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瞎说什么呢?”我臊红了脸,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立即转移话茬:“说真的,你……你怎么到河子村来了?”
古枚笛看着我:“我说我是专门来河子村看你的,你信不信?”
“几天不见,你就这么想我了?”虽然我的肚子很疼,但是听见古枚笛这样说,心中还是偷着乐,好像疼痛感都减轻了不少。
“你的脸色很难看,生病了吗?”古枚笛顺手拿起床边的药盒看了看,蹙眉道:“你胃疼?”
我点点头:“可能是凉了胃,也可能是最近喝酒喝坏了肚子,今天很不舒服,从早到晚都在吐,整个人都快虚脱了。黎子在卫生院当护士,刚刚她是给我拿药过来!”说到这里,我还非得解释一下关于黎子的事情,好像生怕古枚笛不相信我似的。
“从早到晚都在吐?”古枚笛眉头紧锁,伸手拨开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的眼珠子盯着她骨碌碌直转,一个劲地朝她放电。
“别乱动!”古枚笛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看见什么了?”我问。
“好多的……眼屎!”古枚笛说。
“……”我张张嘴巴,小妮子,算你狠!
古枚笛看着我,突然问出一句很奇怪的话来:“这两天你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吃过奇怪的东西?见过奇怪的人?”我挠了挠脑袋,不明白古枚笛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至于奇怪的人吗……
“哈!我见过一个小女鬼算不算?”我想起了羊家水塘里的羊树玲,这个小女鬼算是我这些天遇到过最奇怪的人了。
“我说的是人,不是鬼!”古枚笛沉声道。
我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来。
看见古枚笛的面部表情,我试探着问:“莫非你知道我出了什么问题?”
古枚笛别过头,自言自语地低声说道:“可惜我还是来迟了!”
嗯?!
古枚笛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提早就知道我会出事,所以特意赶到河子村来?
我会出什么事情?
我生病这事儿莫非跟古枚笛有什么关联?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皱起眉头,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的身体一直都很硬朗,再加上这一个月的修炼,身体素质更是突飞猛进,按理说不应该会得这样的病啊,难道这病有什么古怪?
古枚笛没有作声。
我有些急了:“我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我得了什么病?你快告诉我呀!”
“没什么,你就是伤风感冒凉了胃而已,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古枚笛的神色迅速恢复了正常,她起身走出卧室。
看着古枚笛的背影,我满腹疑问地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古枚笛端了碗温白开进来:“来,拓跋孤,趁热喝吧!”
“不是说一杯水吗?怎么倒那么大一碗?”我接过瓷碗,说了声谢谢。
“着凉了就要多喝水,这样有助于新陈代谢,排出体内的有害物质!”古枚笛说。
好吧,我也不忍拂她心意,端起瓷碗,一仰脖喝了个干干净净,回口感觉碗里的水竟然有些甜。
“你加糖了?”我问。
古枚笛点点头:“对!糖开水可以补充体内的养分!你家里没有葡萄糖,所以我给你加了点白糖!”
“谢谢!”我又道了一声谢。
“不用!你躺下好好休息,我出去给你找点药回来!”古枚笛替我盖好被子,这个时候我察觉到古枚笛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找药?找什么药?村里的卫生院都已经关门了!”我说。
“不去卫生院!”古枚笛说:“我知道一味土方子,需要找点草药,我现在就出去寻找草药,你好好休息吧!”
“外面黑咕隆咚的,还是不要去了!”我一把抓住古枚笛的手腕。
古枚笛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怎么着?你还担心我会有事吗?连鬼都近不了我的身,何况人乎?”
我松开手:“那你小心一点,别去太偏远的地方!”
古枚笛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门。
听见古枚笛的脚步声离开院子,我咬咬牙,支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外衣,悄悄拉开房门,远望古枚笛的背影,悄悄跟了上去。
我不是变态,也不是偷窥狂,更不是什么尾行痴汉。我也不想跟踪尾随古枚笛,可是古枚笛刚才的表现实在是令人生疑,她为什么会突然来到河子村?她为什么好像提早知道我会得病?看她的样子,貌似她知道我得了什么病,但是为什么她却不直接告诉我?还有,这大晚上的,她究竟要找什么草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可疑了,再加上之前对她的种种怀疑,让我有了这次尾随的冲动。我就是想看看,究竟古枚笛想要瞒着我做什么。
古枚笛走得很快,身影闪动,很快就去得远了。
我也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和她保持着至少五十米以上的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了那碗糖开水的缘故,我的肚子好像不怎么疼了,小腹里升起一股暖气,流遍我的奇经八脉,让我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就像一株快要枯萎的树苗灌溉了清水一样,恢复了生命的活力。
古枚笛走走停停,竟然一路往村外走去。
快要出村的时候,我看见她在一幢小洋楼的院门口停下来,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