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箐,这边——”
耳边传来然沉地声音,然后被一股大力拉了过去。
看到他安箐便送了一口气,然后喘着气说道,“你这法术怎么半路不灵啊?你差点害死我,你个不靠谱的。”
然沉听她说完之后翻了个白眼,“明明就是你没有听完我的话自己就跑了,这是凡间咋们得低调一点。”
安箐摆了摆手,“好了,那你剪断红线吗?”
然沉得意地笑了笑,得意地拿出剪断晃了晃,那是自然,他出手自然能轻松搞定。
“我搞定了,安箐我饿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对了我发现那边有一条专门卖吃的街道。”
“......”
夜晚,洬王府内。
“我说你不会着的连一个小丫头都解决不了吧?”
司徒焱眨了眨眼睛,红色衣衫半开,单手撑着脑袋玩着自己的一缕青丝,“你不会是真的看上那个大小姐了吧?”
‘砰——’
千洬按住额头上爆出来的青筋,随手拿了一本书甩了过去。
“你不说话,本王不会把你当做哑巴。”
司徒焱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得手了,皱着眉揉着脑袋,脾气可真大。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烦闷,那个丫头简直就是太讨厌了,说的话也是很......很......烦。
眉头轻皱,轻哼一声,“本王才不会看上那种丫头。”
司徒焱看着他笑笑不语,眉头挑了挑。
“百里恒玉最近貌似安静过头了,都不来找你麻烦了,着实太乖了。”司徒焱敲着手说道。
千洬提笔写着,低头回答着,“我正等着他来呢,好新账老账一起算。”
这件事要从五年前说起,那个时候父王寿辰,几国使者都来祝贺,其中百里恒玉,那丫的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跟他比试。
结果呢输了还不认账,回去之前被他揍了几顿让他丢尽了颜面,怪他咯?
司徒焱笑了出声,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情耸了耸肩,当年他们不过都是十岁刚出头的孩子,谁知他们一记都记了五年。
“我也是蛮佩服你们的,斗了五年还不停手,你们也不嫌累?”
千洬拿起旁边的一本奏折看了看,大哥出门三年至今为回,所以把朝中的一些事情交给他和二哥处理。
低头批阅着,“生活太无趣找点乐子。”
所以逗百里太子就是你生活的乐趣?
司徒焱抽了抽嘴角,艰难地问道,“不要说丞相千金也是你生活的乐趣?人家那么喜欢你你也不要对人家太过分了。”
千洬眉头一皱,笔微微一顿随后继续写着。
“她父亲是父王看中的臣子,而且......”母后对安箐貌似有着不可言说的好感。
不禁扶额,他一定要杜绝母后和安箐见面,生怕母后下一秒就下旨把他给卖了,真是的大哥二哥都没娶亲,这么着急他干嘛?
烦透了,早知道应该和大哥一起跑了,看着旁边还有一堆奏折想想就头痛。
还有那个安箐非要缠着他干嘛?
想了想自己的脸,好像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