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些,朱夏贵气愤的走上去,照着宫小北的肚子就是两脚。
宫小北心里暗暗骂娘,心说他娘的装逼货,竟然敢踢爷爷的肚子,一会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李医生,我看就别配什么血型了,就这小子,今天就它了,看他的骚情样子,一定肾好,买到国外绝对是个好价钱!”
朱夏贵对一边的医生说着,顺便又跺了地上躺着的宫小北两脚。
宫小北心里一阵抓狂,你他妈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对爷爷,我操你……
紧接着,他便闭着眼睛把朱夏贵所在的朱氏家族的女性成员,从过去一直到现在,甚至于从现在到未来,只要是能沾上边的统统招呼了一边!
朱夏贵看着地上一滩烂泥似的小民工,于是挥手示意几个小弟带到里间手术室。
随后三个混混七手八脚的把宫小北扶上一边手术台,然后胡乱的给他穿上一件手术服,继而拿了一个头罩裹到他的脸上。
一股血腥味传来,宫小北知道这件腥臭难闻的手术服不知道被多少冤死鬼穿过,心里不免一阵恶心。
“大哥,那个小警花怎么办?”一个小弟问朱夏贵说。
“还能怎么办,当然等老大来办喽,难道我们能直接来吗,嘿嘿嘿!”朱夏贵说着便一阵淫笑。
“你说张少搞完会不会让小弟们解解馋,哥几个都说了,女人咱玩的不少,女警花可没玩过,你说是不是?”另一个黑脸一百砸吧着嘴,一边羡慕的说着。
“呦,想什么呢?那可是张少心目中的女神,即使搞完了也轮不到咱,赶快去干活,赶快干活去!”
说完这些,朱夏贵便把几个色胆包天的小兄弟赶出门外,然后“哐当”一声把门踢上。
随后朱夏贵有拨通了猥琐男的电话说:“喂,骡子,那个小女警现在就喂上药,和那个姓林的小娘们都喂那种能保持清醒的印度猛药,强力的那种,要保证这俩娘们会主动和张少三皮,这次让张少爽透!”
对面的骡子一脸疑问的说:“喂那种猛药也行吗?吃了那药的人意识上可还是清醒的,那张少的警察身份不就暴露了吗?”
朱夏贵想了想说:“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反正张少是这样交代的,要不一会让张少戴上面具,或事后把她俩啁教成张少的私人姓奴长期囚禁,这事情不就妥妥的吗!”
两人似乎都对这种具有创意的想法十分满意,短暂的思考后同时放声大笑。
宫小北敏锐的听觉早就把朱夏贵和骡子的谈话内容听到耳内,心里不免一惊。
不好,小警花看来有危险,现在如果不及时阻止,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轻轻移动身体,用手拽开头罩的一角向屋内观察,发现只有朱夏贵一人,刚才那个穿白大褂戴眼镜的岛国医生也没在室内。
妈的,想要哥哥的肾,想搞哥哥的“便宜小侄女”,哥哥要你全身的所有器官,包括你的小jī_jī,看孙子你还拽不拽?
想到这里,宫小北悄无声息的下床,然后鬼魅般走到朱夏贵的身后,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朱夏贵刚合上电话,就感觉背后有人拍自己,马上警觉的回头。
当他瞪着惊恐的双眼看见是那个刚刚还瘫倒在地的妖孽男孩时,马上就想大声喊人,结果就被对方捂住了嘴,紧接着颈部一阵酸,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宫小北略一思考,便把朱夏贵拖到手术台上,脱下身上的手术服给对方穿上,然后又把那顶白色头套套到对方的头上。
好在朱夏贵也是瘦长身形,从外部看来,完全就是刚才的自己。
做完这一切,宫小北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手术室。
宫小北前脚刚走出,白大褂医生便拿着一筐手术器械走了进来。
只见他熟练的操纵各种器具,一手剪开手术服,一手消毒,然后开膛破肚……
宫小北小心翼翼的四处寻找,始终没有小女警顾晓恩的踪影。
刚才听朱夏贵和猥琐男骡子的口气,小女警应该就在附近,因为猥琐男骡子在短时间内不可能走太远。
宫小北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一处四合院的后面,竟然发现一栋烂尾楼。
由于多年的经验和自身的直觉,宫小北毫不犹豫的便进入这片近似于废墟的建筑物。
仔细寻找了里里外外和顶层,宫小北始终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男孩有一种预感,目标就在附近,但是自己就是找不到。
会不会在地下呢?
想到这里,宫小北快速走到一层地下室。
由于没有灯光,周围黑呼呼一片。
宫小北没有气馁,他运用逆向思维把自己想象成绑匪,像现在这种情况,最稳妥的方法是把人质关在什么地方?
身处闹市与和建筑工地的结合部,如果要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同时又方便车辆的进进出出运送货物,那么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地下车库。
对,去地下车库!
想到这里,宫小北果断的从车库北门进入,沿着黑漆漆的过道一直走向里面。
黑暗中练就的敏锐的视觉和听觉让宫小北很快发现在西侧拐角处有一个暗门,于是他快步走近。
一束灯光从里面射出,宫小北拿出了那把kabar1217军刀,紧紧握在手中。
他轻轻撬开门上的栓子,然后闪身进入后又轻轻把门关上。
借着微弱的灯光,宫小北慢慢前行,走到尽头竟然还有一个暗门。
男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