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等三个严灵分身,乔装出了梁山泊,到外界后找个没人地方,三人摇身一变,化作三个行商模样的人,再想办法弄了两架马车,车上装满鲁地特产,便上大路,直奔京都而去。
一路颠簸了个多月,才到京都城,进得城去,找个客栈住下,扔给小二点碎银子当打赏,吴用暗示小二晚饭时亲自送来,有消息打听,并还有打赏,小二好好打量了吴用几眼,开心地离去。
晚饭果然是这个小二送到客房中来的,摆好酒菜,小二回身去关上门,又一溜小跑来到桌前,吴用用筷子指指空座位,
“小二,坐下一起吃点,我跟你打听些事,如果你说得让我满意,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吴用一边说,一边在桌上扔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锭,可怜~把小二的眼都晃花了!中央国古时,银子可是大钱,一般升斗小民,日常用度都是铜板,普通的五口之家,一个月用度下来,这个银锭绰绰有余,大概只用缺掉一只角!
“嘿嘿~大爷,有啥话您就请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前些时日听说……高太师与他的儿子闹将起来了,不知是为何事?”
“哎!~这事儿您问小的,还真是问对人了!那几日正有太师府侍卫来小店吃酒,正是小人我招待的,我就听这侍卫们说过,高太师与高衙内是为一些琐碎小事起了争执,两人各执一辞,谁也说服不了谁,太师大怒曰,你这鳖儿!老子的意见也敢反对!,而高衙内则是回敬了高太师一记耳光,吼出一句,老子是鳖儿?那你不是只老鳖?然后父子俩大打出手,最后两人俱都鼻青脸肿,高衙内便怒冲冲卷了些细软冲出太师府,行踪去向不明。”
“按你这说法,高太师父子确实决裂了?”
“没错!……大爷,事发后几日,那高衙内曾光顾过小店吃酒一次,身边还带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粉头~咱店里另一个伙计认得那粉头,是街东头百丈远处怡春院的粉头~我估摸着,那高衙内多半是住在怡春院里偎红倚翠,乐不思蜀了~”
吴用听得,嘿嘿一笑,抬手又扔出一个小金锭,
“小二,你这消息,大爷我很有用,记得勿与任何人提起此事,这金子赏与你了!”
小二捞过金银塞入怀中,打躬作揖,谢谢过大爷厚赏,便出去了。
吴用又翻手扔出一小袋金银,
“秃子,你去怡春院瞧瞧,打探一下高衙内住哪间房,相熟的粉头又是哪几个,完事了就回禀于我。”
“嘿嘿,军师啊,此事包在洒家身上!”
这秃子本就是个酒肉和尚,金银充足,去窑子里找粉头打探一下高衙内的消息,想想也是手到擒来的事,不几日,秃子就回到客栈。
“军师,打探明白了,高衙内确实是住在怡春院,房号是莺柳园一号。”
“嘿嘿,秃子!这活计不错吧?你是不是也去快活了几天?”
“嘿嘿~军师说笑了~洒家可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哈哈哈哈~武二,你也过来,一起商议,如何接近这高衙内,并让他心甘情愿地带我们哥几个回去太师府,我琢磨着,本体所说的那个代沟,大概是附了高太师之体,毕竟高俅年老体弱,附体更容易些,不过高衙内也不能轻易放过,必须检查一番,这货酒色淘虚了身子,附体也不是什么难事。”
“军师,这有何难?武二有一计。”
“说来听听。”
“那高衙内不是酒色成性嘛,咱就以珍宝诱之,以美色惑之,这家伙自然会当我们是亲兄弟,到时再邀他回太师府,就说我们兄弟想在朝廷谋个差,送他一些金珠财宝,他自然会肯。”
“武二啊,我们三个出来,也没带太多金银,如何是好?”
“嘿嘿,军师勿忧,这打家劫舍,洒家最拿手了!武二脑子更好使一些,便让他与军师一起去迷惑高衙内,用脑子的事,洒家就不参予了。”
是夜,这秃子就趁黑在京都城中打劫了几家富户,得金票无数,还劫掠了一名富家千金,看上去年约二八,一张小脸长得是闭月羞花,更胜在青春年少,秃子倒也是省事,直接在京都城郊外买了一个小农庄,把女子安置在那里,当然,他出来时,已用méng_hàn_yào把小娘子迷晕,并捆了起来。
回来叫上吴用和武二,来到农庄,查看一番,无事,吴用便与秃子交待一声,让他在此等候守护,吴用和武二揣上大把金票,再回到城中,去见高衙内。
见到高衙内,金票一送,这纨绔眉开眼笑,再把酒一吃,更是亲热,当酒过三巡,红晕上脸,便开始称兄道弟了,吴用神神秘秘地与高衙内附耳分说一番,把个纨绔子说得是心花怒放,
“吴老大!你放心,你们在朝廷谋差事,包在我身上,不过嘛……那说好的美女,要先让我尝过!不满意咱可不办事的啊!”
“衙内且宽心,要是您心急,现在就可趁夜过去,我们把美女藏在城外一个小农庄里,以免走漏风声,嘿嘿~”
“好!现在就去!”
三人雇了一辆马车来到农庄,秃子听到呼唤出来开门,见是吴用和武二叫门,身后还跟着一个两眼圈淤黑的公子哥,心知这就是高衙内,赶紧对吴用叫了声东家大爷,把三人让了进来,随即牢牢关上大门。
“吴老大啊,这位是?”
“是我商号里的头号打手,专门给我看家护院,颇有勇力!到时弄到官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