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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叫的狗,咬人。
同理,不发脾气的萧先生,绝对比咬人的狗更凶狠、更危险、更可怕。
一天*的奋战,耗尽了彼此的体力,从楼下客厅到楼上卧室,从牀到沙发,再从飘窗到浴`室……
偌大的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痕迹,疯狂,激烈,至死方休。
好好的周末,就在萧先生不知餍足甚至是不依不饶的纠缠中度过,整个过程,煎熬而漫长。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柔韧度居然有那么好,被他折成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最后还能完好无损,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偌大的牀上,两人置身在凌`乱之中,都侧躺着,以着最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
叶唯熙已经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仿佛才刚刚睡着,突然又被一双大手扰醒了。
感觉到他的手正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下,她猛地睁开双眼惊得立马清醒过来,慌忙抓`住他的手颤`抖着结巴,“别别……不来了……”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用声过度,是她在这一天*里叫得太厉害的结果……
他沉默不语,甩开她的小手,继续往下……
从昨天来到这个别墅开始,他的话就极少。他一直做,狠狠做,就看着她哀哀求饶低低啜泣,丝毫不心软,甚至非要逼得她大声呐喊他的名字才算稍稍满意。
他喜欢被他欺`负得哭的她,红红的眼睛,哀怨的眼神,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犹如雨后青山般清丽脱俗,委屈又可怜的小模样极尽惹人怜惜。
见他不理自己的求饶,大手越往越下,她急得慌忙转身面对他,一个劲儿地认错哀求,“萧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再来了……”
再来她真的会死的!
她全身酸痛得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尤其是那里,她觉得自己明天走路的样子一定很畸形,她都快愁死了好么!
所以,就当她错了,她认错还不行么?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虽然不是好汉,但也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如果示弱可以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进而饶恕她,那她不介意装装怂。
叶唯熙怯怯地咬着唇,楚楚可怜地望着始终面无表情的男人,眼睛肿肿的,嘴巴肿肿的,变得圆润的小`脸看起来有些娇憨,别有一番韵味。
他停手,指尖在那周围坏坏打圈儿,微眯着狭长的眸子不冷不热地睨着她,懒洋洋地轻哼,“错了?”
“嗯嗯嗯!错了错了!我错了!”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忙不迭地猛点头。
他说话了,呜呜呜,他终于说话了,他肯跟她说话就好了,默不啃声的萧先生实在太可怕了。
“错哪儿了?”他坐起来,姿态慵懒地靠在牀头斜睨着她,漫不经心的语调透着一丝阴森的味道。
她跟着爬起来,扯过被子遮在胸前,怯怯地望着他咬唇斟酌了一下,说:“我发誓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你、敢!”不待她说完,他就瞪着眼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恶狠狠的模样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不敢,萧先生你相信我,我不敢。”她连忙举起左手做发誓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见她极力保证,萧俊楚心里稍稍舒坦了点,板着俊脸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他的确很生气,不过在收拾了她一天*后,心里的火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这还真是个好办法,不止罚了她,还爽了自己,他决定以后她若再不听话就像今天这样整治她,非把她做得服服帖帖的不可!
看她可怜兮兮的在他身`下辗转哭泣却又逃不掉的小模样……真解气!
叶唯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萧先生的脸色,见他虽然板着脸,但目光还算温和,于是她鼓足勇气跟他解释,“其实萧先生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他冷笑,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气瞬间又聚拢在胸腔。
“对!误会!”她点头,目光坦荡地直视着他,“首先,我并不知道他在那家医院里上班,其次,遇见他只是巧合,最后,去他办公室是等瑭瑭的检查报告。至于在窗边……”
她顿住,用力抿了抿唇斟酌该怎么说比较合适。
“嗯哼!”萧俊楚唇角的冷笑蔓延,冷冷发出一声饱含讥讽的鼻音。
“是我不小心差点跌倒,他只是伸手扶了我一下……”虽然是事实,她却说得心虚。
“知道我什么时候到的吗?”他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叶唯熙怔怔地看着他:“……”
“你们忘我到连我什么时候到了门口都不知道。呵!只是误会?”他微眯着双眼,阴测测地冷哼。倏地一把抓`住她扯到面前来,修`长食指用力戳在她的心脏上,狠狠切齿,“叶唯熙!你心里有他!”
“对!我心里有他!”心脏上的压力让她清醒,她大方承认,在他正要发飙的时候又坚定地补上一句,“但那是以前!”
是的,喜欢司络翔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她是已婚身份,以前的事必须让它过去。
但还是觉得有那么点遗憾,她垂着眸自嘲一笑,几不可闻地喃喃一句,“再说,他心里又没我……”
他怒,勃然喝道:“你当我瞎的?”
司络翔心里没她?她这是骗鬼呢!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司络翔在看着她时眼底那浓烈的爱意好么!
“啊?”叶唯熙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