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宝问道:“你不是神捕嘛,青桐镇传遍你的奇迹,你是青桐镇的神话,是青桐镇的传奇,曾破案无数,说说现在这件案子吧,怎么破?”
牛皮吹大了,好了现在出事了吧..........
柳狂雨惭愧道:“找猫找狗的案子我倒是破获不少,可是杀人这种的……还是很少接触,尤其是像如今这件棘手的案?”
卿宝翻起白眼,“还以为真是断案如神,追捕入神的神捕,原来是吹的?”
“喂,”柳狂雨脸露不悦,“你什么态度?好歹我还没有拿出实力,否则,定要你输得惨不忍睹?”
“噢?”卿宝挑眉,饶有兴趣看着柳狂雨继续吹,“怎么说?”
柳狂雨坐下,认真道:“据喜儿的描述,犯绝对是个有一头黑发的人,不是和尚。可犯的作案地点都很新鲜,有可能是菩提寺内的人吗?我觉得,这个最近出现的魔,一定是有过犯罪经历的罪犯,从大牢出来后,继续掳掠良家少女。我只要查一查衙门最近刑满出狱的人员记录,便可查到那变态的犯?”
“呵呵?”卿宝扯唇,皮笑肉不笑。“你真是、真是天才?”
柳狂雨接受了卿宝的赞美,“那还用说?”
听到这话,卿宝彻底无语。
青桐镇。某客栈。
家说了也。“我觉得,这个犯一定有心理阴影。今天我们去问出事的十三人,除了许家主仆还没问到,其余的,都问了,她们都说当時作案人很奇怪。若是作案人奇怪,那就表妹作案人心中有阴影,导致他如此乱来。”唐剑与祈轩正在房中讨论案情,突然,一只信鸽飞来停留在了未关闭的窗棂上。
祈轩速去拿过信鸽,摘下信鸽脚上所绑着的纸条,然后把信鸽放飞,拆开纸条看了看,剑眉随即蹙了起来。
唐剑看到他脸色不对,马上问道:“祈轩,出什么事了?”
祈轩把纸条交到唐剑手中,“你看看?”
唐剑把纸条拿到手中一瞧——
渐渐地,唐剑的眉也蹙了起来,盯着纸条,满脸错愕,“怎么会这样?”
祈轩回来坐下,道:“从新婚日到如今,本王都未曾带王妃进宫面圣过。皇后一定很想知道薛婉柔为何没有动静,她定会说服我皇兄,亲自到我府上查看,看看王妃是否在府中。若不是宁扬及時圆场,说本王与王妃因薛丞相之死外出,皇兄铁定会知道王妃出逃的事情?”
唐剑担忧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皇上会知道薛婉柔故意出逃,到時,定会大发雷霆,你难以招架?”
“呵,”唇角一弯,祈轩扬起饶有兴趣的笑容,眸光流转间,多了几分邪肆,“本王是大祈皇朝的功臣,皇帝他能耐我何?”
“可他毕竟是皇帝?”唐剑提醒好友。
祈轩握住桌上的小酒杯,双目凌厉一下,咬唇间,杯子已化为粉末于他手中,“我可以随時推翻他?”
唐剑轻叹一声,替祈轩不值,“可你根本就不想揽下这大祈江山,更不想为难你皇兄。你所向往的,和云卿一样,仗剑走天涯,云游四海?”
祈轩垂下眼帘,瞳孔里布上了一层薄雾,他轻轻抽了口气,声音带了点嘶哑,“可你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实现自己想要的。唐剑,你就算再懂我的心又如何?也不能帮我卸下重负。”
“我知道你的担心所在,”唐剑说,“因为整个朝廷,除了皇上对你有一颗如初一样的心,其余人,都打着造反的旗子。偏偏皇上天姓仁慈,不懂手段,屡次被别人操控。你早想离开的,可你怕皇上顶不住,遭小人陷害,所以你不得不站在他身后,帮他排忧解难。你一方面保住了祖辈们打下来的千秋基业,一方面,又保护了皇上,不受歼人小人所害。可说到底,最仁慈,莫过于你。对恶者,你不择手段,对善者,几乎都可以付出自己的全部精力,尤其是她。”
祈轩双目狠利,手中抓着的粉末被他一点一点地撒在了地上,“本王一定要除了皇后这条蛇蝎,什么人她不抓,偏偏抓本王最爱的人?”
唐剑说:“目前,唯有把薛婉柔找到。只要把薛婉柔及時送到友谊赛现场,皇后就会把人质放回来,也避免了王府与丞相府的劫难。可我怎么也想不通,薛婉柔与皇后有什么关系?皇后非得说服皇上让你娶薛婉柔?”
祈轩摇头道:“这也是我屡想不明的地方?”
唐剑突然笑了笑,拍了拍祈轩的肩膀,“祈轩,只要把薛婉柔带到了皇后面前,把你要的人赎了回来,你可以当场把李皇后给绳之以法的?”
祈轩苦笑道:“如此有心计的一个人,你觉得她没有给自己留后路?说不定,她如今已经算计好了我怎么死的?”
“唉,”唐剑叹息,“真替你悲哀。你们之间,一个为了得到更高的权势,一个只想救回自己心爱的人?”
夜,越来越深了,乌云遮月。
菩提寺。
柳狂雨已经睡下,卿宝正在房中徘徊,她来回走动的身影,在室内烛火的摇曳照耀下,在门外看着,尤为的清晰。
不远处,一道锋利狠辣的眸光环扫了院落一圈。
花前无月下,菩提寺的一位女香客,在院中拾起先前掉下的手绢,然后往房中走去,突然她感觉身后“嗖”的一声,有人经过。
女香客的房间与卿宝的房间紧挨着。
女香客在房梁悬着的灯光照耀下,容貌格外的貌美。衣着华丽,头发盘起,不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