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娘捂脸跑进内院,正巧碰见林青数落下人,她脸色不好,这个女人打发自己去前面受这个气,自己却在这里颐指气使别人,真是精明的很呀,只不过现在在大张氏强行要求她出面,哼哼,她到要好好看看,这个林青能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里,她一脸无奈加悲戚的进门道:“青姐儿,这门外的主子可是要你出面。”
林青看着红色的嫁衣,皱眉头道:“你怎么这么没,算了,我就知道你靠不住,你们,等会都跟在我身后,要是王家的人敢动粗,你们就照死了给我打,听到没有?”
一旁的下人都吓得寒蝉若禁,青着脸点头,林青这才满意的收拾自己的裙子,扶扶发髻,朝门外走去。
林芸娘朝她瞥了一眼,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就刚刚那个侍卫露的一手,就够她喝一壶了,她还想着打人家王氏,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条命。
等到林青带人出门,就看到张佩端坐在车里,一脸冷色的盯着她,她也不在意,开口笑着说道:“大奶奶来我们家,怎么不进去,做在外头多热呀。”
流云从车上下来,看着林青冷言道:“我们来这里也不和你多说,叫了蓉姐儿出来便是。”
林青面露难色道:“这可是难办,若说是别的事情,青儿我拼着自己的脸皮,也能求了知府大人给办了,只是这蓉姐儿,哎,她跟着自己亲娘走了,我哪里知道她在哪里?若不然,我告诉你她亲娘所在的地,你们寻去,要是寻到自然最好,要是寻不到,那我也没有办法。”
流云听了,朝羌吾使了一眼色,羌吾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只是片刻的功夫,就闪现到林青的面前,林青刚要喊人,就觉脸上一阵剧痛,啪啪啪几巴掌打下来,林青嘴角立马渗出了血,她向后退了一步,头晕眼花的扶住一旁的小丫头,指着已经回到原地的羌吾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行凶,来人,去给我报官。”
流云上前一步道:“报不报官随你,横竖我们王家就在那里,只不过你要是不交出蓉姐,就别怪我们王家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羌吾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就见无数的鸟雀被惊飞,刷刷几道黑影骤然间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大家伙都是一愣,相互退了一步,这些黑衣人全身捂得严严实实,一个个都带着金色的面具,挎着一把锋利的弯刀,整装待发的围在了林家的院子外。
林青吓得不轻,却又不轻易叫人看出来道:“你们,你们,好呀,你们现在是仗着王可昕的势欺压百姓了吗?”
羌吾不等流云说话,先上前来哐当一声,林青就被打趴了下来,飞出了一丈远,一抬头,噗嗤一口血喷了出来,这下子实在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定定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流云上前说道:“羌吾,你这般是不是太无礼了?”
羌吾淡淡道:“就是看见一只苍蝇,嗡嗡,烦得慌。”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站回了马车边上去,跟个冰雕一样。一旁的鸣翠开心站出来说道:“哎呀,就是呀,这乡下就是苍蝇多,我看你出手还是太轻了,不如直接打死的好。”
流云也笑道:“是呀,就是不知道活着的苍蝇还敢不敢出来在乱叫。”
话音刚落,一旁的林芸娘赶紧跑了出来,吓得瑟瑟发抖,她扶着一旁难以起身的林青道:“青丫头不会说话,还请夫人莫恼,我婶子中风了,这才出不来,她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林青只觉得自己腹部疼痛难忍,咬着牙,恨恨的瞪着坐在车里一脸漠然的张佩,心里不住的赌咒她。
张佩这会子总算是说了一句:“中风,这么大的事,竟然也不通知我们张家,可见你们林氏是多么忘恩负义,如今我也不管,走了荣丫头,是万万不行的事情,若是你们治不好你婶子,把人送出来,我自然能请神医给她延医问药,只不过,我家的媳妇,你们说一千,道一万,也得还给我。”
这会子动静闹大了,林老二一看,赶紧牵着他爹从里屋出来,林老爹看到林青凄惨的模样,心头也是不忍,说话口气有些重道:“我说大姐,近来脾气是越发的大了,跑到我们林家门口闹事,你可别欺负我林家,我知道昕哥儿是做了大官,如今你们张家也是腰杆子硬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让个外人的孩子享了这份她受不起的福气,如今我林家也无合适的闺女可嫁人,只不过我这侄女是顶顶的好女娃,不如替了蓉姐儿,嫁给昕哥儿如何?”
张佩总算是等出重要的话题,她嗤笑一声道:“顶顶的好人儿?我还真是眼拙,没看出来。”
林老爹想起林月蓉这半个月音信全无,就心灰意冷的冷着脸道:“她来这些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熟读女德女戒,女红烹饪顶顶好,那一项比不上蓉丫头,如今蓉丫头跟着她亲娘头也不回的走去,这等没心没肺的丫头,你们要了她岂不是给家族抹黑?”
张佩气急,直直的下了跳下了车,朝着林老爹就呸了一口骂道:“来时,我相公还说让我估计亲戚之间的面子,给你留点面,我看现在,你也是不需要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儿媳妇是怎么被你们逼走的,我告诉你们,还有这个狐媚子,我儿子既然给我带了人来,说要找到蓉姐儿,我就一定要找到她,就是你们家给我十个狐媚子,我也是正眼都不带看的。”
鸣翠也上前扶着张佩骂道:“我呸,一天天的往别人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