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刚刚打开,城外的士卒就迫不及待的挤了进来,但是马腾的军队依然没有停止脚步的意思。突然城下暴起一声大喝:“杀!”李傕和樊稠心感不妙,连忙率军赶下城墙,关内的士卒也问声赶了过来。
李傕赶到城下,只见一员小将手持一柄龙骑枪,在门洞里大开杀戒!李傕大惊,连忙下令手下涌进去挡住。李傕手下的士卒硬着头皮往上冲去,只见那员小将毫不畏惧,一个人竟然承担了一多半的攻击,龙骑枪迸发出尖锐的轰鸣声,李傕的手下竟无一合之将!樊稠望着越来越近的马腾铁骑,心中焦急万分!樊稠突然灵机一动,喊道:“架弩,快架弩!”
李傕略一犹豫,便下达了命令,很快一队士卒端着强弩,走了过来,李傕下令他们轮番对着门洞放箭,士卒们大吃一惊,有的士卒提醒道:“将军,那里还有我们的兄弟!”
李傕大怒,一脚将他踢翻,指着城外疾驰而来的骑兵,吼道:“我能不知道?在不放箭,马腾的骑兵冲进来,不只是前面的弟兄们会死,我们也会死!”弩弓队的士卒们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李傕吼道:“放箭!”
第一排的弩弓队士卒闻言射出自己手中的弩矢,然后往后退去,紧接着第二排的士卒也射出了弩矢。正在与马腾军交战的士卒被背后的箭矢射中,一脸不解的倒了下去。马腾军面前一空,正要惊喜的大声欢呼,突然看到飞驰而来的弩矢,还未反应过来,弩矢已经铺天盖地的射了过来,唯有那员小将,反应灵敏,猛的趴在了地上,躲过了一劫!
那员小将见身后的士卒已经纷纷倒地,望着面前的强弩和即将冲过来的己方的铁骑,咬了咬牙,喝道:“所有人趴在地上,用尸体阻挡弩矢!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弟兄们坚持住!”身后的士卒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趴在地上,躲在尸体后面!
李傕见弩矢无法攻击到他们,只能派出士卒蜂拥而上,意图将他们赶在他们的援军冲进武关之前,将他们歼灭,然后才能关闭武关的城门。马腾军的那名将领看着身后所剩无几的士卒,吼道:“都别动,我自己上!”说着便朝李傕军的士卒冲了过去。
李傕看着在城门处逞威的马腾军将领,恨他恨的牙痒痒!于是抢过了一名士卒的强弩,亲自上了弩矢,瞄准正在激战中的马腾军将领,就是一箭!就在李傕以为自己要建功的时候,那员小将突然弯腰躲了过去,李傕甚至看到他一边激战一边对自己露出嘲讽的笑容。李傕火冒三丈,怒喝道:“放箭,给我不停的放!”一排排的弩矢射了出去,双方的将士们都倒了下去!只不过李傕军的士卒永远也站不起来了,马腾军的小将仍然时不时的抬起头来,嘲讽的看着李傕。
终于马腾军的铁骑冲进了门洞内,然后第一时间投出了一波短标枪!趁着李傕军的弩兵被打乱阵脚的空隙,一匹骏马从军阵中飞跃而来,那名小将见状大喜,说道:“沙里飞,来得好!”说着纵身一跃,跳上了沙里飞的马背!沙里飞如同一支利箭,朝李傕冲了过去。李傕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谁知对方马快,人更快!李傕刚刚举起大刀,闪着寒光的枪尖就逼近了李傕的胸膛,李傕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惊恐的望着长枪从自己的胸膛穿过,然后摔下了马匹,被马腾军的骑兵呼啸着踏过,化作一滩肉泥。
樊稠见势不妙,早早的躲进了兵营,召集剩余的骑兵,准备杀出关去,刚刚本初兵营,就看到马腾军的士卒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樊稠大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杀过来了,此时樊稠已经没了退路,只好一咬牙,下令迎上去,在马腾军中打开一道缺口,再图突围!
樊稠刚欲引军杀过去,眼中突然寒光闪烁,只见那名在城门处逞威的小将挥舞着寒光闪烁的龙骑枪向自己杀过来。樊稠自知不是对手,但现在已是欲退不能,只好准备拼尽全力抵挡他这一击,然后在全力逃跑。
生死关头,樊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手臂上青筋暴起,拼劲全力砍处他自认为无法抵挡的一刀。马腾军的小将嘴角上扬,嘲讽的望着樊稠,好不避让的用龙骑枪迎上了樊稠的大刀。‘咣’的一声巨响,樊稠的大刀飞上了天际,下一秒樊稠的脑袋带着一脸的震惊,滴溜溜的飞了起来。紧接着那员小将收枪举弓,强劲的利箭将樊稠的脑袋死死的钉在了墙上。
樊稠军的士卒见主将一个回合便被砍去了脑袋,顿时惊慌失措的四处逃散,不敢与之对战。马腾的大军趁势压上。很快,樊稠、李傕的手下见无法逃脱,纷纷跪地投降,武关落入马腾的手中!
马腾和韩遂的大纛缓缓开进了武关,二人望着已经站在众军前面,一脸得意的望着自己的骁将,韩遂忍不住称赞道:“寿成生了个好儿子啊,真是让我羡慕不已。”
马腾一脸得意,右手轻抚自己的胡须,嘴上却说道:“文约过奖了,此子桀骜不驯,只知凭借一身蛮力,还需多加锻炼,方能成为一员合格的将军!”然后对那员小将说道:“孟起,这次出战武关,你取得了什么战绩,快与你韩叔父说说。”
原来这员小将就是马超马孟起!马超得意的说道:“李傕、樊稠尽是些土鸡瓦狗,在我手下连一招都接不住!李傕已经被我大军踏成肉泥,樊稠的脑袋正挂在那边城墙之上!”众人随着马超手指的方向,望去,城墙上被利箭订着的正是樊稠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