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每个周末总会回家看望爸爸妈妈。陪他们闲坐聊天,将家里能干的家务活都干一遍。邻居们哪个不说潮生孝顺,而潮生却还因为事业而忽略了爸妈而心生愧疚。
他回到家,妈妈躺在床上。他忙问:“爸,妈怎么了?”
爸爸说:“你妈下午突然头晕,上吐下泻的,让他去医院也不去。”
妈妈虚弱的埋怨爸爸:“不让你给孩子打电话,孩子事多,净耽误孩子。你啊。”
潮生的爸爸叫潮旗,妈妈叫郑晨,今年都50岁了。他们结婚已经27年了,却依然恩爱如初。当年潮旗追求郑晨可是下了一番功夫,他把她捧在手心,直到现在,她变得老了,依然是他的珍宝。潮生也略略知道一些,爸爸妈妈有过浪漫的爱情。现在,他们虽然已经过了浪漫的季节,可是却依然相爱,这让潮生也觉得温暖。
潮生说:“妈,你也别埋怨了,咱们上医院吧。”
妈妈摇摇头:“我不去,睡一夜明天都好了。”
“不行,妈,你得听我的。”
妈妈一向听潮生的话,在潮生的坚持下,他们很快就赶到了医院。初步判断是因为脑供血不足,先输了液。等安顿好妈妈,他给副手打了电话,问了问二店的情形,确保一切正常。
潮生坚持让妈妈做了全面的检查。一连几天的检查,把妈妈心疼坏了。她知道潮生挣钱的不易,可是潮生却说做一遍全面检查,没有事情了,他才能放心去工作。
那些天来,潮生日夜守在妈妈的病床前。开始的几天,妈妈上吐下泻,腿也软的走不动路。过了一个星期的治疗,头渐渐不太晕了,也能吃下去饭了,潮生便搀着妈妈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晚上,父母休息了,他便支起画架画画。坐在画架前,他想起那个梦中的女孩,常常的,他又陷入了一种甜蜜的梦境里。
直到妈妈痊愈,潮生才告别了父母。
在通往听海餐厅的路口,潮生停住了。他将车停在一边。拿着画夹,去了私人领地。这么多天未来,那个女孩会不会在?他的心里忐忑不安。画夹里,那幅“梦”已经完成。他告诉自己,如果女孩来,他一定要走上前去,向女孩问好,然后把画送给他。他在心里一遍遍的模拟着他给女孩送画的情形,不觉天已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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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丁星的地方总是充满着生机。丁星最爱八卦,有影的事没影的事在她一渲染,那就像真的一样。最近她的话题总是绕不开她们的大老板。
早班后,丁星一边换衣服,一边又开始了八卦。她的八卦向来是不断的。二店开业了,开业酒会多么排场了,二店生意火爆了,这些消息都由她传递给夏夏她们。夏夏她们当然知道,这些消息也是丁星听别人说的,所以每次丁星说,她们也只是听听而已,左耳朵进,右耳朵便走了。
换好衣服,她转过身来:“从今天开始,我要改变形象,做一个温柔的淑女。我可听说了,老板喜欢的是温柔善良型的。”
夏夏大笑:“从哪儿听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丁星一本正经的说:“我可听赵姐说的。她说有一次她跟老板开玩笑,问老板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是不是要求太高了,老板说,要求不高啊,温柔善良的就行。”她站在镜子前,走起了猫步,“怎么样,够淑女吧,够温柔吧。”
“哎哟,”杨柳笑的捂住肚子,“你看你,头发剪那么短,跟假小子一样,还温柔呢。”她又对着丁星仔细看了看,“我说丁星,如果你留长发,那真的好看。”
“为了能钓住帅哥,从今天起,我就留长发去。你们想像一下,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一个温柔娴慧的淑女,一个才貌双全的才女……”
夏夏笑的不行了:“打住,打住,怎么这么不习惯。”
“你啊,这是羡慕嫉妒恨。”丁星白了夏夏一眼,突然想起来什么,“哎哟,不说还忘了,听说啊,咱老板是个孝子,二店开业后就回家看他爸妈去了,你看这都十来天了,怎么还不回来。你说,功成名就回家,这叫什么,衣锦还乡是吧。”她做花痴状,“要是有一天,老板能带着她心爱的姑娘,俺丁星姑娘衣锦还乡,那该有多好啊。”
杨柳笑:“丁星,你还来真的。不过我说,咱们这老板还真是真人不露像啊。”她叹了口气,带着揶揄的口吻:“你不是说近水楼先得月嘛,可现在连人家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
丁星嘿嘿一笑:“虽然我也没见过,不过我知道他肯定特帅。”
夏夏也打趣:“这个老板还真得见见不可,看看到底有没有我们丁星说的那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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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正在打闹时,夏夏的手机响了,丁星和杨柳立即停止了打闹。丁星凑了过来,贴近夏夏。夏夏看了看手机,无奈的接通了电话。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传了过来:“夏夏。”
夏夏“恩”了一声。
男子的声音传来:“最近怎么样?你在做什么工作,你也不告诉我,累吗?”
夏夏说:“不累。我和杨柳在一块,开心着呢。”
“我想去看看你。”
“别,千万别。你可千万别来啊,我真的很好。”
“那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在哪里总可以吧。”
“我一告诉你,你就要来找我,一找我就拉我回家,我才不上当。”
丁星将杨柳拉到一边,悄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