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远长啸结束,契丹人早已经逃之夭夭,留给他一个个黑点,他也没有追击的兴趣,拍马返回队伍。
之后,张远屡屡出击,很是打压了契丹人的干扰,等天即将黑下来的时候,这支由牛马为主的队伍,前行了差不多一百多里,以如此速度回到西河镇,需要四到五天,张远计算了一下,没有超出他计划的预算。
太阳还未往下落,契丹人便远远的逃走,萧世禄和完颜万霆他们可是亲身经历过张远他们夜间作战的能力,尤其是完颜万霆,更是经历了两次,每次张远都以少于对方十倍乃至百倍的兵力,一袭而胜,杀的数万人的对手溃败啸营,损失惨重。
夜幕降临,张远下令道:“所有人集合,停下休整!”
等所有人集合,张远便对孔秋明说道:“老孔,你带几个还有力气的士卒,去把周围那些契丹探哨都给我除去!”
“喏!”孔秋明应到,点了几个擅长短兵器的士卒,跳上战马便消失在草原中。
等孔秋明带着满身血腥味回来,张远他们已经开始在牛马群旁边安营扎寨,生火做饭,孔秋明禀报道:“报告大人,周围一公里的探哨已经清除完毕,更外围的探哨死亡三人,余下全部逃走,恐有埋伏,属下并未去追赶,请大人赎罪!”
“做得好,饿了,来一次吃!今天晚上下半夜有活动!”张远笑着说道。
萧鲁坐在张远下手,听到张远的话,说道:“主人,下半夜袭击那些契丹人吗?他们被俺们杀过一回了,会不会跑的离俺们很远呀!要是那样的话,俺们不得白跑一趟了吗?还不如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比试比试谁的箭术更厉害一点!”
张远看了萧鲁一眼,没想到他到还是不完全一根筋,知道动脑子嘛。张远吃了口羊肉,喝了一点酒,酒入肚中,一股热流冒出,浑身不由得一阵舒坦。
草原的天是多变的天,白天热的让人受不了,晚上冷的让人直打哆嗦,每名重骑兵身上都会携带一壶酒,不仅用以清洗伤口,更可以在晚上用来取暖。当然,军法规定是不允许多喝或喝醉的。
“会与不会,我们都得去!”张远眺望越方,那是一片漆黑的草原,微弱的星光并不能让他发现隐藏不知何处的敌人。
“为什么?明知道白跑一趟,俺们还跑什么!”萧鲁闷闷的灌了口酒,之前他听巴鼎寒的话,郁闷的去睡觉,一觉醒来,才想起敌人不可能在让自己夜袭,心里顿时大呼‘该死’,也更显郁闷,‘难道真的要被那些个契丹狗如狗皮膏药一样的黏住。’
张远说道:“去,若是在我们自然好趁势袭击一次!”
萧鲁咕噜一句:“他们有那么傻吗?要是俺,一定跑的远远的,等天一亮,在派人趁机扰乱!”
张远无奈的道:“到时候牵扯住我们,等他们的大军回来,一下子把我们覆灭是?”
“额!”萧鲁一愣,摸着后脑勺,憨笑的说道:“俺没想那么多!”
“……”张远无语,‘果然,动脑也只是微微一动,真是太高估他了!’
“这是最简单但却最实用的办法!但不是全然没有解决办法,而想要解决,便需要做到知己知彼!否则,可能解决不了反而给对方机会趁机袭杀!”张远好生剖析道,不仅给萧鲁,也给其他人,只要能听进去一点,以后遇到了这类事情也好有个经验。
“额,这还能解决吗?”萧鲁说道:“那些契丹狗烦死人了,俺们追了他就跑,不追他就跑回来,追又追不上,杀又杀不了,还有什么办法解决?”
张远有些好笑的说道:“世界上没有无法解决的办法,他们的方式虽然猥琐了点,但解决的办法还是有很多,只不过自身的不同,决定问题的解决方式不同!”
萧鲁一跃而起,高兴不已的说道:“真的,俺今天郁闷了一天了!终于可以出这个气了!”
张远说道:“好好想想,我们的优势是什么?你就知道我的办法了!”
“啊!”萧鲁一听,立即道:“俺最讨厌就是想事了,还是主人你告诉俺!”
张远本来想说,但见萧鲁这样的模样,顿时起了一丝逗弄之意,假意‘呵斥’道:“自己想,或问其他人!长了这么大的头,不多动动,迟早变成肌肉!”
萧鲁面se发苦,他宁可用手中的狼牙棒把解决,也不想动一下脑筋。
闲聊着,又休息了半夜,因为整个营地没有一丝火光,所以契丹人一直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打着火把,想要听听动静。
等到下半夜的时候,张远让巴鼎寒他们把所有人叫醒,张远命令孔秋明与巴鼎寒各带五十人,战马不披着铠甲,轻骑清扫四周。
而张远自己则带着全副武装的重骑兵,直杀向北契丹部落的方向。
另外剩下的三十多人则混在牛马群中,防止牛马群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被契丹人顺手牵羊了回去。
养jing蓄锐好的重骑兵一鼓作气,冲了十多里。在草原上,奔腾的动静声又没有遮盖的情况下,隔着几里都听得到马匹践踏草地发出的沉闷声。
他们刚刚行动,马上便引起了契丹人的注意。
而张远他们也不隐瞒,直冲冲的往后杀,如萧鲁所说的那样,除了把探哨清扫了感觉,自然是什么都没抓住。
十几公里之后,张远并没有收回巴鼎寒他们,让他们继续跟随在队伍四周,清扫探哨。
而张远自己则带着骑兵,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