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远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眼见秦凌强势霸道不讲理,一时间心中郁闷,竟然慢慢的眼睛里泛起了眼泪。
秦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打不过就哭,真是十足的小孩子做派。
于是也不理他,只对大家摆摆手:“好了,大家都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还对今天的事情有异议吗?”
没有人有异议,大家都是明眼人,谁能看不出,今天这个梁文远就是来找茬的呢?
梁文远就是为了泄私愤而来,而他之所以会被梁老爷关禁闭,也是因为在考场作弊这件事,当然了,大家不知道,那是因为梁家把这件事封锁了,其实呢,裴知府还有主考官大人,可是对这件事一清二楚的。
但是现如今,梁文远却一败涂地了,丑闻也被抖落了一地。
一来没有给秦凌难堪,反而让秦凌把事情都抖了出来,让他难看了。二来,这也算是挑明了立场,作弊的事情就是秦凌揭发的,所以从今以后,这两个人也是势不两立了。
“你……你……”想到之前自己心心念念想娶秦凌,但是秦凌这个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之快,简直让他瞠目结舌,而且一旦下手就丝毫不留情面,梁文远真是恨不得当场就痛痛快快哭一场。
“行了,别你呀我呀的了,事情都说到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是不吃饭,就赶紧麻溜的哪来的回哪儿去吧,省的待会儿梁老爷发现你不见了,带着人过来抓你。”
一听到他爹,梁文远的表情更加难看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走,还是想要个说法。
秦凌道:“本来相亲这种事,就没有一次就成功的,你既然要试试,我就给你个机会,结果呢?你可倒好,不光作弊丢人,还敢跑来找茬,就你这种心思,我看得上你,还不如直接往火坑里跳来得痛快。”
梁文远仍道:“不行,你得给我个说法……”
秦凌不耐烦了:“说法,好啊,你要是想听,那我就跟你说说。其实咱们两个早就该势不两立了,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的这几个手下倒比你清楚的多!”
梁文远一愣:“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凌一皱眉头,“你还记得,当初在永安府外那个客栈,遭遇大火的那次吗?”
梁文远自然记得,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出门就倒霉的情况,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那天大火之后,有个姑娘熬粥给大家喝,你拿千金去换,人家还没卖给你,是吧?”
梁文远:……
“你,你怎么知道?”
秦凌忽然一笑:“因为,我就是那个姑娘。”
围观众人不知道这其中是什么缘故,还没太大反应,但是梁文远的手下这会儿却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原来你就是那个出手帮忙的人!卫大海三个人,原来是你的手下!”
秦凌摆摆手:“不,你说错了,我那个时候还不认识卫大海他们三个,他们也是后来才进了我的镖局的。”
众大汉才不信,反正这会儿秦凌占据了主动权,她怎么说就怎么是咯。
只是他们心底已经认定,那秦凌就是这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之前他们还以为,是有什么高人在背后帮助卫大海他们三个,所以他们才会被点穴,被迫吃马粪。而后来经过了刘江那件事,他们知道,背后帮忙的高人,就是这个秦小公子,然而今天,却又被告知,其实这个秦小公子不是小公子,而是姑娘,更可怕的是,她就是那天那个煮粥的小丫头。
所以,一切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原来,秦凌跟梁文远的梁子,这么早就结下了啊。
“你……”梁文远气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秦凌耸耸肩:“我什么我?既然提到了那天的事情,我突然想起来,那天在客栈大火,还是我把梁小公子你们主仆从火场里拉出来的呢,这个救命之恩,我不知道你们要怎么感谢?”
这回梁文远彻底没话说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吧,但却也绝对不是那种可以明目张胆忘恩负义的小人,何况眼前这个人还是之前他琢磨着想娶回家的人。
“你还想跟我讨个说法吗?”
梁文远不说话。
但是其实他心里还是想的,只是这个当口,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那边里,秦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笑起来:“如果你还是想要个说法,不如咱们还是继续来个比赛?”
梁文远如今已听得“比赛”两个字就头疼,但是秦凌却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这样,你的名下呢,是有铺子的,对吧,我的手底下,也经营着两个铺子,咱们就以半个月为限,看看半个月内,谁名下的铺子赚的钱多,谁就赢,怎么样?”
梁文远愣了愣,然后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案还是可行的,他自己虽然没有本事,但是家里给他的铺子还是很好的,每个月他只是坐收渔利就行,根本不用管铺子的经营。
家里给他调派的都是经营,铺子经营的很红火,跟秦凌比赛?不一定会输给她。
“好!”梁文远点了点头,“那你说,怎么个赌法,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秦凌道:“输了,就还按照上次比赛的说法,把铺子一半的股份转让给对方,赢了么,那输的那个人,不光得给钱,还得道歉,从今以后也不能再找茬,如何?”
梁文远好似这才想起来,上次比赛还有赌注这件事来着。
不过秦凌也大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