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狂雨在他脸上,看到了慈悲的笑容。正想问他为何不把毒蛇踩死時,发现了他手臂上有一个蛇咬的印子,当下心一紧,把他的手拿过来仔细瞧着,“哎哟,你被毒蛇咬了,怎么办?你干嘛不把蛇给踩死呢?”

毒素已攻心,少年的脸色开始苍白,嘴唇开始发紫,在昏过去前,他说:“出家人,不可以杀生的?”

“啊?”柳狂雨一愣,“出家人?”他一个有一头乌黑青丝的人,是出家人吗?

在清越赶到時,少年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喂,小公子,”柳狂雨蹲下来,万分担忧的摇晃了一下少年的手臂,一時束手无策,“你怎样了?要紧吗?”

清越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柳狂雨急得慌,“他被毒蛇咬了?”

“让我看看?”清越蹲在少年身边,看了少年一眼,惊为天容。然后,拿起少年的手看了看,冷静地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料,然后把少年的手臂给绑住,不让伤口的毒素快速蔓延全身,再对柳狂雨说:“只有菩提寺最近,把他送到菩提寺再说?”

二人把少年扶上了马车,然后马车往菩提寺赶去。

车内,少年枕着柳狂雨的大腿,她的手抚摸着少年苍白的脸,脸上充满着担忧,“你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挺住啊?”

卿宝坐在一边沉默不语,但视线一直在少年身上。少年身材挺拔,高挑。面相如一块宝玉一样,完美无暇。

这少年,若没事,过几年就如同祈轩与唐剑一样,生长得那就一个绝世倾城。

马车赶到菩提寺门口,柳狂雨下车迅速吩咐菩提寺的和尚把少年给抬进菩提寺疗伤解毒。

了空方丈赶到少年躺着的禅房時,菩提寺懂医的和尚正在给少年解毒。看到这张熟悉的脸蛋,他惊道:“澈儿?他怎么了?”

闻声,清越的双眉倏然挑起?

清越问道:“了空方丈,您认识这人?”

“他是老衲从小收留的徒儿?”了空方丈说明道,“五年前,老衲在山下发现了他,当時他已经昏了。可不知道怎样的原因,他很嗜睡,一天的時间里,只有吃饭那么一会是清醒的。转眼,这孩子长大了,如今也已经正常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没日没夜地睡,让老衲担忧不已?”

卿宝又问:“了空方丈,他来自哪里,您不知道?”

了空方丈摇头,“老衲根本就无从得知澈儿的来历。收留他到我菩提寺后,就帮他改了名,叫天澈。”

清越“哦”了声,有所听明白了了空方丈的话。

天澈的毒已解,那和尚起身对方丈说:“住持,天澈的毒已经解了,暂无大碍?”

“嗯。”了空方丈会意地点了下头,“阿尼陀佛?”

一会,大伙儿都出去了,剩下柳狂雨一个人守在天澈的床边。她握着天澈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一次又一次地呼唤,“小公子,你别吓我哦,快快醒来。你要是出事了,我柳狂雨会自责一辈子的,你听到了吗?”

趁柳狂雨在禅房照顾天澈的時候,清越卿宝俩人独自人去了了然的房间。

了然的禅房布景,与其他的禅房布景没什么两样。

清越洞若观火的双目,仔仔细细地扫了禅房的每一个地方。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床板上一处,眸光闪了闪。

这時,了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清越,很意外,“恩人,您怎么会在我的禅房内?”

清越不明问:“何故叫我恩人?”

了然嬉皮一笑,流露出中年人的憨厚之态,“昨日,若非恩人的救助,恐怕了然被那柳神捕抓到大牢里了,所以……”

清越颇为淡定道:“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美女快看过来最新章节。对了了然师父,我想问你,平時你的禅房除了你,还有谁在这里住过的?”

“除了我,没人在这里住过,”了然师父说,“在我们“了”字这一辈中,都有自己的禅房,而且为了修行,为了打坐不受干扰,都不准寺内的其他人进入,更何况其他的人?”

清越若有所思片刻,道:“也就是说,昨日那掳走许家小姐,**了许家小姐的丫鬟喜儿的犯,是第一个人进你的房?”

了然想了想,道:“也不是。放在平時,也有寺内的僧人找我,还有住持,挺多的。但若是在我禅房住过的,的确没有?”

“那,”清越问下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你们寺中,可有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

“有啊?”这个问题,了然回答得很快,“嗯……我们菩提寺共有七位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他们都住在北院的厢房里?”

清越“哦”了声,笑道:“谢谢你,了然师父?”

了然一听,受宠若惊,“恩人,不用谢,这是了然应该做的?”

傍晚。

柳狂雨在禅房守着天澈,守着守着竟然趴在了人家的床边熟睡了过去。

解了毒后,天澈的脸色恢复了红润,嘴唇也不再发紫。他的手指动了动,随即眼睫毛闪了闪,眼睛打开,清澈得能见深潭底的鱼石。

看到熟悉的环境,天澈知道了自己现在菩提寺的禅房内。他微微侧了侧头,看到了抱着他的手趴在床边睡觉的柳狂雨。

柳狂雨在梦中好像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导致她的双唇一直在动,時不時的嘟起来,非常可爱

捕捉到她俏皮的那一瞬,天澈伸出了另一只手,想去抚摸一下那张脸,可最终手停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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