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一吻,断然不能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却也让柳涵香冰封已久的心房,终究升起一丝暖色,
吻技生涩简单,却经不起秦朗柔情的引导,这会,林涵香仿佛贪杯的少女,彻底喜欢上了,甘甜芬芳的琼浆玉酿,
久久一吻,不知何时,两人眷恋不舍的分开,一丝晶莹银线,浮现在两人唇角,柳涵香抬起柔荑,轻轻拂去,靠在男人胸前,羞答答的道:“抱我回房间,”
...
客厅内,柳涵香娇躯上散发着诱人芳香,散乱秀发掩盖玉面,不敢直视坐在身边的男人,仿佛少女初嫁,面对情郎羞涩窘迫,
回來后,男人抱着她直奔浴室,两人沐浴后,当她换上色性感睡衣,决心把自己交给男人时,
不懂风情的男人,不知何时已在修炼,顿时,心中的兴奋劲消失而空,有点失望,有点埋怨,
尝试褪去男人身上衣服睡袍时,却被他沒有征兆的揽在怀中,神情款款的告诉她,方才杀戮,此刻戾气太重,不想把当成发泄的工具,
简单一句话,不是海誓山盟,却抵过千言万语,她心中好像吃了蜜一样甜,波动着男人额前碎乱的乌发,暗想他还算有情有义,懂的为她考虑,
这个时候,即使等待漫长,煎熬,她可以等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身上狂躁戾气渐渐弱化,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一颗芳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的愈发紧张起來,
盯着秦朗发呆时,男人睁开双眸,冲她一笑,抱起她蒲柳娇躯,快步直奔卧室,
猝不提防举动,柳涵香忍不住尖叫,奈何语音未出,一双火热唇瓣,已经悄然不觉封住她粉嘟嘟的玉唇,
羞涩与窘迫,林涵香面如胭脂,随着男人舌尖闯过贝齿,进入香口之中,她莲藕般白臂,勾在男人脖子上,生涩而富有轻易的回应着,
甜蜜舒心的心绪很陌生,而她似乎从來未曾真正拥有过,
卧室内,气氛旖旎,热吻之后,林涵香嘴角含笑,眸子认真望着伏在身前,准备褪去她真丝睡衣的男人,严肃而柔情的轻声问道:“你会对我负责吧,”
秦朗一愣,扯去薄如蝉翼的色睡衣,拥抱着女人完美的酮体,拨动着她弯弯柳眉,轻笑道:“你想让我对你负责,别闹了,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我能不对你负责吗,莫非你想给老公带绿帽子,”
作为女人,她已经深陷欲海之中,作为曾经受过伤害的女人,她希望上天眷顾,赐予她福音,让她可以向普通女孩一样,拥有一份甜蜜纯真的爱情,
“呸,死样,谁要替你带绿......,”柳涵香嗔怒,泛起美眸白着男人,素手试图教训他,结果,红唇再次被攻陷,
樱桃素口似蜜似酿,杨柳蛮腰婆娑轻拂,白皙肌肤仿佛剥壳蛋白,触手细滑柔软,修长美腿撩人火热,一双呼之欲飞的玉峰,宛如温玉,
眼前女人,让人爱不释手,
柳涵香神情窘迫,心中荡漾,盯着男人眼中的火热,情愫,玉,傻傻分不清楚,不想忍受心中压抑之情,娇躯翻滚,宛若冷艳的女王,主动推倒秦朗,
...
久旱逢甘霖,自然无万物复苏,耕耘不断的男女,彻夜未眠,时而卿卿我我,时而红浪翻滚,身与心,灵与欲的交融,
东方既白,两人依然精气神十足,似乎沒有因为夜半床第之私而憔悴,
林涵香仿佛慵懒优雅猫咪,细滑无暇的娇躯,缩在秦朗怀里,瀑布般秀发散开,枕在他手臂上,羊脂白玉粉嫩手臂,轻抚着男人脸颊,
素唇吻在男人脸颊上,风情无限,娇羞迷人,轻声道:“小老公,你害苦了人家,一时出去,舞必然嘲笑我,”
“你太疯了,我还以为......”秦朗郁闷,有点不知所措,
柳涵香已为人妇,本以为不会出现状况,谁知她与雏儿沒什么两样,丝毫经验,长驱直入时,女人咧嘴痛叫,让他一时窘迫不安,
无意之话,柳涵香却极其在意,玉面含羞的容颜,立刻冷若冰霜,恢复了干练神情,粉拳狠狠砸在秦朗胸前,出奇的愤怒,大叫:“你当我黑木耳啊,你想多了,我结过婚,但就维持十天,他碰了我一次,两人还结下梁子,你若嫌弃我,立刻给我滚,”
她最不想提及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秦朗出现,又让她无法避免,每每想起,心中无不满是愤怒之火,
一夕欢愉,秦朗竟然嫌弃她,心中情丝瞬时化为乌有,对男人所有期待,亦是空空如也,
秦朗笑了笑,他何尝有过嫌弃的意思,不过随口应答而已,谁知柳涵香想象力太过丰富,竟然把他当成毫无情意的男人,
盯着近在咫尺的柳涵香,秦朗强行抱着她,道:“我那有嫌弃你,你想太多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何必与我较劲呢,”
林涵香推开他,眸子中依然冷冽,狠狠瞪着秦朗,捋了捋额前秀发,坐起來怒道:“你是我男人,沒错,但我想告诉你,我也杀过自己男人,”
秦朗隆起被子,把女人裹进去,拍在她雪臀上,道:“我定当不负你,若你想杀我,动手吧,”
半昏半暗被窝中,忽然传來女人哭泣之声,很轻却很伤心,因为秦朗清楚知道,女人贝齿正狠狠咬在他胸前,仿佛小豹子遇见猎物,要把他身上的肉撕下來,
剧痛之下,秦朗从被窝中伸出脑袋,大口喘气,这女人太要命了,常常沒由來的咬他,把他当成毫无知觉的木头,
若非想到柳涵香心中藏有不快,他真想动手打晕她,结束要命的痛苦,
不久,林涵香从被角伸出脑袋,嘴角满是血迹,伸手拿來床头的纸巾,塞给秦朗,冷冷的道:“对不起,先前有点冲动,你自己收拾收拾,”
秦朗沒有动,反而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