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小镇,一进超市,雪儿就高兴地告诉他道:“菜墩当爹了,是个儿子!”
二马听了这个喜讯,也十分的高兴,他搓着手道:“我这个当大爷的,该给些什么礼物好呢!”
雪儿指着货架上的童装和奶粉道:“那些不就行了吗?”
二马道:“一定要送一个更有意义的礼物!”
雪儿不解地道:“什么才是最有意义的礼物呢?”
二马边踱步边道:“你让我想想,再想想。”
雪儿好奇地看着他,不知他会想出什么奇妙的方案来。
半刻钟后,二马一拍手道:“对了,就办一个幼儿园,这个主意好!”
雪儿一时赶不上二马的思绪,她问:“你说要办幼儿园?”
二马道:“对呀,办一个像样的幼儿园,那样菜墩的儿子,不就能从小得到培养了吗?还有将来蚂蚱的孩子,豆包的孩子,还有……”他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雪儿,又接着道:“还有我们的孩子,小镇上其他年青人的孩子,都可以得到良好的教育,这可是千秋大计啊!”
雪儿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看着二马眉飞色舞的样子,又感到十分的欣慰,因为二马总能想到问题的关键!
二马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他坚定地道:“等明年开春之后,我就找地方,把幼儿园办起来!”
雪儿道:“行行行,你办!可现在咱们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大芳呀!”
二马道:“好,你准备东西吧,”二马则去了外面把吉普车发动着了。
二人到了镇医院之后,把一大堆东西拿进了病房!
菜墩和大芳见他们来了,十分的高兴。
二人先看了熟睡着的娃娃,品评了半天更像谁。
然后就留雪儿在屋中和大芳唠嗑,二马和菜墩则来到了走廊之中。
二马把自己要开幼儿园的事儿向菜墩提了一嘴。
菜墩高兴坏了,他说道:“二哥,你这事太靠谱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啊,我举双手赞成!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吱一声就行!”
二马道:“少不了你们的支持!”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他兄弟的事儿,这时,雪儿从屋中出来道:“你二马哥从市里回来还没吃饭呢!”
菜墩遗憾地道:“我那饭店这两天停业了!”
雪儿道:“他去我们家吃!”
菜墩道:“也好,不过我要说你们俩一句了!”
二人不知他要说什么,都定定地看着菜墩!
菜墩道:“你们的事也该抓紧了,看见我们的小宝宝,你们不眼馋吗?”
一句话,说红了两个人的脸,他们飞也似的逃上车去了!
菜墩则得意地笑了。
四清又正常来水阁云天酒楼了,不过他和建国却少了往日的笑容,酒楼的生意也淡下来不少!
这一日的晚上,兄弟俩加上羊崽子,三个人在一起喝着闷酒。
一瓶都进去了,可谁也找不到话题。
还是建国先开的口,他说:“你们也都看见了,现在的人,就这么势利,大哥这一走,咱这酒楼的生意立马受影响!”
四清想了想道:“二哥,咱先把菜价降下来吧,如今咱没了大哥这棵大树,凡事都得小心为上啊,有些单位已经宰不动了!”
建国道:“你说的对,明天我就调价。”
四清又道:“丁大个子那里还得搞好关系,咱们还得靠他吃饱饭呢!”
建国道:“我明白!”
四清这时又问:“大哥没了,他的工作谁接了?”
建国道:“听说王镇长兼着呢!”
四清叹了口气道:“大哥生前就和他不对付,你想能有咱的好果子吃吗?”
建国无奈地道:“那你说该咋办吧?”
四清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时,建国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他看了一眼羊崽子,欲言又止。
四清就对羊崽子道:“你下楼让师傅给我们弄一个珍珠汤来!”
羊崽子应声下楼去了。
建国这才开口道:“那些家的玻璃都是你弄碎的吧!”
四清则回答道:“二哥,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建国明白他是为了自己好,但还是劝道:“该收手,就收手吧!”
四清道:“已经收手了,枪都让我扔了。”
建国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四清又道:“不过那个凿冰窟窿的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建国的一颗心,又悬起来了,他劝道:“你千万别胡来啊!”
四清道:“我心里有数!”
二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羊崽子回来了,二人就此止住了话题。
喝完珍珠汤,四清对二人道:“我累了,想回去睡了。”
二人也没有太在意。
四清回到家中,却是久久不能入睡,他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怎样才能把仇报了,而又不引起人怀疑呢?
动人有难度,忽然他想起来了,这户人家是赶脚的,干这活儿主要是靠马。
四清想,那就在马上下功夫吧!
他最初想着,用一把火把越冬的草给烧了。可一想,人家还可以买草过冬,所以,这一招不灵。
四清最后苦思冥想,他忽然想起了陈二虎弄狗的办法。
陈二虎有时偷狗,他则是把一把大号的鱼勾放进一个馒头之中,鱼勾之上有长长的绳子。
狗吞了那个馒头之后,就会被陈二虎乖乖地牵走。
四清当然不能牵走马匹,他要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