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也派人叫来了援兵,双方在州牧府门前展开大战。毕竟只是家仆之间的争斗,不想军队那么惨烈,但很快也出现了伤亡的情况。陈登看着自己的仆人受伤惨叫,眼神都不眨一下,只是冷冷的让其他人将受伤的人拖走医治。糜竺也是冷冷的盯着陈登,二人心中都坚定了一定要保护陶谦的信念。家仆们打的热火朝天,陈登和糜竺的眼神也在半空中交锋,仿佛谁先挪开了眼神,谁就输了一般。
两家的仆人从半夜打到黎明,这时陶谦才悠悠转醒。管家见陶谦终于醒来,激动万分,慌忙就要劝陶谦离开州牧府。陶谦以为袁术已经杀到,大吃一惊,经过管家的一番解释,陶谦才知道事情的经过。陶谦没想到自己晕倒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慌忙让管家搀扶着自己,来到州牧府门前。
糜竺看见陶谦起来了,顶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赶到陶谦面前,说道:“主公,这里危险。我让人从后门护送你离去!”说着就要布置人手。
陶谦感激的望着糜竺通红的双眼,说道:“子仲,这是一场误会,快让他们停下来!”
糜竺大吃一惊,疑惑的望向州牧府管家,管家也是一头雾水。在陶谦的催促下,糜竺只好喝道:“主公在此!所有人都停止攻击!”糜家的仆人听到急忙退了回来。陈登听到陶谦到来,也吩咐手下停止争斗。陶谦这才在管家的搀扶下来到府门前,当着大家的面,苦笑着向大家解释这是个误会,并将糜竺和陈登都请到府内。
陶谦望着自己的两位疲惫不堪的手下,解释道:“我昨夜从陈府上回来之后,突然感到心神疲惫,就晕了过去。我的管家,不明所以,于是便到糜府上求援。”陶谦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自己儿子气的,只好说是心神疲惫。
陶谦一开口,管家便感觉不妙,知道自己闯了大祸。陈登苦笑着接着说道:“我昨夜闻得手下汇报说,糜竺带着数百家仆,手持武器,往州牧府赶去,唯恐主公遭遇不测,便也带着家仆赶了过来。”
陶谦起身,对糜竺和陈登施礼道:“没想到我突然昏迷竟然造成这么大的误会,给两家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糜竺和陈登慌忙躲开陶谦的施礼,陈登说道:“只要主公无虞,我们就放心了。些许损失,对我们两家都算不上什么。”
糜竺也笑道:“我们都是家大业大,只要主公平安无事。这点损失不过九牛一毛。”说完和陈登相视一笑。两人虽然一副和谐的模样,陶谦却感觉到一丝凉意,但见二人都说没有事,只好作罢。
陈登和糜竺一起从州牧府离开。陈登率先发难道:“糜家主果然厉害,竟然能将手伸到州牧大人的管家那里。”
糜竺本就是迷迷糊糊的被叫了起来,现在又迷迷糊糊的打了一晚上,才知道竟然是个误会。糜竺见陈登居然还敢讽刺自己,也没声好气的说道:“比不上陈家主,半夜三更,郯县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陈家主的眼睛!”二人同时冷哼一声,各自带人离开。
陶谦远远的望见了两人的交锋,哀叹一声,正是徐州风雨飘摇之际,二人又出了这么大的矛盾,莫不是天要亡我吗?陶谦无声的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