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点了点一下头,“嗯。昨晚听贾良兄说了那番话,忆州之所以可以如此繁荣昌盛,都是因为智勇双全的三王爷,都是他的政策好所以我们此地才能怎么富饶。于是,我今天还特地打听一下当地子民,大伙儿都说是三王爷的功劳,所以……”
。祈轩真心地问:“清越,你会是一个好官的,对吧?”曾经,他有一个非常信任的人,于是给了这个人很高的权力,结果,这个人后来背叛了自己,暗地里,以他祈轩的名义,打算起兵造反。若非及時发现,他如今已是大祈国的罪人了。
他那么信任的一个人,却背叛了他,他难过心痛了好一阵子。他不希望,真的不希望再信任的人出现这类的情况了。
清越回答得干脆,“当然啦,我清越不做好官,那做什么?贪官?”愁了愁眉,“我最怕胖了,怕贪来的不义之财,把自己的肚子给养福,所以,我清越,誓不做贪官
。至于狗官嘛……唉,有時候挺无奈的,不是狗官,偏被人当狗官骂,还什么昏官的?”
祈轩呵呵一笑,月色照耀下的他,出奇的俊秀,尤其是脸上这个宠溺的笑容,“那些骂你的人,他们眼睛瞎了?”
清越顺便应道,“就是嘛,都瞎了?”
“喂,”里面的唐剑朝外面的二人喊,“酒上来了,都回来?”
祈轩望了清越一眼,“走?”
于是,二人离开了窗台,回到了雅间内坐下。
南宫诗一一给几人倒酒,倒到自己的時候,居然倒了满杯,唐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盈盈,你行啊,能喝吗?”
南宫诗难得露出一个帅气的表情,“大哥,别小瞧盈盈了,来,为咱们能在忆州相遇,干了?”
于是,六人一同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酒入肚后,只有卿宝一个人感觉到酒比较辣,于是不停地吐舌头,“好辣好辣,不能喝了,要烧死我了?”
其余人,都哈哈哈大笑,他们接着干杯。
喝了一会,卿宝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问几人:“免费参加人家的婚礼,已经够亏人家了,还得住人家家中,咱们再怎么说也要送上大礼的?”
傅恩岩提醒道:“木府什么都有,咱们送什么对人家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南宫诗柔柔地说道:“我觉得,礼轻情意重是一个说法,主要是这礼物要……”
“要有创意?”卿宝用更好的词替代了南宫诗下面的话,“送黄金,人家多的是黄金;送布匹,人家也不缺。得想点别的,比较新鲜的,有创意的?”
几人静下心来,纷纷冥思苦想了起来,想了好一会,都没有一个人出声说送什么礼物
最后,只有卿宝发话,“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嗯?”几人仔细听着。
卿宝打算在婚礼现场,设计一个创意点,于是,把她的计划说出来,“大哥二哥三哥越越,盈盈姐,我呢,打算在新郎官与新娘拜堂前,履行一段我们21世纪的结婚流程?”
五人摇头,没一个人能听懂。
卿宝详细解说:“该怎么跟你们解释呢。就是,在拜堂前,我当神父,然后在壮严肃然的木府大厅上,向他们宣读一段证词,就是神父要对新郎官新娘要说的话。今天晚上,你们想办法,找两个戒指出来,还有竹筒,能爆破出里面物品的竹筒?”
五人仍旧摇头,更加的不解了。
接下来,卿宝费了很多口水,这才解说得让五人听懂了一些,“事情就是这样安排的,伙计们,都听明白了吗?”
祈轩点头道:“明白了。”但他有不懂的地方,问道:“卿宝,你刚刚提到21世纪,还有结婚,神父,还有成亲前的神父宣读,都哪打听来的?”
卿宝一点也不隐瞒,回答道:“我家那边非常流行,全世界都流行,所以,想当礼物送给木府三少爷和三少奶奶?”
南宫诗这時说,“我觉得卿宝的礼物不错,花销不大,但很感人,尤其是神父说的那段话?”
“嘻嘻,”终于有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了,卿宝很高兴,“谢谢盈盈姐?”
唐剑说:“既然已经这样安排好了,那明日我们早点到木府,好对木凡少爷把这件事给说了,相信他们不会反对的?”
“嗯,就这么办了?”说毕,卿宝壮着胆举高了酒杯,“来,卿宝再敬各位一杯?”
大家一同举杯,凑到了一起。
就在大家要一同仰头喝下去之時,门口突然有了动静,继而,雅间的门被人给推开,一个人贼溜溜地跑了进来,再把雅间的门给关上?意识到身后有数道目光的時候,门前这位贼溜溜进来的人,往身后望去,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落在了清越等人的身上?
嘉泽尊朝这些人讪笑几下,继而挥挥手,客气道:“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理会我的存在的?”
清越打量了眼前少年一眼,穿得邋遢,可却有一张俊脸,约莫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外表看起来很痞。
傅恩岩把酒杯放下,捉弄那少年一句,“正因为你的存在,我们才无法继续?”
嘉泽尊背脊一凉,似乎感受到了雅间内此刻凉飕飕的气氛。他转过头,面对各位,无辜地笑着,拜托的语气道:“几位大哥大姐,小弟只是在此躲那么一会,等人走了,我立马出去,不会碍你们继续喝酒的?”
唐剑问:“看你穿着吊儿郎当样,你是何方人士?”
“我呀?”嘉泽尊指了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