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波镇,吴家宅院。
贾羽带贾仇前往。
贾羽叩门,应门的小僮出来,道:“先生何人?”
贾羽道:“我乃赏金猎人,听闻独目苍狼曾行窃于贵府,特来查看。劳烦通报一声。”
小僮道:“独目苍狼啦,是来过。你等下啊,我去通报通报。”
小僮说罢入内,不一会儿出来,道:“不好意思,二位,我家老爷有事,还请二位过了晌午再来。”
贾羽道:“既然如何,那我们晚些再来,叨扰了。”
小僮入了院内,贾羽跟贾仇也离开。
贾仇道:“师傅,咱这就回去?”
贾羽道:“对,晌午再来。”
“哪我们现在做什么去?”
“回去练拳。”
两人回到客栈,花儿正在缝东西,贾仇问她道:“花儿姐,缝什么呢?”
“沙袋。”
“我还以为缝荷包呢?缝沙袋做什么?”
“你见过长成这样的荷包?缝沙袋当然是关心你啊。”
“关心我?你这个太小了吧,给我打得缝个大些的。”
“什么呀就打打打的,这个是用来绑到腿上的。”
贾羽进来,道:“别聊了,徒儿,过来,扎马。”
贾仇过去,将马步扎好。
贾羽道:“你扎着马听我讲。其实,拳法与剑法,也是相辅相通的。你的基本功很好。”
贾仇道:“当然,我以前天天扎马。”
贾羽道:“以后也要天天扎!今天教给你一套拳法。这也是你爷爷的传给我的。”
贾羽一顿,继续讲道:“不过,传你拳法之前,你得知道。这拳如剑,动方生,不动难通灵。站着不动的剑法,拳法,都是我没见过的。”
“这个我懂,爷爷教我练剑也是这样讲的。”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步法。”
……
贾羽认真的教给贾仇拳法,花儿在一旁缝着沙袋。两个绑腿缝好了,花儿问贾羽道:“爹,要不要再缝一个身上穿的?”
贾羽道:“缝一个吧。”
花儿道“这个可费功夫。”
三人各有事做,至到了正午,贾羽道:“徒儿,饿了没?”
“早饿了。”
“去找小二,吃了饭,咱俩再去吴府。”
贾仇找小二要了饭菜,三人吃完,贾羽跟贾仇又去了吴府。
叩门,出来的仍旧是哪个应门小僮。
那小僮道:“二位来啦,里面请。我带二位去找我们管家。”
说罢,引着贾羽两人进入院内,穿过回环的长廊,又走进一处院子,有个刚至而立之年的男人在指使下人们做活。
小僮上前,恭敬的道:“吴管家,赏金猎人来了。”
那人回头,正好与贾羽对视一眼,贾羽笑着上前拱手。
他两人还未开口。贾仇惊呼道:“你不就是哪个,哪个谁。”
那管家道:“你是说我?你认识我?”
贾羽道:“小徒不识礼数,冒犯冒犯。”
然后又训贾仇道:“胡言乱语。没大没小。”
那管家道:“无事,无事,还是个小孩子。不过,二位可认识我?”
贾羽道:“敢问先生可姓徐?”
管家道:“在下姓吴。”
贾羽道:“真是抱歉。”
又训贾仇道:“不要乱说话,将人认错。”
转身又对那管家道:“其实,先生与我前几日遇到的一个江湖客,有几分貌似,故而小徒将人错认。还望先生不要介意。”
管家道:“无事,无事。二位跟我来吧,咱们去看看现场。话说,这独目苍狼真是可恶,又偷又嫖又抢。”
贾羽道:“对也,我如何也要拿下他,除了这一害。”
三人说着话,到了一间屋子,这屋子一扇门上,画着个独目苍狼。
贾羽道:“就这个?”
管家道:“对,就这个。他夜里潜进来,偷了好多屋子。他也怪挑,只拿银子,别的东西,一概不动。”
贾羽道:“东西不好出手,银子哪里都能花,能吃能喝能赌。我能在这个屋子里转转吗?”
“当然,你细细查看。一定要寻着这个万恶的独目苍狼。”
贾羽道:“徒儿,取笔墨,将哪个狼比着画下来。”
贾羽在屋内细细查看了一番,问管家道:“我能到屋顶上查看查看吗?”
管家道:“别坏了瓦就行。”
贾羽道:“这是自然。”
说罢,足尖轻点地,上了屋顶。
贾羽将吴府的房子望了个遍,下来道:“这贼子向南逃了。”
管家道:“你怎么知道?”
贾羽道:“我没有踩你的瓦,可是他踩了。”
管家道:“噢!这个杀才。”
贾羽道:“徒儿,画好了吗?”
贾仇把他画的像拿给贾羽看,贾羽看了看道:“画的真丑。”
管家道:“二位,我还有事。就不陪二位了,二位可自行查看。”
说着,转头唤过一个下人过来。
贾羽道:“这独目苍狼已经来了许多时日了,贵府中线索不多,我也已经查看许多,就先告辞了。”
管家道:“这就够了?”
贾羽回复道:“够了。”
管家道:“既然如此,你代我送送二位。”
管家吩咐哪个下人。
贾羽跟贾仇离开了。贾仇道:“师傅,哪个不就是赌坊里,咱俩看的哪个?”
贾羽道:“没错,是他。”
“那怎么不让我说?”
“没必要说,徒儿,说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