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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计谋,也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实打实的力量碰撞,到了此时,双方主将比拼的是意志,是坚持,是有我无敌的信念。再多的计谋,算计,也只是落了下层。过多的心思,只会让心中的信念动摇,让意志分散,坚持不再。
一日后,第一批元军出现在了望山镇十公里范围,贺宠比元军早了不到三个小时,在得到回报后,来不及休息,第一时间带着一千余西河步卒出击,元军势弱,不敢接战,退了。
两个小时后,元军再来,这次人数大了一倍有余,显然是汇合了新到的一支部队,人数达到三百余。
贺宠明白自己的任务,不敢托大,当即换上新一批休整了五个多小时的士卒,人数也随之增加到了一千五百余人,再一次威慑住了元军精骑。
随着日渐深入的战争,元军精骑们也都非常了解西河步卒,西河步卒虽然同样是步卒,可和以往他们遇到的军队步卒不同,从前那些步卒,就如步卒的代名词一样——炮灰!
可西河步卒不同,他们不是炮灰,相反,他们的实力非常强悍,相互配合默契,一旦形成战阵,发挥出来的实力非常的恐怖。哪怕元军精骑仗着骑兵的优势,形成集团化冲击,碾压西河精锐也无法弥补的兵种缺陷,但付出的伤亡也绝对不是任何一支精锐部队希望看到的。
退了,没有什么意外,元军精骑在发现敌人再一次增加了以后,估算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差距,发现依然是两败俱伤。乃至惨胜的局势。
在连续射了两轮箭镞以后,发现西河阵势不乱,并在第二轮的时候还发起了反击。元军热情顿时降低到了谷底,他们不愿多耗费马力。只能兴致缺缺的离去。
这一次之后,整整过了一天工夫,元军都未再出现望山镇外十公里方圆。
贺宠并没有因此掉以轻心,因为派出去的探马回报,周围的元军精骑越来越多,他们似乎有从玄雀城周围过去的趋势。
事实上,想要从川州进入汾州,玄雀城都是一个绕不开的坎。区别也只是离玄雀城远近的关系罢了。
谁让玄雀城正好立在川州正中心呢?
而越是离川州边缘,便越是大山覆盖,谁都知道,大山便是西河军的另一个战场,兀良合台自然不会去自讨没趣。
所以,从玄雀城绕过去,便是必经之路了。
贺宠的压力太大了,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让他整整一宿都没有睡好,再加上昨天日夜兼程的赶路。基本上也就是两天没有休息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元军精骑便以极快的速度往望山镇而来,他们的目的已经非常的明显了。就是为了剿灭望山镇中的西河军,占据望山镇,图谋安然渡过玄雀城。
玄雀城算是元军精骑进入川州的最后一道门栏,过去了,西河军就没有更好的地理环境来拦截元军。所以,在西河军主力包围之前,在主力部队抵达之前,清理望山镇这处障碍便是势在必行的。
元军来的速度很快,没有半点征兆。结果探马回报消息的时候,元军精骑已经离望山镇不远了。
匆匆集结兵力。贺宠直接被堵在了望山镇中。
贺宠也没有气馁,干脆就依托望山镇而守。望山镇的城池不高,土木结合处,四米左右,同时也非常的薄弱,不到一米的厚度。这样的城池,骑兵是无法冲进来,但攻城器具却能轻而易举的砸个窟窿,然后骑兵便能轻易的长驱直入。
“还好……!”
站在城墙上仔细观察,贺宠心里算是松了口气,元军没带攻城用的器具来,想想也是,一路从抚州过来,每时每刻都得不停的跑动,谁还有时间携带碍手碍脚攻城器具呢?
“举盾,防御!”
不用贺宠下令,各处百夫长,十夫长大声高呼,唤醒了同伴的注意力,站在城墙上的西河军,第一排半蹲齐刷刷的竖起盾牌,第二排斜举盾牌,第三排顶起盾牌。在这小小一米多宽的城墙之上,形成一面不透风的盾墙,防御元军骑兵的直射和抛射。
咻咻咻咻…………!!!
不出所料,元军精骑使出他们一贯的招呼礼,靠近城墙不到一百米处,便是一轮齐射。
听着咚咚咚咚的声音,一名年轻的西河士卒小声的嘀咕着:“啧啧,要是当时在外面挖些陷马坑就好了,这轮就得有五十几个元军精骑栽了吧!”
“你小子专心点!”站在他身后高举盾牌的西河老兵小声呵斥道:“不懂别装懂,有那个力气去挖坑,到时候谁来打仗?”
“嘿,这不是随口一说嘛!你老别介意。专心,还是专心对敌为好!”年轻的西河士卒赶紧把话说圆了,打定主意再也不吭声了。找骂谁喜欢啊,而且还是这个时候找骂,简直自己给自己找没趣。
领队的元军武将见箭雨没有起到效果,略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脑袋发热,依然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行事。
“该怎么办?迎战,还是靠望山镇而守?”眼看着元军不再进攻,反而在镇外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开始休息,贺宠立即明白,元军这是打算把自己给吓走,可惜他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拦截住元军,为后方的步卒赶到争取时间,哪里又能退呢?
“出城,不,不行,还是借助望山镇来防御吧,望山镇的城墙虽然低矮,但总比没有好!”出城的好处很多,趁着元军的兵马未至,付出一部分代价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