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严灵还没起床开门,防盗铁门就被人敲得山响,听声音像是用石头块在敲一样,心下大怒,严灵几下穿好衣服,洗漱都没做,便跑去开了门,一开门便是一声大吼,
“什么人不知死活?!”
“对不起啊法师……是我太心急了,不过,我丈夫……他快不行了!”
严灵这才看清门外是个年青女子,身后还有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个闭着眼睛不停抽抽、还嘴角冒白沫的男青年,
“他这样子像是生病了,你抬来我这里干嘛?”
“啊!他这是生病?不是鬼上身?!”
“鬼上身……抬到客厅里,我看看是不是鬼上身。”
三全闻声也跑来了,和那女子一起把担架抬到了客厅中,严灵开启阴眼,看了又看,最后的结论是,没有鬼上身的痕迹,而且身上都没见到阴气怨气,跟灵异之事无关!
“不是鬼上身!你赶紧把人抬去医院看看吧,别误了病情!”
那女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面带悲戚,
“法师~您就行行好,帮着看看嘛!”
“我说了,我只管灵异……三全,先给这男子灌两口果酒吊命,万一死在我这里,那不是给我找麻烦!”
三全接过严灵扔出的小酒瓶,赶紧去给担架上的青年灌酒,严灵打量了女子两眼,
“既然这样,你说说,他发作之前干了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早上起床后,他上完厕所洗漱完,戴上耳机听音乐,准备去上班,找他昨天晚上带回来的文件找了几分钟,出门时,还没开门,他就倒地上开始抽抽,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你怎么抬他来的?”
“我家就在法师您这里的附近不远处,也就二百米吧,早就听过您的大名,是街坊邻居帮着抬过来的,说您一定有办法……”
严灵思考了一下,没有什么头绪,他又不是医生,怎么会对这种病症一样的情况有头绪呢,当他思考无果,正准备叫三全开车把这人送去医院时,团子开口了,
“犊子,这病你能治。”
“啥病都不知道?怎么治?你动手?我可没有行医资格啊,搞出问题来,你兜着啊?”
“呵呵,保证没事儿,你听着……”
严灵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是在脑海中听团子讲述,一分钟后,严灵说道,
“你男人以前有过什么像这样抽抽的病没有?”
“……有,母猪疯,地方上是这么称呼这病的,这事儿听家里老人偶然提起过,不过说他早就治好了,而且我跟他结婚这几年,也没见他犯过,难道是那病又犯了?”
“嗯,我知道这病,医学上称癫痫,把他听歌的东西拿过来,看看他当时听的是什么歌。”
“好的,我知道是什么歌,当时他听这歌犯病的时候,我在叫他时拿起一只耳机听了下,我记得,这歌的名字叫太阳星辰吧好像,张学友唱的,。”
“太阳星辰?我记得,太阳星辰,即使变灰暗,心中记忆,一生照我心,是这首吧?”
“是的是的!”
“你打个电话问下你家老人,他以前有病的时候,是哪些年。”
“不用打电话问,我知道,是一九八七到一九八八年,听说是用乡下一个老中医的方子治好的。”
“三全,你上网查一下,太阳星辰是哪一年发布出品的。”
“师傅,一九八七年出品的。”
严灵一听,这也太巧了吧?沉思了一会儿,其实是团子在他脑海中讲一个原理,
“你们不用忙了,赶紧把他送医院去吧,这是癫痫又犯了。”
女子大急,声调都变高了,
“不可能吧法师?!~他都好多年没犯过这毛病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病很难断根,我不是医生,也没有行医资格,你还是抓紧时间去医院吧,三全,你开车送一下她们,顺便帮下忙,哦,要是她家境困难,三全你帮着付一下医疗费。”
本来团子称它可以治任何病,把病人弄到梦境世界里,经它手一雾化重组身体,啥病根都可以挑出来,不过严灵没让团子管这事儿,主要是这世间生病的人太多了,严灵不能随便乱管,他开的是灵异事务所,可是没有行医资格的,万一传出去,四里八乡的顽症绝症病人全跑他这里来了,那不是自寻烦恼?说不定还会摊上官司!这心境历练嘛,就是明白事理、通达念头,要是把局面搞成那样,念头还怎么通达?要说见死不救?谈不上!严灵不是医生,这是医生该管的事,所以严灵不管这种事,念头通达得很!
一个小时后,三全送完人回来了,
“师傅啊,前面那事,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种印记触发机制,是烙印在人的灵魂中的,由那首歌触发的。”
“不明白。”
“那人以前就患有癫痫,而且经常发作,八七年左右时,那时候他癫痫经常发作,多半他喜欢听歌来排解病痛和心中的苦闷,而且爱听这首太阳星辰,这首歌的歌词,是很有魔力的,有种让人精神升华的感染力,呆会你可以听听这首歌。”
“他那时忍受着病痛,忍受着心中的苦闷,算算年龄,那时他大概是个少年吧,本来应该是阳光灿烂的花季,却因病魔缠身而阴涩晦暗,而这歌却是鼓励人在黑暗的岁月中打起精神来,而少年多半那时候还情犊初开,混合着这种心情,日复一日地反复听着太阳星辰这首歌来度过难熬的岁月,于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