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可思议,在锐金旗士卒的恐怖执行力下,就并不难接受了。
为了打造出这么一支全能的远征特种部队,张远可谓是不计成本,不计代价。
他们并不是在野外生存一下,亦或者剿山贼练兵这么简单。
真正造就了如今的他们,而是密境!
你能够想象,千余人与数万元军骑兵对冲吗?
你能够想象,在数十万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下,硬生生杀出重围吗?
哪怕他们面临的军队都是没有智能的普通数据,可在张远这般硬生生的人堆之下,磨砺出来的军队,又会差到哪里去呢?
锐金旗早就习惯了与元军精骑的冲锋,只不过在真实战场上,还是第一次罢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与元军精骑硬碰硬,看似神化般的成绩,只是耍了个障眼法罢了。
从刚刚接战,锐金旗利用石灰粉打乱了元军的冲锋,然后借助这一刹那的空隙,他们折返顺着元军的冲锋势头,避开了元军的锋芒。
随后,锐金旗不断分流到元军两翼,直到彻底摆脱元军冲锋。
可以想象这里面的难度有多么的大,对操控的要求有多么的变态,更不要说以锐金旗的人数,难度呈倍数增加。
所以,便是以锐金旗这样面对元军骑射也能够无伤的军队,也死伤不少。
“杀……!!”
阿尔斯楞怒吼一声,看着锐金旗的目光满是复杂,恐惧,害怕,还有疯狂,兼而有之。
“呼。这才像样啊!”
庄铮在心中嘀语了一句,元军的表现如所料的那样,虽然惊恐不定。但并没有因此而崩溃或害怕,不论是兀良合台的命令。还是他们自己的骄傲,自尊,都不容许他们逃跑。
相较于元军略占上风的骑兵交锋,以及庄铮与阿尔斯楞诡异交战,西河步卒则与兀良合台之间的交锋就显得有些枯燥了。
西河士卒不断的直推往元军营地,兀良合台终于坐不住了,他脸色巨变,想到了一个可能:‘莫不是张远的目的本身就是我方营地当中的粮草?不。不可能,我军还有近半的粮草放在了小镇当中,除非他……!’
兀良合台的目光看向了无名小镇,小镇是元军在奔袭失败后顺势夺取的,又经过元军的大力修建,加高城墙用以储存一些不便于携带的粮草,然后派出一支千余人的兵马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轰隆!!!
一声惊天巨响,小镇薄弱的大门被炸得四分五裂。
与此同时,西河军中冲出一支不到两百人的重骑兵,重骑兵的速度不快。没有加速前进,摆出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靠近小镇,偏偏此时此刻。谁都无法忽视他们的存在。
“长生天保佑……!”
兀良合台脸色姹紫嫣红,难看到了极点。
两百重骑兵,三万步卒,两者数量差距极为巨大。
可是,兀良合台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西河营地里还有一支重骑兵正在守营,和三万人的步卒相比,一千余的重骑兵可以反过来碾压他这支轻骑兵了。
相反。三万步卒虽然多,只要给他时间。足可用放风筝的方式,把这支看似庞大的队伍生生消耗掉。
“可惜。为什么会这样……!”
兀良合台没有时间,张远将军了,而他手中的兵力,甚至还不够他保护下其中一处。
小镇的城门被炸,没有足够的时间构建不出一道可以阻挡重骑兵冲锋的防御来,重骑兵只需长驱直入,便能够轻易占据本就不大的小镇。
而营地呢?
兀良合台闭上了眼睛,他痛苦的难以抉择,一声爆炸,直接就把他推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没有时间犹豫了,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兀良合台的一身当中,遇到过比此时还要被动的绝境,这也让他明白,哪怕是赴死的冲锋,也比坐以待毙要来得强。
西河步卒浩浩荡荡,无边无际,犹如层层波浪,不断的吞噬着大地,靠近只有不到一公里的元军营地了。
十分钟,以西河步卒前进的速度,只需要十分钟时间,就会抵达元军营地,以元军营地那薄弱到可以无视的防御,就是张远手中的玩物罢了。
“传令哈丹巴特尔,分兵三千,前往营地转运粮草,越快越好!”
“传令阿尔斯楞,分兵两千前往小镇,汇合小镇士卒尽可能阻拦西河铁甲兵的推进,同时转运粮草,量力而行!”
在最后,兀良合台又加了一个量力而行,西河重骑兵在战场上出场的次数并不多,屈指可数,可造成的影响却是巨大的,虽然张远只出动了两百重骑兵,但兀良合台实在不看好不看好那些善于攻城,而不善于守城的同胞们。
与此同时,兀良合台挥兵而下,五千轻骑直袭向三万西河步卒。
“看来是我逼的他紧了,张远竟然也动起了脑子,一上来就把我逼的无路可走了吗?”
五千精骑是他手中唯一的兵力了,明知道自己出手便如了张远的意,此时看来张远意在元军粮草,可是,一旦有机会,反手吞了元军的兵马,何尝不是一箭双雕呢?
即便张远不贪心,吞了粮草,失去了粮草的元军就像是无根浮萍罢了,除了强行突围便没有更多的选择了。
战场就是如此,不是下棋,除了打铁还需自身硬,信息不对称也是决定性的因数。
兀良合台傻吗?不,兀良合台非但不傻,反而非常狡诈,在知道事不可为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