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
其言简,先是,子初读尚不其知意,道是何意以恒之,何以有恒产为是。其后再读,无意,无果,罢之,间二载再读之,不知其意,后一年,子心无滤再读之,始知遂无恒心,且亦无恒产。
恒产者,读书者曰之士,书有浅易,有深邃,不若遍读而览之至,知而士者无恒产;知书而读之,岁历数载,寒暑不挫,是为有恒心者。故士为能者,堪为吏者,堪为民者之事事焉。
士有贵贱。居家而贫,遂苦志而读,此为无恒产,而有恒心也,人虽困于险滩,定有一时升天之象也;家计千粟而车马嶙,是有恒产者而有恒心者也,是故仁而存仁,无敌与天下人也。
无恒产而无恒心者,放辟邪侈。
遂人不可而闻之,不可而为之,不可而享之者也,染而尘烟尽除之,半世半生。
放者,子戒子曰:放荡者勿也,厚之以德;辟者,戒子曰:痼癖而勿孤也,伴之以书;邪者,戒子曰:淫邪者勿近也,止乎于情,观草木而知生死者也,和养精粹;侈者,戒子曰:奢侈者也,无度而累与形体,极易而衰。
此无不为也,若囚之于刑,其为罔己已。
知而不为子之所求也,唯居而仁者,天地之理。
帝居苍穹,竦曰:”子若夫子夫?谁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