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尚与远丽的爱情,便是一种度过,而非熬过。
难得,充斥着算计的世界,能有一对这样的有情人。
“昨晚主子经历了什么?”远丽只能想到自己经历了什么,并没有关心凤芊予经历了什么,绞尽了脑汁也猜不到,只能这样问道。
“昨晚……”凤芊予凑近她的耳朵,将自己经历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远丽越听,越是惊愕不已:“宋淳是爷的贴身随从,他怎么能跟主子……他简直胆大包天!”
“并非宋淳起了歹心,而是你的夫君,景尚,亲自吩咐,让他这么做的!”凤芊予一字一句,说得尤其清楚,深怕远丽一个理解错误,便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了。
“爷?”远丽闻言一惊,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爷并非这样的人啊!”
她认识的景尚,自然不会是这样的人。
景尚被凤芊予算计,害的他不能娶公主,取代景玄的位置,他自然要报复她。凤芊予看到的,既是满是报复心的景尚,自然是与平日的景尚不同的。
“其中必定有误会,主子,您相信奴婢,爷绝非这样的小人!”远丽忍不住替景尚辩解道。
以前,她不了解景尚。单看外表,只知他十分清冷,是一个难以接近的人。如今,成了他的女人,她才知道,他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她始终相信,他做的所有恶事,都只是为了家族斗争,关乎人性上的恶事,他一件也没有做过。
“你信,指使者是他;不信,指使者依旧是他。此事,无关你信或不信。只是你想想,若非接到景尚的命令,宋淳怎么敢如此欺辱于本夫人?”凤芊予分析道。
她分析的,确有道理,远丽点了点头,却依旧不敢相信:“必定是爷误会了什么,所以才……”
“这么说,你是信了?”凤芊予听她说话,只听自己想听的一部分。
远丽自然是信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她知道,主子不会骗她的,所以选择相信主子。
“其中,必定有误会,奴婢这就去找爷,向爷澄清,并让爷严惩宋淳!”远丽说罢,便爬了起来,作势要离开厨房。
凤芊予自然拦住她,凶神恶煞地说道:“混账,本夫人让你起来了么?”说罢,吩咐道,“来人,带几名家丁进来!”
一听家丁,总觉得大事不妙,远丽又一次惊慌失措:“主子三思,奴婢没有做任何背叛主子之事,也没有伤害过主子,奴婢待主子,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呀!”
“本夫人说要惩罚你了吗?”凤芊予深深一笑,问道。
“嗯?”远丽不明白她的意思。
“本夫人只是心疼你,只有景尚一个男人,怕你寂寞,怕你孤苦,所以多安排几个男人给你,算是犒劳犒劳你!”凤芊予生硬地找了一个听似很合理的理由。
远丽更是难以置信,抬头,无助地瞧着主子,摇了摇头:“主子从前不会这般对待奴婢的!”
“从前,你也不会这般‘忠心’于本夫人,不是么?本夫人说了,这是犒劳,绝不是惩罚,别担心,放松一些。”凤芊予虽然笑着,却透着几分笑里藏刀的意味,越看越觉得恐怖。
很快,凤芊予的陪嫁丫鬟们,带进了几个男人。
他们并非景府的家丁,而是凤芊予从外头找来的人,假扮成家丁,混进了景府。
她知道,景府的家丁都知道远丽的身份,肯定不敢动她。
外头的人,并不知晓远丽的身份,动起手来,会更自在一些。
“动手。”凤芊予一声令下。
“是。”男人们应了一声,先验货似地打量了远丽几眼。
虽然手上的伤口很恶心,但小姑娘长得还算水灵,十分招人喜欢,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双无辜的眼睛,男人看了,便会心痒难耐。
“小妞。”其中一个男人唤了一声,跟其余四名男子一起,步步靠近远丽。
“主子三思,奴婢真的知道错了!”远丽一边磕头,一边求饶,见无用,才开始躲避男人。
男人原就比女人力气大,他们又在人数上占优,远丽没逃几步,便被他们抓了回来,按在厨房的地上。
“住手!都给我住手!”远丽试图威慑五人,说出的话却绵软无力,毫无威慑力。
瞧着远丽被多名男子欺负,凤芊予也算报了一箭之仇,心里自然痛快。找了一张椅子,正想舒舒服服地欣赏“美景”,突然,门外响起景尚的声音:“大胆!”
景尚听了远丽的话,已然沉沉睡去。打小报告的人,不敢轻易叫醒他,所以才花了很长的时间,不过好在赶上了,五个男人还没有真正得逞。
一声呵斥,震慑了凤芊予,却没有吓住五个男子。
景尚一个迅步上前,用武力,三两下制服了五名男子,将远丽从中解救了出来。
“爷。”远丽哭泣着,投入景尚的怀抱,她是真的受惊了。
知道她处世不深,十分单纯,景尚便更是心疼,抱着她,先安慰道:“没事了,我来救你了,没人能伤得了你。”说罢,便注意到远丽手上的伤痕,立时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转头之际,正巧,凤芊予打算逃离,景尚随即吩咐道:“拦住她!”
“爷饶命!”凤芊予止步,立即跪了下来,一脸认错的神情。
远丽自然帮着自家主子,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