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戎面沉似水,冷冷地问道。
杨闻跟随赵戎多年,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自然不想在他盛怒的时候去触这个霉头,便拉了一把张冲,让他回答。张冲没料到,杨闻的头缩的这么快,一下子蒙了,但又不能不说话,只得说:“据我观察,过山蛇已经被杀了。”
赵戎一把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冲着张冲就扔了过去,咆哮道:“你真不瞎啊,连这种事都观察得出来。”幸亏张冲反应地快,一低头,茶杯擦着他的头皮就飞了出去,落在草地上,嘀溜溜转了几个圈,竟然没有碎。张冲急忙小跑着过去,将茶杯捡起来,快步走到桌案前,轻轻地将杯子放下,赞道:“这杯子真结实,一定是义州的官窑里烧出来的。”
赵戎被噎得没了脾气,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还知道什么?”
张冲见赵戎的脸色有所缓和,这才理了理思路,小心地应道:“回二当家的话,我们按照您的要求,到后山的山崖阻击过山蛇,在杨将军的指导下,我们成功地将过山蛇活捉了,然后我就安排手下将他押送到二当家的帐中,没想到,中途被一队的人截下了,往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想听这个。”赵戎冷哼了一声,道:“说说你还有什么发现。”
“我们抓到过山蛇后,进行了简单的突审,据他交待,这次偷袭我们,完全是受了天神教的蛊惑,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应该是天神教的人在中途伏击了过山蛇,主要的目的可能是灭口。”
“天神教?”赵戎楞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胡满,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天神教是一个神秘组织。”胡满上前一步,轻声回道:“这所以说它神秘,是因为它是由谁创办的,什么时候创办的,全部无从查考。这个组织的活动范围主要在东阳国,最近才传到我们这儿,但它的组织很严密,行事也很诡异,我们查了很长时间,也只接触到了一些普通的教众,这些人成份很复杂,有种田的,作工的,也有地主、乡绅,还有军队的将领、士兵以及朝廷里的官员,他们平时都是单线联系,每人只在家中作法事,并不相互串联,所以找不到核心人物。”
“哦?”赵戎的眉头一下了紧紧地皱了起来,道:“为什么不早报?”
“也报过了几次,但是他们平时就是念念经文,烧点香,化点纸,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所以也就简略的提了几笔。”
赵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大意了!”胡满不知道赵戎是怪他们太大意,还是说自己太大意,也不敢再接话,便悄悄地退到了一边。
“听过山蛇说,天神教的胃口很大,意图一举灭掉我们义州的山寨,这次偷袭我们,就是他们的第一步行动。”张冲接着回道:“所以,我觉得他们还会有动作的,目标可能仍然是我们,这第一炮打不响,他们要想在义州混,只怕就难了。”
“有道理。”赵戎点了点头道:“以后,大家都要小心了。就这些了吗?”
“还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过山蛇胡说的。”张冲停了停,慢慢地道:“过山蛇还说,他发现了一座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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