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护送走柳氏兄妹后,秦凌终于能够完全腾出手来筹划发展钱庄的事情。
其实秦凌一直都有想要在城南开钱庄分铺的想法,目的就是想趁着得势弄垮梅湘华的京安钱庄好加速自己钱庄的发展。
只是近段时间又是诈死,又是要操心柳氏兄妹的事情,一直没有精力去筹谋。
终于,在一切事情都处理完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和准备,秦氏钱庄的城南分铺终于正式开业,此举进一步扩大了秦氏钱庄的市场。
话说冯万里,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发现了自家侍卫写给秦凌的书信,误以为是该侍卫偷偷向秦凌通风报信,透漏了法场埋伏的事情,盛怒之下,以残忍的手段处死了侍卫。
而苏宅,苏清河下属佩服的对其道:“老爷的机智,属下佩服。只是可惜了那名侍卫,就这么被白白的冤死了。”
苏清河却只是笑而不语。
此时梅府。
梅湘华正坐在戏台下悠闲的听着戏,一名下人突然走近,对梅湘华道:“老爷,属下得了消息,秦凌开分铺,开到咱们的地盘来了。您看,咱们是不是要早做打算?”
谁知苏清河却浑然不在意的嘲讽道:“自以为是,那秦凌还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上的神仙不成,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不管她,在我的地盘,我不信她还能翻了天去。”
说罢,继续自在的听戏去了。
冯万里得知秦凌在城南开了分铺的消息后,万分后悔当初将最有利的地势让给了梅湘华那个败家子。
生气的道:“这都火烧眉毛了,那货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哼!”
冯夫人听罢,暗暗嘲讽冯万里是自讨苦吃。
秦府秦老太爷听说柳氏兄妹的事情后,猜到此事是秦凌有意掺和,便有意想要巴结秦凌,让其回秦府。
所以这日,秦老太爷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亲自来到了秦宅。
当下人告知秦凌秦老太爷上门拜访的时候,秦凌虽然十分不想见他,但是为了不落人话柄,还是让下人将秦老太爷带进了府。
一见到秦凌,秦老太爷便装出一副慈爱的模样,道:“凌儿,爷爷来看你了,近日你过的可好?”
秦凌却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道:“好的很。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早点说完我还有事要忙呢。”
秦老太爷对秦凌如此无礼的态度非常生气,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决定暂时不与秦凌计较,未理会秦凌的冷淡,仍然笑道:“是这样的,爷爷这趟来呢,是想接凌儿回秦府。说到底你毕竟是我秦家人,身体里流淌着的是我秦家人的血,咱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一家人住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你这还未出嫁呢便一个人住在外面,外人该怎么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做爷爷的不待见你呢。你说是不是?”
秦凌眯着眼看着秦老太爷,更加冷漠的道:“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知道您是没听懂还是听懂了故意装不懂,我今天就再说最后一遍。我秦凌,这一辈子都不会回秦府的,能认您这个爷爷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虽然姓秦,但是我这个秦跟你秦家人这个秦,不是一个秦,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以后没什么事情的话,别来我这里了。我很忙,没有时间招待您。”
秦老太爷没想到秦凌竟然这么不给面子,自己软硬兼施都没用,忙道:“凌儿,我毕竟是你爷爷啊,你……”
“来人!送客!”
秦老太爷话还未说完,秦凌便大声打断,吩咐人将秦老太爷请出了秦府。
一出秦府,秦老太爷便气的吹胡子瞪眼,对着秦府骂骂咧咧的道:“哼!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要不是冲着你那点钱,谁愿意搭理你!”
说罢,气呼呼的离开了秦府。
秦老太爷走后,陌晚想到以前秦家对秦凌所做的事,不屑的道:“姑娘就是太仁慈了,像他这种人,就不应该见,还与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闭门不见就是。”
秦凌叹息道:“算了,毕竟我爹也是秦家人,我不想如此无情。”
看着秦凌的分铺在城南竟逐渐占据了越来越大的市场后,梅湘华不由的慌了,后悔自己当初小看了秦凌。
情急之下,借着听戏的由头想求助其他三大钱庄。
董宝路、苏清河都猜到了梅湘华的真正意图,借口推脱了,如约而至的只有冯万里一人,而冯万里真正的目的却不在此。
冯万里一进梅府,梅湘华便忙拉着冯万里进屋,道:“冯兄,你可来了,看来只有你才是患难见真情啊,这种时候,也只有你还会帮我了。”
冯万里装作毫不知情的道:“梅兄这是说什么话呢,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梅湘华忙点头道:“冯兄说的是。实不相瞒,我今日约冯兄前来实是有事想要求助冯兄,希望冯兄这次一定要帮帮我。”
冯万里问道:“哦?梅兄遇到什么麻烦了,但说无妨,能帮的冯某一定帮。”
梅湘华叹息道:“唉,冯兄有所不知,近日那秦凌在的城南的地界开起了分铺,起初我是没将其放在心上的。谁知秦凌那厮竟然如此神通广大,分铺没开几日,便占据城南近半的市场,甚至将我钱庄的一部分客户都给抢走了。”
“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阻止其发展的话,恐怕在城南便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