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鄂州露娜其他路!”那个萨满对着其他几个人喊了一句,我觉得应该是说让其他人撤退的话,因为说完这句话,几个人就跑了。
“我去!你的血这么牛逼吗?”九尾天狐惊诧的问道。
“我哪知道?”我翻了个白眼,直接走向达摩。
一直没说话的冥水玄蛇突然开口说道:“天狐姐,他的血看来有破阵的作用啊!要不咱们一人抽一些带着?万一哪天咱们被困,还能用他的血逃出来。”
我一听,吓得赶忙转过身,警惕的盯着几人。
这几个家伙可真的能干出这种事儿,弄不好我都得被吸干。
旱魃和九尾天狐二人一听,嘴角上扬,然后挫着双手朝我走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我血没用的!”我吓得往后退,没几步就撞到了达摩身上。
“鲁班七号,你是不是上头有人啊?咱们那么多人就你自己活着,血液还能破阵,你是不是哪个修者人家的啊?”达摩一句话,让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
九尾天狐和旱魃震惊的对视着,灵瞳白虎和冥水玄蛇一脸的焕然大悟。
看着几人的表情,我竟然有种自己真的是修者孩子的错觉。
电视里不总是出现这种剧情吗?某个孤儿院的孤儿,在经过一段时间遇到了自己父母的朋友,说自己父母是什么高手,或者是有钱人,反正都是那种很牛逼的存在。
然后下面的剧情就是说那个孤儿的父母当时迫不得已扔下自己,让后回去找自己就找不到了什么的。
对于这种剧情,老子只会说一句:“去你奶奶个腿的!”
我回头一脚踹到了达摩身上骂道:“你个秃驴,电视看多了吧?你觉得国安局会调查不出来我的身世?”
“我们真的调查不出来。”我感觉旱魃存心跟我过不去,就拆我台。
“好了,别闹了!小繁,你知道你的血为什么可以破阵吗?”九尾天狐忽然问道。
你哪里知道,刚才其实就是瞎蒙的。我记得有本书里说,阵法怕血和污秽的东西,我就实验了一下,没想到还整得成功了。
九尾天狐和旱魃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手,看了看我的伤口,二人皱起了眉头。
因为我的伤口到现在居然还在流血,且流出来的血是红中带着一些紫色的。
“这是?!这是紫瞳家的?!呜……”旱魃脱口而出,然后被九尾天狐急忙捂住了嘴巴。
“别胡说,紫瞳一族早就消失了,不可能。醒了,咱们赶紧回去,老大一会儿会着急的。”九尾天狐大声说道,眼睛却看着四周,扫了一圈。
上了车,我们再次朝着国安局总部出发,达摩因为没地方坐,只能被锁魂链绑着,坐在后备箱里。
听着车里的音乐,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各自怀着心事,都不知道想着什么。
此时我脑海中都是那两个字——紫瞳。
看刚才他们的反应,这个紫瞳应该是个忌讳,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还有,他们是从我血液中判断的,那么就是说,我纵然不是紫瞳一族的后裔,那也必然跟这个忌讳有些关系。
而且我感觉到,在说到紫瞳的时候,冥水玄蛇和灵瞳白虎的表现都是相当的忌惮,看我的眼神里居然带着恐惧!
我掏出手机查了一下紫瞳,可是除了一些小说和游戏,并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真实记载。
收起手机,我一抬头,发现旱魃和九尾狐都在看着我,一个微微摇头,一个轻轻摆手。
我明白他们是让我不要问关于紫瞳的问题,我也就没开口。
不过我发现开车的灵瞳白虎,总是时不时的外后视镜里看我,眼神中除了忌惮还有些杀意。
“喂!你老看我干啥?喜欢我啊!”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有些生气的问道。
灵瞳白虎身子一颤,赶忙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看着后视镜说道:“我可不喜欢你,不过感觉你现在比刚才好像难看了,所以看看你会不会变的更难看。”
“你是不是……”我话还没说完,旱魃突然冷着脸说道:“刚才的伤没事儿吧?脑袋受了震动,会不会出现短暂性失忆?”
我奇怪的看了一眼旱魃,虽然明白他是在威胁冥水玄蛇个灵瞳白虎,但是为什么要用这种隐晦的方式么?
“大哥,我也不知道,刚才脑袋晕晕沉沉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灵瞳白虎大声回道。
“最好是别失忆,要不麻烦了!”旱魃说完对着后视镜里指了指自己脑袋。
灵瞳白虎看了一眼,瞳孔猛的一缩:“希望吧!”
“嗯!”旱魃用鼻子发了个音,然后就不在说话。
听着两人的对话,我有种他们好像是在担心被人监听一样,难不成这个车子里有监听器?
一想到这,我决定在旱魃他们再次提起这件事前,我不会去询问。况且人家要是真的想告诉我,我不问也会知道的。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我觉得旱魃和九尾天狐都在保护我。刚才灵瞳白虎都对我起了杀心,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那我处境恐怕不会太好。
车子到了总部门口,我跟着旱魃和九尾天狐进了大厅,灵瞳白虎和冥水玄蛇去停车去了。
“你先回你工作室吧!一会儿我们去找你。”旱魃说了一句,拉着九尾天狐先进了电梯。
我坐另一部电梯去回到了工作室,关好门,对着电脑拍了几下。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