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舱里,虽然避免了被雨水淋到身体,但大风这样一阵阵刮着,然后湖面开始起波澜,渐渐的波涛汹涌,湖水一波紧接着一波向客船覆盖。
在船舱里,清越紧紧的把卿宝抱住,船在翻来覆去,停歇不下来,清越自己做人肉垫子,抱着卿宝避免卿宝被磕着碰着。
雨越下越大,风越来越狂。一瞬间,天完全黑了下来,只有闪电出现的時候,万里才是晴空的,可那是转瞬的事情。
大客船被大风给吹翻了,接着又被湖水冲得稀巴烂。
这时,夜已经黑了。
下过一场大雨的夜,天空变得格外的清爽。
木府。
三王爷与唐剑办完清越交代的事情,回到大厅,看到桌上有一副棋具,俩人相视一笑,好久没火拼了,不如今日来杀俩局,俩个人掩饰交流,在在软垫子上下棋,上官盈盈一直在他俩身边来走来走去,然后是不是的脑袋向门口张望,希望能看到清越他们的身影出现,可就是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她一直晃来晃去,晃得三王爷都举棋不定了,“我说盈盈,你到底想怎样?你看,二哥都下不了棋了,饶了二哥吧?”
“大哥二哥,”南宫诗走过来,急着对二人说:“清越卿宝和三哥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我们出去找他们吧,好不好?”
唐剑安慰道:“盈盈,你要淡定,淡定,淡定,知道不?你三哥的武功你是领教过的,哪能那么容易出事呢,再说了,有他在,清越他们不会有事的,静下心来吧?”
上官盈盈静不下来,干脆又重复原先的事情,又来回走来走去,嘴里一边喃喃自语着,“快点回来,你们要快点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呢?”
“好吧,”三王爷最终还是妥协了,把棋子放下,起身过去拿上剑,“我也挺不放心他们的,我出去找找看?”
。上官盈盈出声道:“我也去?”
三王爷直接厉声喝道的拒绝,“不行,你给我乖乖待在客栈,待会出事了怎么办,卿宝又得说我们不懂的关爱女性了?”
上官盈盈垂头丧气着,“哦,那我不去。我留咋客栈等你们好消息,不过二哥,你一定要把他们带回来?”
“我说,你到底最关心哪个?”三王爷憋了好久的问题,终于有适合的机会说出来,“清越,卿宝还是?还是……龙岩?
“我……”南宫诗十指绞在一起,回答不上来,低着头,弱弱地转动着眼珠子夺云动。我能回答说其实我每一个我都很关心,谁叫我有一颗博爱的心呢。
“唉,”三王爷摇摇头,叹了一声,既然对方不想回答,他也不等了,抄着剑就离开了厢房,离开了木府。
一会,祈轩走在夜街上,走几步就东张西望几次,嘴里振振有词,“都出去一个下午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找个人需要那么难吗?”
来到一个少人的地方,实在没办法了,祈轩东张西望几下,然后吹了五声怪异的口哨。
口哨声一停,陆续从四面八门跃来四五个戴着面巾,穿着黑衣的神秘男人,然后一一站在祈轩面前,抱拳道:“属下参见王爷?”
祈轩淡淡地“嗯”了声。
黑衣人当中,走上来一个到祈轩面前,亲自问道:“王爷,您已经有半年没来忆州了,这次来,主要是因为何事?”
祈轩打量了几人,问道:“自从在王府把你们培养出来后,就把你们调到了忆州监督忆州的情况。本王且问你们,如今忆州的情况怎样了?”
那黑衣人说:“如今的忆州,在属下们的监督下,越来越繁荣昌盛了,在忆州政治方面,并没有什么大事件?”
“嗯,”祈轩满意一应,继而又说:“这次本王来找你们,只是想让你们帮本王打听两个人而已?”
黑衣人说:“王爷请说。我们几个比忆州的地头蛇还熟悉忆州的环境和人,无论忆州来了什么人,我们都会在第一時间知道的,就算是没有名字的乞丐,属下们也能把他找得出来。”
祈轩描述了几下所找之人,“找三个人,一个叫方清越,一个叫夏卿宝,一个叫龙岩。三人长相都出奇的俊秀,一个比较高大挺拔,一个玉树临风,另一个比较矮小玲珑。三人是从木府出来的,你们可知道有这样三个人的行踪?”
后面的一个黑衣人走上来说,“回王爷,有这样三个人,他们在黄昏的時候,朝花湖那边去了,还上了船,似乎要去爱情岛?”
“糟了?”原先那黑衣人说,“入黑前下了一场暴雨,花湖的水天翻地覆个不停。若是黄昏時分出发的,恐怕……”
祈轩的心颤抖了一下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起风呢”转身对黑衣人急声道,“快快快,带本王去找他们,你还有你去那边,你跟我走”
月亮,从云层里溜出来了,温柔地洒照在孤岛上,
清越远远的看过去有个荒岛,上岸以后,清越马上生起了火,顺便把自己的外衣给脱下,放刚刚堆起的的木架上,准备把衣服烘烤干。
为了避免卿宝穿着湿衣服会感冒,于是,他在生完火后,清越把卿宝给抱到沙地旁边的草坪上躺着,借着火光,他把卿宝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他自己刚刚已经烤干的外套拿过来,披在了卿宝身上。然后,把她的湿衣服都摊开在木架上,放在火堆边烤干。
时不时地,他回头望向那张美丽绝色的脸蛋,嘴角挂起淡淡的、柔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