说道:“隐姓埋名虽好,可一个势力的出现必定引起其他周边势力的警惕,与其藏着掖着,还不若光明正大的占据,还有人敢出手否?”
陈青说的霸气。可冉闵当得起这份霸气,敢用一万步卒与十数万鲜卑精锐骑兵争粮。试问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够做得到?
张远恍然大悟。是了,不止是冉闵,便是自己如今,也不在是曾经那个蜗居在西河城,自修内功的人了。看来,自己还是格局不够。心态跟不上势力膨胀式的成长,过于低估了自身。才会这样束手束脚,却是小气了。
“如今北魏内忧外患,冉魏若是建立。对方反而不敢动手!其他势力摄与永曾之威势,怕也畏之如虎,岂能别有居心?我只需要给予永曾支撑,他自可在南北朝开拓出一方天下来。而且有我的支持,永曾自身当比原先的冉魏强大了不知道多少,那些胡人便是恨之入骨,怕也奈何不得永曾。不,仅仅这样还不够保险,先生你看,若是我把张济,阿六敦留下来帮助永曾,若是胡人进攻,不但能够击退,更有力量反击,如此,可好?”
阿六敦便是斛律金的别名。
陈青说道:“张济,韩福需留,斛律金当带回西河,安置于邻海之地!”
“如此,敕勒部落也得走!”张远有些迟疑了,几万多人,从南北朝出发抵达西河城,最少数十万两白银的花费,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放在西河城也可以组织起一支带旗号的千人军了,容不得张远不迟疑。
陈青摇摇头,说道:“不,敕勒部落可以安置在冉闵处,但斛律金必须带走!”
“难道先生怀疑阿六敦会背叛?”张远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陈青,按照他的了解,晴天公司这个由医疗行业转到游戏行业的公司,还是挺有节操的,不似国内那些网络公司,问他们节操,他们会回问你,节操值几个钱!
所以,斛律金当会以历史的记载来设计,背叛的话,只要他对付斛律金或敕勒部落,可能性不大?
马云解释道:“主公,陈青姐姐的意思是,冉魏大帝痛恨胡人,若是斛律金在得知冉魏大帝的身份,两人便都是明是非之人,怕心里多少会有些梗塞,若是下面的人在挑拨,便是内心不想也会起冲突,因为斛律金身为胡人,这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说的有理!”张远微微羞惭,点点头道:“是我忽略了,让阿六敦跟着我,而敕勒部落失去了头领,群龙无首,便无法与冉闵抗衡,而冉闵看在阿六敦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敕勒部落,如此,确实是最好的方法!”
张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转而道:“如此,还需要与北魏中的尔朱荣交好!”
北魏现在虚弱,可不代表北魏之中的势力同样虚弱,尔朱荣手握重兵,非是起义军可比。便是张远拿出全部力量也不敢说能够稳操胜券,如果能够结好于他,冉闵在南北朝之地便会更加稳固,到时候胡人若是联合来攻,张远亦不会太担心外面有人捅刀子。
马云抱拳说道:“主公,臣下愿前去说服尔朱荣!”
“好,你学六韬,又经过了东汉的磨砺,当可做这次使者!”张远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陈青,见她没有反对,便道:“那么这事情便交给你了!”
陈青虽然战略目光极高,但是可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而马云虽然也没有精通纵横之道,不过有些东西是想通的,正好趁着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