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下沉,秋风更紧,天地间萧索之色更浓。
白云凝视着油灯痴痴的发证。
小桃子点燃灯就在边上痴痴的欣赏着白云,她眼里似已有火在燃烧。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
小桃子痴痴的笑了,她知道这是骗人的话,但心里还是不免飘起喜悦、激动之色。
她说,“有多想?”
白云没有回答,摸了摸鼻子,又走了出变得萧索而无力,他说,“你烧的菜不错。”
“哦?”
“你一直没有问我的名字,是不是已知道我是谁了?”
小桃子点头,又笑了笑,“江湖中绝代双剑之一的白云,虽然不是个放荡公子,却已够fēng_liú成性,无论哪个女人遇到你,都会忍不住投怀送抱的。”
她又笑了笑,“我也不例外,无论你来做什么,我都不愿意伤害你,只会喜欢你的。”
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就忽然伏在他的怀里。
白云已听到她的呼吸,她的躯体还飘着种令男人难以忍受想去犯罪的花香,她没有动,所以他也没有动。
花是那么香,人也那么柔,白云最后一眼只看到小桃子的脸颊,竟带着说不出的欢喜,她为什么那么欢喜?她是什么人?
白云想努力思想却发现一丝力气也没有。
他竟已晕眩了过去。
小桃子将白云扶进屋里,痴痴笑着凝视他的脖子,她的脸竟变得又红又烫。
夜色里出现个女人,安静的不像是人,可是她的的确确是人,“你很机灵。”
小桃子点头,微笑,“是我该做的。”
“你该做的事你做,不该做的事是不是也要做?”
小桃子闭上嘴不语。
“你为什么不点燃灯?”
小桃子点燃灯,于是就看到了一个发育很美好的女人。
这个女人穿的衣服并不多,而且很薄,她的身材很好,该大的地方很大,该细的地方也很细,这实在是个勾魂勾魄的女人,天底下大多数正常而健康的男人只要看一眼,一定很容易得相思病,久了一定会发疯,说不定会疯死过去。
小桃子已要发疯,她并不是男人,但心里已在深深嫉妒,男人见到她想的发疯想的要命,但她却嫉妒的发疯嫉妒的要命。
“你能将白云放倒,是你的本事,但是你却不该有非分之想。”
小桃子点头。
“你是不是很想跟他上床?”
小桃子不语,久久依然没有一丝反应。
“很好。”这女人又笑了,“我知道你的,我不会阻止你的,但是你等他醒来后就穿的整整齐齐的离开。”
小桃子点点头。
这女人笑着将灯吹灭,笑着离去。
白云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他竟已忘记了发生的一切,他感觉到很疲倦很无力,他是男人,他知道自己遭遇到了什么。
外面阳光灿烂,一个女人慢慢的端了盆水过来。
她笑的也像是阳光,灿烂而新鲜不已,新鲜的像是刚摘下的草莓,神情间略带丝丝倦意,无论谁都看得出她仿佛也睡的不好,却很满足。
白云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
“你醒了?”
“是的。”白云痴痴的瞧着她替自己穿衣服,又瞧着她将自己拉到厨房。
她将白云拉到厨房里,自己就在烧饭,她一个人锅上锅下的忙着,也在笑着,她说,“你呆呆的看着我做什么?为什么不喝喝酒?”
白云点头,桌上还是有酒,也有一碟花生米,一碟腌制的咸菜。
女人又端过去几碟热菜,她说,“是不是合你胃口?”
白云点头,“你烧菜很不错。”
女人轻轻咳了咳,她的气色先得衰弱了点。
白云叹息,他说,“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女人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白云不记得,依然笑着。
他并没有说记得,也没有说不记得,也许只有这样瞧着这女人,才是最好的回答。
他尽量让她知道自己在关心她。
白云笑了笑,又说,“我是不是应该问点什么?”
“你不需要问的。”
“为什么?”
“因为我会将你想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白云点头微笑等待。
“你想问问那个小桃子到哪去了?”
白云点头。
“她是这里的住客,我回来了,所以她们都走了。”
白云微笑,“你是这里的主人?”
“是的。”女人又说,“我还知道你关心媚娘的尸骨下落,是不是?”
白云吃惊,不语。
女人眼中现出羡慕之色,她吃的并不多,又说,“你真是个痴情的男人,连尸骨都这么在乎。”
她又说,“你昨晚是不是睡的很好?”
白云苦笑,“我好像。”
她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又接着说,“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躺在外面,就将你扶进来了。”
她笑了笑,又说,“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公子不必在意这个。”
“可是我。”
她又打断了他的话,又说,“你不必自责,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所以我们谁都不必在意那件事。”
白云吐出口气,苦笑着。
他能不在意吗?他也许能做到,可是她呢?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白云的心隐隐颤动不已。
“我们吃过,还可以去一个地方坐坐。”
“什么地方?”
“找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