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就是如此,没有什么时间给人去纠缠,实力相差分毫,或抓住一个破绽,便能分出胜负。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失去了统帅,元军如同被抽调了骨头的人,软了!
西河军趁势破开元军阵势,并没有一味的追杀上去,而失去了统筹,其他元军将士虽然有心一战,可却人心不齐,又无人指挥,无法配合,无力回天,只能狼狈的往战场四周逃离,准备撤出战场之后,收拢部队再行决断。
兀良合台没有想到张远竟然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击垮了两千精锐的阻拦,很是愣了一番,而挡在队伍前面的元军也是一阵骚动,兀良合台好半响反应过来,不但没有愤怒,神色反而越发的玩味了:
“这就是张远吗?视千军万马有如无物?当真是异人之中的异类。不过,你仅仅如此就足够了吗?”
“还有什么招,放马过来吧!”
张远任由身边的元军四散逃离,横枪立马的等待身后的骑兵跟上,目光盯着元军阵营,森冷的杀气让人无法直视。
西河营地在安营扎寨的时候就离池明城不远,这也导致元军即便想要布置下重兵也没地方,张远相信以三千精锐骑兵和自己足以杀穿过去,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元军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元军对西河营地攻击的太过猛烈,把原本并不宽敞的地方都占取了,致使原本便摆不了多少军队的地方更加的受到了压缩。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张远为之变色了。
只见原本骚乱的元军骑兵迅速的镇定了下来,紧接着松散开来,露出数以百计的连弩。
元军没有如西河军那样大笔资金投入研究,连弩一次性连发不到三支,无法与西河的神箭型连弩相媲美。但是闪烁着寒芒的箭镞却无不说明它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张远并不会畏惧这连弩。
可是,现在……
张远不得不承认,对方能够忍着没有使用连弩。而放在现在这个时候。确实打中了他的软肋,让他进退不得。
此时。张远只有两千余士卒,而对面的连弩有一百余台,连弩的威力无法与神箭连弩相比,却粗大的箭杆赋予了它们比普通弓箭强的威力。
如此。再加上元军本身精通与箭术,张远可以想象,如果坚持正面对碰,面对西河骑兵的将士一轮覆盖性的箭雨打击,箭雨密度之厚,足以让许多西河骑兵都无法在安然活下来。
为了这次突袭,西河骑兵都轻装简马的。马背上仅披上了两层牛皮甲,防御普通抛射的箭镞到无妨,可是面对连弩,战马却无法在活下来了。士卒也自然无法躲入马腹,以此来躲避抛射的箭镞。
没有时间让张远犹豫,在连弩出现的那一刻,张远心思急转,目光投向另一处的兀良合台所在之处,看着飘扬的大纛,他突然有了决断。
“杀……!!”
战马轰鸣,铁蹄踏出。
张远人在马上,好似时光都变慢了一样,他想了很多,想到陈寻这三天两夜来所做的一切,面对实力强悍的元军骑兵,靠着经过训练,却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西河步卒,就挡了下来,并让对方付出了更多的代价。
‘他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得更好?’突然,张远眼中杀机似乎要夺眶而出,人骑在雪狮子上,看着旁边那飘荡的元军大纛,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喝阵:“掉头,杀元军首领!”
“杀元军首领!!”
西河骑兵齐齐高呼,原本严阵以待的元军看着越来越近的西河骑兵,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傻眼了。
“射,齐射!!”元军武将赫连儿赤愣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吼道。
咻咻…………!!!
元军骑兵如同连锁反应似的,一支支箭镞射了出去,密密麻麻的覆盖一片天空,几乎擦着最外围西河骑兵的肩膀掉落。
“追……!”
箭雨过后,赫连儿赤看着只剩一条尾巴的西河骑兵,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所在大纛,彻底明白了对方的打算,呼喊道。
西河骑兵这个时候在也顾不上其他,任由元军骑兵七零八落的追了上来,奋力奔驰着,直奔元军大纛所在之处而去。
兀良合台愣了很久,他被张远突如其来的一招给打蒙了。
虽然元军猛攻西河营地,但实际上西河营地并不能容纳太多的部队,为了达到最大效果,元军分阶梯的进攻,使用很无赖也很有效的车轮战。
这也导致兀良合台的大纛之前陈列了一队等待替换的部队,所以,他怎么又能够想到,张远会突然改变进攻方向,往他这里冲呢?
直到张远与最前面的元军接战的时候,兀良合台才算是反应过来,他知道张远没有玩调虎离山,而是真的奔着他来的。
“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兀良合台连说了两句,摇头不已,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因为三天两夜的猛攻,也让元军早就适应在进攻前做准备,使得兀良合台现在想要做调整也还不如不调整,免得出了乱子,反倒给张远有有机可乘。
此时,两相对比之下,兀良合台发现张远的选择确实是最好的。
元军虽然在这里布置了重兵,可是,没有防备张远会有这么一手,有心算无心之下,反而比使用连弩以待的元军更加好对付。
只从张远杀入之后,一路势如破竹就能够看的出。
原本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