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随你吧,小弟弟,姐姐我要去做饭了,不陪你玩了。”说罢,东方白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令狐冲,然后进入府中关上了房门。
令狐冲愣愣的看着关闭的房门,不知道怎么就惹恼了东方白,转念一想,此时东方姑娘不是江湖中人那样不拘小节,自然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一想,心情舒畅,不禁想要大口畅饮一番美酒,想到这,朝着酒馆而去……
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
日上三竿的时候,任盈盈体弱都已经醒了,令狐冲却在呼呼大睡,任我行便让向问天去叫令狐冲,向问天来到令狐冲的房间,拍门喊道:“令狐兄弟,已经日上三竿了,别睡了,咱哥俩许久没有一起畅饮一番了,快起来吧。”喊完后,向问天静待了一会儿,见没有回应,犹豫了一下,向问天推门进入,见令狐冲躺在床上,双腿耷拉在床边,酒葫芦还倒在一旁,撒了一地的酒水,睡相颇为难堪。
看到这酒鬼样子,向问天不禁皱了皱眉,自从东方白继任日月神教教主之后,日月神教教规焕然一新,教众生活必须检点,否则扣除月钱,虽然向问天不满东方白夺教篡位之事,但是不得不说,东方白将日月神教变得焕然一新,纪律严明,比任我行在位那两年强大了数倍,遍布全国的情报网,富甲天下的财力都不是任我行能做到的,而且任我行好杀成性,一直拥有先灭少林、后灭武当的野心,不过向问天是忠于日月神教的,既然任我行是正牌教主,向问天自然不好驳了他的意思,但是却秉持东方白立下的教规,此时看到令狐冲这睡相,向问天压下心中不满,走上前叫了令狐冲一声。
“令狐兄弟,日上三竿了,快起来了,大小姐正等着你呢。”
令狐冲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要不是还有匀称的呼吸,别人还以为他令狐冲死了呢,不过自己都这么叫了,令狐冲还不醒,向问天心中不满:“我向问天什么时候成佣人了,东方不败在位时,我都没有干过叫人起床这种事。”
“令狐冲!”向问天一把拽起令狐冲,却见令狐冲紧闭双眼,嘴角微扬,显然正做着好梦,向问天大怒,扔下令狐冲,气冲冲的离开了,向问天心中不屑:“这令狐冲有什么好的,是非不分,正邪观念被那岳不群教的迂腐不堪,大小姐真是看走眼啊,一个臭酒鬼而已。”摇摇头朝着文成武德殿而去,耽搁了这么久,别把任我行等烦了……
一连几天,令狐冲天天到东方府串门,东方浩夫妇知道后,觉得自家大女儿和一个混江湖的穷小子来往甚密,名声不好,便把东方白交到了正厅,只见东方浩饮了一口茶,道:“白儿,你最近和一个穷小子来往甚密,所谓何事啊。”
东方白以为东方浩要对令狐冲不利,急道:“爹,那小弟弟没什么恶意,他只是来和我玩罢了。”
东方浩没说什么,李月娥倒是冷声道:“哼,赔钱货,别忘了你可是已经有了婚配,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瞎鬼混,否则老娘打死你。”
东方白吃了一惊,道:“娘,我没有做出逾越之事啊!”
李月娥道:“没有最好,再过些日子,那嵩山派的狄修就要来迎娶你过门了,这几天你给我在家里老实待着,不许再去见那些阿猫阿狗!”
东方白唯唯诺诺的道:“是,娘,白儿听您的就是……”
然而这一切全被躲在一旁的令狐冲听见了,令狐冲原本想像往常一样,和东方白谈天说地,今天给她说说江湖事,看看东方白的态度,等了半天不见人影,便运起轻功飞入东方府里,就看见这令人气愤的一幕。
令狐冲见东方白两眼微红,隐隐约约有泪珠,却不让它掉落,心里一怔,这不就是当初在少室山下竹林,自己和她争吵时的样子么,看来东方姑娘从小就是个倔强的女孩,不过造成这样也是因为她的娘亲吧,想到这,令狐冲也不隐藏身形,一把抓住东方白的手,没等东方浩夫妇反应过来,令狐冲带着东方白飞了出去。
东方白被令狐冲带走,也没有挣扎,这段时间东方白已经对这个油腔滑调,浪荡不羁的少年产生了莫名的情愫,那个狄修虽然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但是她都没有见过那人,自然对其没有多少感情,待回过神来,东方白发现已经到村边密林了,她不由大吃一惊,虽然她不懂武功,但是也知道短时间飞这么远,没有深厚的内力是做不到的,但是此时令狐冲才多大啊……东方白不禁对令狐冲的过往好奇起来,况且她是崇尚强者的,很显然令狐冲就是这种强者。
“东方姑娘,此处离你家已经很远了,很抱歉让你困扰,我想我跟你怕是有缘无份吧。”
“你什么意思?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说这个?”东方白冷笑,原来这家伙不是想带自己私奔,亏自己对他……
令狐冲没有注意到东方白的表情,自顾自道:“东方姑娘,我令狐冲的确是一个穷小子,而且我喜欢多管闲事,你娘亲说我阿猫阿狗也没什么不对,但是你娘那么对你,我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我就一时冲动带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