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值不值得,你说呢,只要是让姜淮痛苦,就是值得,当年,他逼着我在生死和仙尊之间做出选择,你知道我把仙尊的剑交给姜淮的时候,有多痛苦吗,我有多愤怒
吗,你不知道,姜淮也不知道,所以,我要把这份痛苦,也还给他,我也要让他做出艰难选择时,痛苦不堪!”
“大师兄从没想过要杀你!当年逼你交出那把剑,是为了保护你,你知不知道,鸿阳若是要剑出鞘,必须需要天赋出众的鲜血祭剑,而你,就是那个人!”夏天道。“胡说,休想在挑拨我和仙尊的感情,总之,我会让姜淮生不如死,现在,是该他做出艰难选择的时候了!”老人勃然大怒,当年为了活命,他交出鸿阳仙尊的剑,这让他
感到耻辱,至今难以忘怀,每每想起来,总是会暴跳如雷,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到底要干什么?”夏天如坠冰窟。
“我要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当年之事,老人耿耿于怀,他要把所有的羞耻都还回去。
“钟尺,你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两人身后,一名毕恭毕敬的中年人缓缓抬头,轻声说是。
他的容貌,和姜淮一模一样,只是年龄稍微大一些,有三十来岁。
夏天脸色苍白,她知道,要对姜淮身边的人下手了,可她却无能为力,什么也不能做。
此时,夏天也必须做出选择,是选择姜淮,还是选择其他人的生命。
老人阴测测的干笑着,看着夏天痛苦纠结的神色,他的复仇之路,要开始了!
蜀州第三监狱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死了七名服刑人员,其中包括刚刚判刑的成州首富吴严颜。
蜀州郊外,一栋别墅内。
吴严颜尸体被人抬了进来,钟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吴严颜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紧跟着吴严颜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直到吴严颜看清钟尺的面貌,陡然间眼神变得狠戾。
就是他,就是他还得自己进了监狱!
吴严颜想和钟尺拼命,却发现自己虚弱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吴严颜,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姜淮,而是你的恩人,没有我,你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呢!”钟尺淡淡冷笑道。“你不是姜淮?”吴严颜大惊,面前的人明明和姜淮一模一样,就算这张脸化成为他都认识,他无时无刻不想亲手杀了姜淮,此时细细一看,虽然容貌很是相似,但确实有
些不一样,起码,年龄不对,最重要的,是眼睛里发出来的光芒不同。
“你是谁?”吴严颜警惕问道。“我和你一样,都是不想让姜淮过的痛快的人,我救你出来,就是为了报复姜淮,吴严颜,姜淮的敌人那么多,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你吗,因为你够狠,虎毒尚且不食子,在
生死之际,你居然想要杀了儿子保命,我最欣赏你这一点!”
钟尺似笑非笑,也不知是在讥讽吴严颜,还是真的欣赏他。
“我都是被姜淮逼得!”吴严颜咬牙切齿,神色狰狞。
“是不是做出这样的选择很痛苦,这就对了,这就是我救你出来的原因。”钟尺仍旧是似笑非笑的把一份文件夹扔在了吴严颜面前。
“好好看看这些资料,这是姜淮身边那些人的资料,你不是想报仇吗,那就去做吧,让姜淮也活在痛苦之中。”
吴严颜捡起文件夹,打开一看,里面厚厚一叠资料,他大概翻了一下,有柳倾妃姐妹、小妖等等人的资料。
“我要先从任紫怡下手,要杀了任洪康那个老狐狸,还有纳兰雄!”吴严颜咬牙道。
“可以,需要我的帮忙,尽管开口!”钟尺道。
吴严颜咬着牙,狰狞可怖。“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吴严颜的仇,我自己会处理,真以为我吴严颜这几十年是白混的吗,世人只知道我是吴氏集团的董事长,却不知道我手底下
还掌控者成州和蜀州最大的地下社会吧!”
姜淮,我要你生不如死!
吴严颜看向钟尺,沉声道:“我现在需要一部手机!”
“早就跟你准备好了。”钟尺又扔给吴严颜一个黑色小包,包里面装着一部手机,一些电话卡。
吴严颜打开手机之后,立即拨通了一组电话号码。
十几秒钟后,电话接通。
“你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疑惑警惕的声音。
“是我!”吴严颜沉声道。
“会长!”电话那头的中年人猛然惊叫,“您不是死在监狱了吗?”
“长话短说,立即来蜀州,我要见你。”吴严颜沉声道。
“是,会长。我现在就出发。”中年人挂断电话后,沉思起来。
杨斐!
成州地下世界的话事人。
吴严颜的左膀右臂。十五年前,杨斐不过是一个混迹于成州街头的小混混,一次偶然机会,吴严颜正好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有个成州的集团在一块地皮的竞争上,让吴严颜吃尽苦头,吴严
颜一怒之下,下了悬赏令。
但是,那位集团老总在成州势力庞大,就连官府高层都有关系,没有人敢碰这位老总。
是杨斐赫然接下这个棘手的问题,并且说了一句话:富贵险中求,成了是天王,败了见阎王。
也是这种不要命的光杆气质,让吴严颜另眼相看,在成功杀了那位老总,出去躲了两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