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鸽要传递信息出去,必须经过雾山,很不幸的是,这只普通的鸽子到底还是没有抵御雾山毒雾的能力,还没飞出雾山,甚至没飞出水晶镜的拍摄范围就翘了。
所以说,雾山封王的罪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就好像叶琳衣之前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有罪,可是罪不至死,罪不及祸国殃民,所以不愿承担不属于自己的罪责之类的。”
而叶琳衣之前除了说叶如歌“破坏谈判”之外,还非要任性的跟着大部队一起去雾山,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却非要拿着枪剑作士兵。
毕竟是叶家唯一的继承人,就算是顾及情面大家也得照顾着她一点,却没想到因为她误入了雾山陷阱也就是地墓……说的好听,显得自己大义凛然的一副模样。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在水晶镜里,大家明明都看得清清楚楚,阮黎芫确实是从雾山都另一头进入的,一不跟叶琳衣同行,甚至方向都不一样。
二则是两人之间根本没碰过面,更别说什么谁非要任性或者谁照顾谁的话了。三则是在水晶镜中,呈现出来的画面明明就是叶琳衣自己掉入的陷阱,而且还拉着凰齐钰一起掉了下去,而“叶如歌”更是后来做了十分过分的事情。
是的,大家又不是傻子,在这样一个眼睛“看”到的结果一个用耳朵“听”到并不怎么属实的结果面前,对于一个有证据一个空口无凭,就算有人想保夜家,也不得不在心里掂量掂量了。
是的,在十分不利己的情况下想要强行战队,所要付出可比要得到的利益要大的多,这些老狐狸们一个二个的眯了眯眼,各自不说话,等待女皇的落。
“叶琳衣!”女皇终于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开了口,语气森冷,本着对夜家世代忠臣的“信任”的来说,她没有直接定叶琳衣的罪已经很仁慈了,“对于雾葑所说的这些事,你有什么可以辩解的吗?”
叶家和夜家之间的战斗就如同鹬蚌相争,而她就只需要在旁边坐等渔翁之利,这是根据刚刚的观察之中所得出同时办掉这两家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
而这两家,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有所谓的“免死金牌”,所以除了暗处里的小动作,表面上要除掉他们除了“危害国家”之类的事情几乎没有办法。
而现在这个时候可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吗?原计划是称此机会,一并除掉这两家,可后来这两家之间互不相让,只能除掉其中一个,而如今计划看来——夜家……
“臣……”叶琳衣抿了抿嘴,眼神不自觉的看向阮黎芫,眼里似是充满了不甘,可是在转眼看了看雾葑身后的那两人,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能够冲上去亲自处理掉这两个“叛徒”。
“叶琳衣!”很明显,大殿之下,如此庄严的一个地方,叶琳衣的表现在女皇眼中变成了随随便便,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样子。
她虽然不动怒,但是语气里不怒自威的样子不仅给叶琳衣传来一阵压力,连大殿里都其他人都感到呼吸不畅。
“陛下,臣……”叶琳衣被女皇吼了一吼,连忙跪下来,眼神里飘忽不定,似是在想着什么,但是女皇在上,她就算想到什么也不敢在表现出来。
“孤再问你一次,对于雾葑所提供的这些事,你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吗?”女皇的眉头微微蹙紧,但是作为不能把喜怒表现出来的上位者,她做得很好,甚至没有被任何人看见。
“臣……”叶琳衣顿了顿,即使在不甘心,但是身后的叶如歌虎视眈眈,更何况她连自己的亲信都抓住了,那面那两人不会背叛自己,如果被叶如歌知道了那件事……
那件事,比毁害国家还要严重的事,可是有关于直接篡位的,若是被女皇知道……叶琳衣双手紧握,几颗豆大的汗珠出现在额头,看样子是非常紧急的。
而这种时候,她才终于想起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凰齐钰,凰齐钰此时此刻也不一定能够帮得到她,毕竟叶如歌如果真的掌握了那件事的证据……
“如果说夜将军……”阮黎芫也就是叶琳衣眼里的“叶如歌”站在旁边,看见她这个样子心急都很,忍不住要开口催一催,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叶琳衣“截胡”了去。
“臣认罪。”这会儿,叶琳衣倒是不敢磨蹭,抢在阮黎芫说话之前将这罪认了——她当然不敢让阮黎芫把话说完整,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可就全完了……
“夜将军?叶琳衣……你……”女皇顿了顿,说不出话来,她本以为叶琳衣还会说出什么来的,却没想到这会是干脆的很,所以她以为这是什么?游戏吗?
“陛下……我以为………”自己的话又被打断,阮黎芫扬了扬眉,嘴角扯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叶琳衣,她的肩微微颤动着,不拿看出她认罪认得非常不甘心。
“陛下!事情是这样的……”可就算不甘心那又如何?就算心里p,嘴上还不得笑嘻嘻的应付完女皇?“当时边关战况紧急,我确实得到了凤国太子凤邶夜出现的消息。”
“陛下应该知道,战场之上最常用的一场战术便是心理博弈,很不幸的是,我作为将军,心理素质很差,没有去研究消息的真假就误做判断,导致我方军心紊乱,作战计划失败。”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敌方的阴谋,可情况紧急,等我们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后来我去找封王请求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