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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鸽呆住了,她完全没有料到卢拓的问题如此严重:“那我和孩子该怎么办呀——”她带着哭腔说道。
薛家良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说道:“想听我的建议吗?”
宋鸽含泪使劲点头。
“回家,劝他自首。”
“这……能行吗?”
薛家良点点头说:“这是唯一挽救他的办法。”
“自首后他就能从轻处理是吗?”
“对。”
“你能帮我们吗?”
“能,前提是他必须自首,否则的话我不好帮也帮不了他。”
宋鸽低下头,几滴泪珠掉在腿上。
薛家良松开握住她的,说道:“你要冷静,必须冷静,要坦然好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冷静不了,想想我们家,哥哥被处理过,现在……”宋鸽伤心地哭了。
薛家良给她倒了一杯水,说道:“你不能这样想问题,我还可以这样说,你家出了个钢琴教授,平均下来,全市至少一百万人才能出一个钢琴教授,可是你家就几口人就出来一个。”
宋鸽带着泪“噗嗤”笑了,说道:“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思维,何至于……”她突然意识到这话不该说,就闭了嘴。
薛家良岂不明白她下面话的意思,就说道:“听话,无论你想得开还是想不开,事情都会发生,你都要面对现实,你要坚强,要将家庭成员精神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这是你必须要完成的,懂吗?”
宋鸽点点头,她忽然问了一个关键问题:“如果卢拓要是贪污了,是不是还要退赔?”
“这个......要司法部门说了算。”
宋鸽紧跟着又问了一句:“可是我没有见到他的钱也要退赔吗?”
薛家良说:“法律只承认你们是夫妻,不管你花没花他贪污的钱,不过目前只是有人这样举报他,所有的问题还没进入调查阶段,他到底有没有问题,有多大的问题,目前一概不知,也许是被人陷害的……”
“对,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如果他有钱,不会不给我们娘俩花的,我听他说过,还有另外一个人跟他竞争副院长,这个人之前就干掉了另外一个竞争者,这次,是不是他又对卢拓下手了?其实,卢拓早就有竞争的意思,他一直没暴露自己,怕自己跟那个竞争者一样的下场。”
“那个人是谁?”
“是哪个系的什么主任吧,具体我忘了。”
“听着,你要正确对待这件事情,就算真有人使坏,还得说卢拓有这样的问题,如果没有问题,别人再怎么使坏也不顶用。再有,咱们今天的谈话你不要告诉他。”
“我不告诉他怎么劝他去自首?”
“我估计,邵东很快就会找他单独谈话的,到那个时候你再劝他。”
“你怎么知道邵院长会单独找他谈话?如果不找他会不会误事?”
“放心,其它的你不要管,你只需记住,不能让他知道我们今天见面的事。”
“为什么?他知道我们曾经的关系,这两次都是他让我找的你,不然我怎么能想到让你为我们办事。”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你别管那么多,只需按我说的去做,我难道会害你吗?”
宋鸽这才点点头,说道:“好的,我不告诉他,今天我让我爸爸接的孩子,我跟爸爸说晚上一个病患儿家长请客。”
薛家良感到宋鸽还是有点心眼的,就说:“你做得对,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宋鸽抬头望着他,说道:“我的事你永远都会帮忙吗?”
“当然,我责无旁贷。”
“你……那天送的孩子真是你亲生儿子吗?”
“不是,我代养的,我跟他爸爸是好朋友,他爸爸这几年情况特殊,顾不上他,我就接管了。”
“那你妻子还真是大度,允许你养别人的孩子。”
薛家良看着她,笑了,说:“你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吧。”
宋鸽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如果我开会不方便接,我会挂掉,一旦情况允许,我会给你打回去。”
“我懂。”
宋鸽起身穿好衣服,系好脖子上的丝巾,她重新戴上口罩,回头看着薛家良,说道:“薛市长,再见。”
听她称呼自己为“薛市长”,薛家良有点心疼他,说道:“我也走。”
两个人一同出了宾馆,分别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薛家良有意让自己慢了半拍,看着她骑着一个漂亮的女士单车出了大门后,他才发动车子,向家驶去。
今天,刘三去跟小云看电影,家里只剩下公然和阳阳两个人。
到了家门口,他没有掏钥匙开门,而是故意按了,门铃,就听阳阳说道:“薛爸爸,是你吗?”
薛家良笑了,说道:“开门。”
进了家门,薛家良笑着说:“?阳阳,有人按门铃你要先问是谁,哪能上来就是薛爸爸?要是坏人立刻就知道了你有爸爸姓薛。”
公然说:“这个,不怪他,是我听到门铃响后告诉他的。”
薛家良看着公然说:“那你是不是上来就会说:老公,是你吗?”
听着薛家良女生女气的声音,阳阳笑得倒在沙发上。
薛家良看着他说:“有那么好笑吗?”
“太好笑了,老公,是你吗——哎呦,笑死我了。”
“我让你笑,我让你笑。”薛家良哈下腰,两只大手就伸向了阳阳的咯吱窝。
阳阳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