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马对龙子道:“你千万不能做这样的傻事!你这样做不但与事无补,反而会因此进了派出所!”
龙子不满地道:“难道就这样听之任之吗?”
二马安慰他道:“这事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和姑娘好了!”
姑娘不放心地问:“真的有办法?”
二马自信地道:“要是别人开的,可能没有办法,但若是陈二虎和李四清开的,那我的办法有的是!”
龙子好奇地问:“什么办法?”
二马神秘地道:“天机不可泄漏!”
龙子不开口了,继续喝他的酒了。
二马又对蚂蚱、鼻涕和菜墩道:“今后你们谁也不要再玩那种游戏机了?”
蚂蚱不解地问:“为什么?”
二马道:“那种游戏机是由电脑操控的,后台能调的,你们根本就占不到便宜。”
蚂蚱和鼻涕才恍然大悟道:“我说的么?明明就要爆机了,可是就是不爆,原来他们这里有机关啊!”
二马继续道:“你以为呢?天下那有掉馅饼的好事!”
蚂蚱道:“那这个游戏厅真该铲除了!”
二马举杯道:“这件事大家心里有数就好,千万不要声张,我保证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见二马这么说了,大家也就不再言语了,大家又开始举杯畅饮了。
这一场欢宴一直进行到了下午三点多钟才结束,众人洗净杯盘,将器具都送上蹦蹦车,还是和来时一样,大队人马又返回了小镇。
在龙子家简单用过晚饭,二马骑摩托去姑娘家,把他接了出来,走街窜巷,二人来到了地方学校的门口,同打更的老李头打了声招呼,便从小门进了学校的大院。
姑娘和二马来到一间靠道的教室前,停好摩托,推门走了进去。
教室之内异常的空旷,水泥抹制的黑板,在夕阳的余晖中反着光,上面还有着未擦去的数学例题。
讲桌就是一张学生的课桌,油漆剥落,划痕累累,上面只放着半盒粉笔和一个残缺的黑板擦。
二十几张课桌参差不齐地分成四排,布阵一般站在那里。
二马和姑娘来到靠窗的课桌前,抬脚踏上了木椅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课桌之上。
这里是临街的一个窗子,路对面便是游戏厅的窗户和房门。从这里看过去,游戏厅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坐在窗前向对面望着,姑娘有些担忧地道:“二马哥,你说今天晚上他们会行动吗?”
在来的路上,二马已经把晚上要做的事告诉了姑娘。
姑娘十分赞同,但还是有些担心,担心他们的计划不能实现!
二马却自信地道:“相信我,今天是端午节,游戏厅中的人不多,陈二虎他一定会忍不住的,要有耐心,最好李四清也来,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一网打尽了!”
姑娘也充满了期待,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门,还有马路上来往的行人。
夕阳终于在西山之上隐去了,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对面的游戏厅内已经亮起了电灯。
姑娘有些担心了,因为直到这时还没有人登门。他看了二马一眼,却见二马神态自若地看着暮色中小镇的风景。
时间在一分一秒之中流逝着,忽然,姑娘兴奋地叫起来,“来了,有人来了!”
其实二马也早就看见了,来人是小镇之上有名的局混子马六。
他一出现,二马的心更有底了,二人就在黑暗之中等着,不到二十分钟光景,又有五个人进入了游戏厅。
这时,游戏厅内二个玩游的孩子走了出来,他们意犹未尽地嘀咕着,心有不甘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没过两分钟,花绵袄从屋内出来了,去了隔壁的食杂店,卖了几副扑克和一大袋瓜子,兴匆匆地回了游戏厅,她进去之后,又出来一趟,这次是把窗外的木挡板都关上,并落了锁,然后进了屋,关上房门,并熄了前屋的灯。
这一切二马和姑娘看在眼里,激动万分!
姑娘道:“二马哥咱们马上行动吧!”
二马沉稳地道:“不急,再等等!”
又过了半个小时,二马才对姑娘道:“走吧!”
二人悄悄地离开教室,来到姑娘的办公室前。
姑娘拿出钥匙,开了锁,二人闪身进屋,也不开灯,而是摸黑来到办公桌前。
桌上有一部手摇电话,姑娘要打,却被二马拦下了,他用力地摇了几下,然后拿起听筒,里面传来接线员的询问:“您要哪里?”
二马不暇思索地道:“林业派出所!”
接线员道:“您稍等!”
听筒内一阵忙音之后,半晌一个刚睡醒的声音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二马也不啰嗦,直接了当地道:“我举报,镇学校大门对面的游戏厅内,有人聚众赌博。”
听筒内的人继续问:“你是谁,这事为什么不报地方派出所!”
二马并不回答他的反问,而是道:“他们己经开始一个小时了,来晚可就要散场了!”说完果断地挂断电话。
办公室内一片沉寂,半晌之后,姑娘才开口问:“他们会来吗?”
二马道:“别的事,他们不一定来,但赌博案,他们一定会来。因为赌资他们可以按比例提留的,并且还有大额的罚款,他们是不会放过这块肥肉的。”
姑娘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就是电话里那个人问的事,“二马哥,你为什么不向地方派出所报案呢?”
二马道:“如果菜墩说得是真事,这游戏厅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