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叶琳衣脑海里由于心急开始混乱的时候,阮黎芫的脑海可是清晰的很,动不动就扯出整个叶家来做挡箭牌,让人想不相信她都难,毕竟……
“毕竟叶家作为商业大户,不仅是经济贸易进行的十分广泛,而且还拥有各种信息来源的支持。最起码……信息的广泛度还有真实度都是可以保证的。”
“就算我现在是雾山事件的嫌疑人,大家不相信我,但是也不可能推掉我前面所有的分析,更不可能不相信叶家不是吗?”阮黎芫又一次笑了笑,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女皇。
在环视了一下四周对叶家虎视眈眈的老东西们,这些老东西倒是有点手段,只是这么多年来她们都不敢轻易对叶家动手,到底还是忌惮的。
而正是因为这种忌惮,让叶家的地位上升了一个层度不止,在如今这样的局面的支撑之下,更是让这些人不得不重视。
“据可靠消息凤国太子早已回到凤国皇都,而且在我所熟知的消息里里,凤国太子在十三岁回到京城之后就已经立下誓言再也不会回边疆作战,那么夜将军所遇上的凤国太子又是谁呢?”
“是说……夜将军当然也可以说叶家得到都这个消息是假的,不过远在边关的您也许还不知道吧,凤国太子其实一直都在凰国从未离开过,甚至有人还在凰国见过那位太子……”
“叶如歌,你刚刚说什么?”直到现在,一直沉默不言的女皇终于开口了,要知道这件事已经从凰国内部牵扯到了凤国,如果说叶家的消息是真的。
那么凤国太子待在凰国,可不就像是凤国在凰国安插的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吗?不,凤国太子的手段,可远比一颗炸弹来的要厉害的多。
而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么谁还有心思去管雾山的事情?当然是要先找出凤国太子并且控制住他才行啊……只是那太子一个男人,能够待在凰国这么久,她们要怎么找?”
“凤国太子……回女皇陛下,关于太子的信息我们也是刚刚收到的,本来打算向女皇报备,却没想到如今出现了雾山的这件事,所以便耽误了了一些,还望陛下见谅。”
“不过凤国太子秘密进入我们凰国,目的为何还没有查出来,当然,我们叶家也仅仅是得到了这样的消息,至于凤国太子本人如今在哪儿我们也不确定。”
阮黎芫挑了挑眉,一言不的接过了凤国太子的这个梗,回头看了看叶琉,果然她双眉紧促,毕竟这件事又扯上了叶家,而且已经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阮黎芫回以叶琉安慰一笑,示意她不用担心,可是凤国太子的事情连叶琉都不知道,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叶琉深呼了一口气,看了看座上的女皇,到底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这样的女儿,真的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样吗?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凤国太子真的在凰国……你有什么证据吗?”女皇皱了皱眉,看了看身边的女官,可是皇家一点都没有察觉,她当然不可能承认这是皇家的失误啊……
“陛下是觉得我在骗大家吗?可是这有关整个凰国,我又怎敢随意开玩笑?我可以出示有关我自己都证据,只不过不是现在,毕竟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不是吗?”
阮黎芫回眸看了一眼叶琳衣,只见叶琳衣双手紧握,面上带着温暖的微笑,暗处里指不定在怎么骂着她呢,既然如此,那她也没必要客气了是吧?
“如果大家还是不肯相信我之前所说的,当然也可以继续保持怀疑的态度,只是不知道,夜将军明知凤国太子没有可能出现在边疆,却依旧表示自己遇上了太子本人。”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您所提出来的凤国太子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至于理由嘛……我想前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了逃脱整件事情的责任,夜将军不惜用更大的谎言来掩盖自己的失误。”
“而你,不仅用‘凤国太子’成为整件事的一种推辞,还用‘寻找物资’作为借口逃脱战役。甚至对于雾山封王的事情,将军甚至想也没想就栽赃给如歌。”
“这不仅对如歌,对叶家来说都是不公平的,可世上无常胜将军,一次失误倒还可以重头再来,就算是误会说清楚了也是可以弥补的,夜将军又何必设计后来的这么多事情?”
“如歌倒是不知道,陷害叶家,叶家倒闭了对将军有什么好处。如歌更是没想到,夜将军作为一代名将,逃避责任,不敢承担就是您所拥有的气度?”
“口说无凭!叶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我逃避责任,说我污蔑你,那你的证据呢?”叶琳衣冷冷的一笑,“就算你说证据要晚点提供,可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叶小姐您就随便给我扣帽子。”
“逃避责任,编造谎言,简直一个帽子比一个帽子大,只是叶小姐是觉得琳衣犯了错就一定理亏是吗?可是叶小姐,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可以证明‘凤国太子在边疆的消息’是假的?”
“就算你分析了很多,能够证明凤国太子当时真的不在边疆,那也只能说明我们的消息来源有问题,可即使如此,您又怎能直接断定是我撒谎了?”
“是,这件事确实有我很大一部分责任,可这次的事情,叶琳衣敢在这里对天誓,如果琳衣说的话又半点虚假,则让叶琳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着,叶琳衣越来越激动,甚至举起了自己的手,对天誓,以证明自己说话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