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爵夫人和伯爵夫人眼里,黎褚对这少夫人是真心的疼爱。
而在几位男爵夫人眼里,这黎褚是个疼爱夫人的好男人,什么性子残暴,那都是狗屁;男爵夫人的心思开始活跃了起来,已然忘记了黎褚那句‘谁要是敢我面前塞别的女人,我就宰了谁’的话,不过就算记得,她们也只会当做这是为了要哄好君浅,不让君浅有离婚的想法。
对于男人,她们这些‘资历深’的人很明白。
如果让一个女人提出离婚,那间接说明了他那方面不行,所以不论君浅怎么说,她们深认为黎褚肯定不会答应的。
只是,很快,她们心中的想法一下就被泯灭了。
“当然了。”
君浅回答着,很明显的感觉到电话那头黎褚冷冽的面庞赫然松缓了些许。
“这婚我还是要离的。”
君浅又添了一句,那边黎褚深吸了口气,问:
“浅浅,告诉我为什么突然间想离婚了?”
“麻烦。”君浅懒懒道,她嫁进黎家的目的是找凯雪报仇,而不是找一堆牵绊住自己的事情。
“我想我明白了,你想要做什么你就去做,谁要敢说什么,直接让隽影宰了,如果觉得规矩太压抑,那我就帮你废了。”
君浅轻怔,随即苦笑。
“感觉得让你费心了。”
“这不算什么,你舒心就好……。”
君浅心中微动,她浅笑道:“黎褚,你这样可让我没办法离婚啊!”
“那就别离,另外,以后可别在有这想法了,凡是有我,谁要是敢让你不舒心,我也会让她不舒心……。”
这话,无疑是警告!
孟戴斯侯爵夫人嘴角僵硬的抽了抽,很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七大男爵夫人面面相觑,心思不知。
电话结束,君浅伸了个懒腰,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下面的一众大爵夫人们,仿佛刚刚跟黎褚通话,完完全全把她们给忘了,只是这会儿才想起来。
跟一众大爵夫人对了回眸,君浅才闷闷道:“那个,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吗?”
孟戴斯侯爵夫人:“……。”就算有话也不敢说了。
杜兰德侯爵夫人神情淡然,没有言语。
莫泊桑侯爵夫人挂着温柔的笑容,没有说话。
伯爵夫人跟子爵夫人面面相觑,没有什么要说的;刚刚那一番通话,无疑说明了少夫人被大少爷罩着,她们若是跟少夫人作对,那无疑是跟大少爷作对。
黎褚,她们得罪不起。
跟伯爵夫人,侯爵夫人不同,男爵夫人在帝国里算是最底层的存在,虽然听丈夫说过不能招惹黎褚,又听说黎褚暴虐,但是她们没有亲身体会过黎褚是怎样的暴虐,残忍。
所以,一些男爵夫人心思各异。
聪明的跟侯爵夫人一般保持沉默,而残留着侥幸心理的面面相觑,她们认为只要不得罪黎褚那没事,而一个闻人君浅,一个小小财阀出生的世家小姐怎么可以在她们面前指手画脚。
当下,一位男爵夫人冷声开口,看着君浅的目光,带着指责。
“少夫人,你既然做上这个位置,就必须以身作则,而不是要仗着丈夫的宠爱为所欲为……。”
还真有个不怕死的!
君浅饶有兴趣一笑,目光看向底下的杜兰德侯爵夫人,同时,杜兰德侯爵夫人察觉到君浅的目光,似感觉君浅要问得是什么,杜兰德侯爵夫人沉声介绍道:
“这位是丈夫驻守非洲的,摩根男爵夫人。”
摩根!
她不去找她,她倒是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君浅忽然笑了,笑得很是莫名其妙,让人不解。
“少夫人笑什么?”
摩根夫人沉声询问,心里对于君浅的笑很是不满,她能感觉到自己在君浅面前就像一个耍猴把戏的。
“我笑什么要对你说吗?”君浅很不客气回答道:“况且摩根夫人,我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我不以身作则这句话吧!另外,我丈夫疼爱我怎么了?碍着夫人你了?”
“你……。”摩根夫人心中一堵,随即冷哼道:“少夫人可真是伶牙俐齿。”
君浅静静看着她,很想听她的下一句话会是什么!
“少夫人既然说了要以身作则,那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闻人家就是教了你这些?”
话落,一道冷茫扫了过来,让摩根夫人身子一僵。
君浅的双脚落地,且双腿中规中矩的并拢了起来,全身的气场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端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肘落在沙发的一侧,身子歪斜,标准的‘s’型曲线尽显无遗。
“我闻人家的规矩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评判,倒是你摩根家族的规矩,确实不怎么样。”君浅冷嗤道。“我作为帝国首席夫人,我的一举一动,自然代表着帝国,而你们,自当以我为尊。”
“论礼教,我的礼教由三位侯爵夫人督导,毋庸置疑。”
“怀疑我刚刚所做的形象?我承认那是我的过错,但没办法,这里是黎家,摩根夫人,你要清楚有种东西叫情不自禁,你敢说你在家里不这样?”
好吧,这里,君浅不由稍微心虚了一下。
那完完全全是君浅坐在沙发上接电话时习惯性动作!
摩根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坐在她右边的一位夫人伸手拉住,其中制止的意味不言而喻。
跟帝国夫人争斗是讨不到好的,不管君浅的身后是不是有个黎褚,光是她现在的身份,她们必须得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