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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垣城中,两人各怀心思。
而整个汉王朝,乃至天下,不知道每夜又有多少人失眠。
秋风吹打房檐,暗影哗哗响动。
点点的灯光星光点点的密布在城中各处,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门外的士卒强打起精神注视着周围,时不时走过的巡逻队伍,一队又一队不知疲惫,整个襄垣城处于戒严之中。
“咵咵~~!”
一声轻响从屋外的远处响起,声音很轻微,传到张远耳边时却显得极为突偶,张远猛然间睁开双眼,脑海中的疲惫一扫而空,眼中满满的全是疲惫,他无声无息的坐在床上眼睛扫视过房间——没有异样!
“难道是我听错了?不,不对,那声音绝对不是幻听!”张远侧耳倾听,心中暗暗的想着,长期经历战争,杀戮,以及暗杀,张远早已经练就了一身睡眠中提防的心来,睡的越沉整个人越是没有杂念,外界一点儿风吹草低的异响都会把他惊醒过来。
过了五六分钟,还是没有声音张远这时更加疑惑了:“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或者是其他声音?不,不对,外面的异声却没有引起那些士卒的注意,便是猫也会引起一些骚动?看来果然有异常!”
想着,张远轻轻的下床,赤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冰凉的触觉传来冲淡了那再次涌来的瞌睡。
张远拿起放在床头柜旁边的天煌剑剑鞘,身上穿着白色的内衣,目光扫视屋的角落。人微微弓腰缓步前移,从中间避过家具,沿着阴影来到房门后面,靠在房门的夹角,透过纸窗之后的灯火,隐约间并没有什么异象,没有脚步,没有人影,亦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变化,便是最大的变化。张远立即便察觉到了异样。
每过十分钟基本上便有一轮巡逻士卒走过,可如今何止是过了十分钟。
而屋外无声无息,把守的士卒和暗哨无一不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角色,此时没有做出一点儿的反应,要说他们全都睡着了。这个理由说出来想来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张远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了一丝冷意:‘好厉害的刺客。比那十三玫瑰更难以对付。无声无息之间杀了守卫的百战强兵,却迟迟没有动作,看来不是冲着我来的,那么是谁呢?只能是这家的主人了,郑吉呀郑吉,看来这次你得欠我一个大大人情了!到时候不狠狠的敲诈你一顿酒肉。对不起我今日的努力呀!’
‘不过这次回去之后是不是建个寺呀庙的拜拜,这一路回来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啊,去一次就挨刺杀,回来一趟眼看着到了汉王朝就听了个坏消息。没想到临睡觉了都不给我一个好觉睡,真是命犯太岁,不得安宁!不过,还好这次不是出在我身上,否则这霉气也太重了一点……!’
张远非但没有害怕,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的战意,心里自嘲了一句,然后悄悄的蹲了下来,小心的把天煌剑横着在双腿之中,脚慢慢的磨着后退,两只手灵活的绑好自己身上的内衣带子,使衣服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
张远左手紧握天煌剑的剑鞘,整个人宛如脱缰的猎豹,猛的冲了出去。
“嘭…………!!!!”
一声巨响凭空炸响,在宁静的城中穿的很远很远,只见原本禁闭的房门被一脚踹飞了出去,张远化作一道白影穿过灯火。
“铛铛……!!”
眨眼间,张远已经扑出了院落,对方显然被那声巨响惊住了,还未反应过来,张远人已经冲了出来,天煌剑仿佛一条白色长链扑面而来。
“呲啦……!!!”
血肉横飞,张远这时才来得及看清楚刺客的身份。
黑甲黑衣蒙面,唐刀秦弩青铜剑。
‘该死的混蛋呀,郑吉你是惹了什么人,黑甲死士!!!’
张远内心咆哮着,显然是认出了他们的身份,若是没有重生,那么想认出都难。可他是重生者,想不认出来都不行,这群家伙可比什么十三玫瑰强了何止是一筹,这里面不仅仅是现在的势力之差,更重要的其实还是难缠性。
‘他们这群家伙就是一群真正的狗皮膏药,一群不讲道理,不讲理义,比任何一支刺客组织还要疯狂的家伙,刺客界已经容不下他们了,他们就是一群不计代价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死士!郑吉你怎么会惹上这么一群煞神呢!’
张远都感觉到了微微的后悔,手中的天煌剑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悔是一回事,但做出了决断他便会毫不犹豫,不会受到自己的情绪所影响。而且,可他不想表现出来自己认识黑甲死士的样子来,那样只会让这群疯子把他列为第一猎杀目标,这可不是张远想要见到的——现在还是让你先在前面顶着,话说,我也是无妄之灾来着!
突然遭遇袭击,原本穿行的黑甲死士猛的静止了下来,一切悄无声息,仿佛机器齿轮被强行制止,下一刻,张远身边的几名黑甲死士便涌了上来。
没有话语,没有指示,这正是他们最为可怕的地方,因为他们不惧生死。
所以,也无所谓命令,无所谓说与不说!
“铛!”
天门八剑——第四剑——霸!
金属交织声响起,天煌剑舞动,带起光影叠叠,一招一式之间,犹如神来之笔,又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