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鸢走在玉王府里,每个人都会盯着她看,有的人的目光把她从头扫到脚,让她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儿,大家为什么看我的眼神这么奇怪?”萧鸢压低声音问道。
宁可儿听到萧鸢如此一问,不禁噗嗤一笑,“因为你是王爷第一个带回府里的女子。”
萧鸢听后,脸颊瞬间红了,那一日,她喝了一口茶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便是这王府,而当时,除了小二,便有两桌人,按照宁可儿这么说,那些王爷便是那个蓝衣公子。
到了晚饭,萧鸢还是不曾见夏龙玉回来,便想着跟家里人报个平安。
萧鸢不知道,她的这封书信,会给夏龙玉带来一堆麻烦。
夏国王宫。
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袍,头发用羽冠束起,看似温文尔雅的脸却冷若冰霜。
“太子殿下,这是从玉王府拦截下来的书信。”暗卫把一只鸽子交给他。
他取出信纸,展开一看,冷眸却染上笑意,随后嘴角一勾,“去禀告父皇,就说玉王府有敌国奸细。”
等到暗卫走了之后,他仰头大笑,夏龙玉,你终于还是折在我的手里了!
他是夏国太子殿下夏寅琥,夏龙玉的同父异母的皇兄,起初,他们因为名字的事情,已经惹得宫里大臣议论纷纷。
朝中人都在说,只有真龙天子才能立为储君,父皇偏爱母妃,所以顺带立了他为储君,可偏偏他夏寅琥的名字里只有一个“虎”字谐音,而夏龙玉的名字里明晃晃的带着一个“龙”字。
也正因如此,他坐这储君之位一直不稳,总是有质疑的人存在。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除去夏龙玉,才能永保他夏寅琥的储君之位。
这边,玉王府。
萧鸢正在沐浴更衣,宁可儿连门都没有敲,急匆匆的破门而入。
“啊!”萧鸢惊得把整个身子都泡入水中,她涨红着脸看着宁可儿,“可儿,你这是作甚?”
“来不及解释了,你快穿衣裳,跟我走。”宁可儿一改之前温柔的态度,她粗暴的伸手把萧鸢从水中拉起来。
就这样,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萧鸢一脸茫然的穿好衣服,连湿漉漉的头发都没来得及整理,就被宁可儿拖出门口。
王府前门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宁可儿本想着从前门出去的,现在只好换了,拖着萧鸢往后山跑。
就在她们二人前脚刚走,夏寅琥便带着士兵冲进玉王府。
“来人,给我搜!”夏寅琥看着玉王府的下人,吩咐身后的士兵开始搜查。
“太子殿下,不知玉王府犯了何罪,让您这么大费周章亲自带兵来。”一道沧桑的声音传入大家耳中。
夏寅琥停下来,寻声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走过来,别看他拄着拐杖,只要仔细一看便看到他的脚步轻盈,每走一步都坚硬有力。
“厄老,本殿下受父皇之命来彻查玉王府。”说完,夏寅琥从怀中掏出圣旨,这正是他命人去求皇上夏涪陵下的一道圣旨。
圣旨的内容是,有人上书说玉王府窝藏宁国人,玉王不仅有私通敌国之罪,还有窝藏罪,所以要彻查此事。
那个白发老人,也就是厄老接过圣旨之后,瞥了一眼内容,的确是皇上亲笔,“太子殿下,王爷不在府中,若是要搜查,还请等王爷回来再说。”
厄老把圣旨交给身边人,语气冷淡,无所畏惧的看了夏寅琥一眼。
夏寅琥听到这话,嘴角一勾冷哼一声,等夏龙玉回来是不可能的,夏龙玉能回来就已经不错了。
……
凤岭镇。
夏龙玉和仆人沉疴二人刚出客栈,就被一群黑衣人围着。
“公子?”沉疴看着这些一脸肃杀的人,心悬在嗓子眼上,若是只有他一人,完全可以逃,但是现在,加上夏龙玉,一切就不好说了。
本来,今日,夏龙玉是为了查探关于凤岭镇县令和太子殿下勾结,贪污朝廷官粮一事,谁知结果没出来,反而暴露了行踪。
“嗯,没事。”夏龙玉把玩着轮椅的把手,一双眼睛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人。
听到夏龙玉的话,沉疴表情一变,严肃的站在旁边。
“夏龙玉,这次,看你怎么逃!”其中一个黑衣人恶狠狠的说道。
“本王从未想逃,放马过来吧!”夏龙玉手中的动作停下来,深邃的眼眸盯着他们的肩膀。
他们几人见状,相视一眼,朝夏龙玉二人冲了过来。
沉疴见状,拔出佩剑抵挡上去,一个人缠着沉疴,剩下的都朝夏龙玉围去。
“有没有告诉你们,本王不好惹?”夏龙玉冷冷说道,用力一拍轮椅,轮椅飞起,带着他退后一步。
突然,银光一现,十几枚银针从轮椅手把下的暗格中射出,直直的扎向那几个黑衣人。
只是银针入体,对他们来说,就只有血蛭吸吮般疼痛罢了。
“哈哈,就凭这几枚银针也想治服我们,真的是异想天开。”黑衣人嘲笑着看着夏龙玉,然后用内力一逼,把银针逼出来。
夏龙玉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勾起一抹笑容。
就在几人再次冲向夏龙玉,只有一步之遥时,他们的身体齐齐发软,跪倒在夏龙玉面前。
“银针治服不了,不知这毒如何?”夏龙玉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你……”话未说完,几个黑衣人在同一时间内倒地身亡。
另一边,沉疴也把那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