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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啊!儿子不孝……呜呜呜……那个杨家的龟儿子要砍了我的头……您再也见不到我了……呜呜呜……。”
一边啃着干粮,孔鑫一边哭嚎着,没错,就是哭嚎,而且是撕心裂肺的那种,声音悠扬,杜鹃啼血,引人感伤。
孔鑫是在哭,而其他人,哪怕是鞠言,现在都在偷笑。
杨文连鞠言都没杀,能杀他孔鑫么?当然不能!所有人都知道杨文那句要砍了孔鑫脑袋的话是玩笑话,偏偏孔鑫自己当真了。这么一会儿,他是从至圣先祖孔子,到自己的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念叨了一遍下来,还赌咒发誓,下辈子一定要做个哑巴。另外,他还对蛮族的蜂蛮人的大屁/股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致,希望杨文给他传个信儿回家,让他家老子给他烧几个纸的蜂蛮人……几个。
贪得无厌。
“呼——!!!”
白无双醒来,双眼中的红光已然消散,茫然的看着四周破败的景象,还有众人狼狈的样子,捂着脑袋,痛嘶一声,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醒了!”,杨文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给白无双递了一壶清水,道:“先喝点水吧!”
白无双愣愣的接过水壶,抿了两口,见杨文欲言又止的样子,吞吞吐吐的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话想说?我……我记得我好像……好像什么都不记得。可又……”
杨文叹了口气,疑惑道:“你真的不知道?”
白无双茫然的摇头。
杨文抿了抿嘴角,缓缓的说道:“你被人控制了。完全不辨敌我,见人就杀。就连蒙坚三兄弟……也被你杀了。”
“怎么会?不可能!”,白无双噌的一下站起身,目光中透露出惊讶与悲哀,看着自己的双手与脚下的杀生剑摇头道:“不可能!我……我怎么会杀他们,那可是……”
白无双看到了自己被鲜血浸染的衣裳,那原本是一身白色的裙子。她面色煞白的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唉——!”
杨文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专心的开始恢复文力。
因为幽冥骨龙与白无双的缘故,进入小天地内的几近六千人、妖、蛮族青年,如今百不存一。饶是如此。还有很多生存了下来。这边的战斗如此令人瞩目,一定会有人过来查看甚至趁火打劫的。孔鑫与鞠言这两大战力丧失了战斗能力,杨文必须做好挺身而出的准备。
当所有人都笑的时候,有一个人没笑。当所有人都为白无双醒来感到欣喜的时候,有一个人没有欣喜。当所有人都闭口不言的时候,有一个人开口了:“第六天,这是进入白骨岭的第六天,白骨岭围猎远未结束,主公。您是不是要有所行动了?”
杨文诧异的看向花玲玲,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花玲玲露在面纱外的眼睛古井不澜,忽然。她笑了笑,道:“奴家的建议还是杀了孔鑫与鞠言,他们两个的伤势很重,且完全透支了文力,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恢复。您现在选择不杀他们,还不带上他们。他们就会死在别人手里,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正是此理。若您选择带上他们一起。那就会被拖累。所以,奴家的建议是杀了他们,至少,让他们死在自己人手里,比较光荣。”
“爹啊!儿子不孝啊!”,本来因白无双醒来而暂停哭嚎的孔鑫,再次哭嚎起来,还颇有些唱词的意思:“青青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爹啊!您说的好有道理啊!儿子不孝,就要死啦……来生来世再给您做儿子啊!”
“行啦!别爹啊娘啊的!你烦不烦?信不信让你现在就死?”,杨文没好气儿的呵斥了一句,郁闷的长呼了口气,道:“不管如何,幽冥骨龙都是他们杀的,那意味着他救了我们的命,恩将仇报不是好习惯,此事断然不可再提!”
花玲玲眼中忧色一闪而逝,接着却笑了笑,坐在一边吃干粮。
“幽冥骨龙……那是什么?”,白无双忽然开口问道:“我记得……记得有个白骨人,你们见过他么?”
“见过,他就是幽冥骨龙所化!”,杨文顺口就答:“那厮还冒充你们白家的先祖白起将军,结果却露出破绽,被……”
花玲玲在杨文身边忽然隐蔽的伸手拽了下杨文的衣摆,打断了杨文的话。
杨文转了转眼睛,虽不是心领神会,却也转了口风,笑道:“总之,他就是心虚,被我用言语欺诈自己承认了身份。事实上一些古书典籍上记载的未必都是真的,多数都是道听途说,如果他能够坚定自己的说辞,我们哪里发现的了,谁能知道三千年前的事情呢!呵呵……你很感兴趣儿?”
白无双一愣,接着蹙眉,恨恨道:“他居然控制了我,还从未有人对我这样无礼!哼!”
待白无双说完如此话后,气氛稍显沉默,毕竟没了碎嘴子的孔鑫插诨打科,的确热闹不起来。
花玲玲低声的在杨文身边说道:“奴家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杨文错愕,抬头看着花玲玲那坚定的眼神儿,狐疑的瞄了眼白无双,眉头微蹙:“此时该当如何?”
“静观其变吧!像,又不像……奴家也不确定,除非……”,花玲玲停顿了一下,见杨文求知的眼睛看着她,她说道:“除非是圣人出手,或名家的大形名以诡辩术‘白马非马’一探究竟。总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