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狂雨挑眉,高度关注起这位自动冒出来的人,挑衅道:“你能证明他的清白?真的假的?别到時候反倒让本捕头认为你是在包庇凶手,那本捕头就不客气了,定要把你逮回衙门大牢,好好地关一关?”
清越微微撇了撇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神捕大人,你放心,你能逮捕得到我的机会,非常的渺茫?”
那赵越不耐烦道:“少废话,快证明了然是不是犯?”
清越看向喜儿,道:“喜儿姑娘是吧?要证明了然师父是否是犯,这恐怕还需要你的鼎立配合才行?”
喜儿说:“只要能把犯找出来,让喜儿做什么都可以?”
清越指向唐剑,对喜儿说:“这位是唐医官,他有很一身高超的医术……你刚刚被犯非礼不久,那你的身体里一定存在着犯留下的……线索。喜儿姑娘,希望你努力配合破案,不要拒绝唐医官一時对你的无礼之举?”
大家都能听懂清越的话,都很震惊。子娘了想。
柳狂雨接受不来,阻止道:“不行,喜儿已经够可怜,而且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可以让别的男人看她的身体?这以后喜儿怎么嫁人啊?绝对不行?”
喜儿刚听清越说的時候,也甚是震惊,接受不来。可当她看到唐医官的长相時,她的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沦陷了。
“我愿意?”喜儿突然回答道,“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证明了然师父的清白?”
柳狂雨错愕,“喜儿你……”
喜儿伤感道:“我已经被犯给玷污过了,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如今,只要能破案,牺牲我这具身体又如何?”>
“既然喜儿姑娘同意了,那……”说着,清越的目光转到唐剑脸上,小心翼翼地问:“唐医官,你有何异议?”
唐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道:“卑职无任何异议?”
柳狂雨眯起多疑的眸子,深深怀疑起香楠与唐剑的身份,心里狐疑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个被称作为唐医官的男子,为何在这个女的面前自称卑职?”
一会,喜儿被安排在了一件禅房里。
唐剑把工具准备好了就走到喜儿面前,吩咐道:“喜儿姑娘,把衣服脱了?”
喜儿一直羞涩的低着头,手指绞着胸前的头发,迟迟不肯脱衣。男女授受不亲,又是被人玷污过的身体,她怎能展现得出。
唐剑明白喜儿的顾虑,叹了一声,“喜儿姑娘,在下是一个大夫,不会乱来的。想必你也想把犯找出来。会不会是了然师父,那就看你是否配合了。你放心,在下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
传统观念极深的喜儿,哪放得开自己。虽经过唐剑一番提点,但她还是没有勇气解开身上的衣物。
唐剑只好作罢,走出禅房。清越见到他出来,走上来问:“得出结果了?”
“没有?”唐剑摇头说,“她不肯把衣服脱了?”
“这样呀……”清越摸起鼻子想了想,然后对唐剑说:“大哥,不碍事的,你在外面休息一会,我让卿宝去做喜儿的思想工作?”说完,进了禅房。
喜儿由于过于紧张,肩膀随時都紧紧地缩着,害怕别人靠近,一双本是活灵活现的眸子,存在着恐惧。
她恐惧周围,恐惧那个人又来撕裂她的身体?
卿宝把禅房的门关上,走到喜儿面前,柔声问道:“喜儿姑娘,告诉我,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喜儿害怕生人靠近,尤其是男人。此刻,卿宝靠她如此近,她害怕的往旁边挪了挪。
卿宝察觉到喜儿的害怕,于是坐到床沿,坐到喜儿身边,并把喜儿的手给拿住,“喜儿……”
“啊?”喜儿大叫一声,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往床柱靠,一直闭着眼睛吼叫:“走开?别碰我?你这个坏人,别碰我?”
“喜儿?”卿宝不但没有远离喜儿,反而重新把喜儿的手抓住,放在了自己的左胸上,“我还是坏人吗?”
喜儿原本想把手收回来的,但她的手掌触到的东西時,怔了怔。慢慢的,她回过头来,双目凄凄看着卿宝,“你……”
卿宝微微一笑,柔声道:“丫头,我是女儿身,女扮男装的。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
喜儿满腹辛酸,一下子又抽泣起来,“我的命好苦,我不想活了?”
“不可有这样想的,”卿宝把喜儿的手紧紧地握着,然后自己腿上搁着,对喜儿做起了思想工作,“喜儿,你要记住,侵犯了你的人,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同時,你也要记住,不要因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了就寻死腻活,那不是如了犯的意愿?还令你的家人伤心欲绝。出了事,不是以死便能解决的。
你看人家青楼那些姑娘,一天接客十几个,她们为何没有想不开?喜儿,你听我说,你要好好地配合唐医官,他是个医生,不会害你的。在我们那个時代里,像你一样遭遇的,大有人在,最后还不是活得挺好的?所以说,你别担心什么,把心放开?”
“姐姐,”喜儿忧心道,“甚至脏了,那就嫁不了人了?”
卿宝埋怨了喜儿一眼,“瞎说,哪有的事啊?若是有人喜欢你,他怎么会在意你的身体呢?”
喜儿想得到更多的肯定,好让一颗心欣慰点,“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卿宝鼓励道:“喜儿,你要相信自己?”
得到了她的鼓励,喜儿心情好多了,心结也已经打开,她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