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龄沉默了一瞬,点了一下头。
“是谁要害你?”宁仪韵问道。
乔安龄凝神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害我。”
他顿了顿,借着说道:“我们先去定安侯府。
有人要害我,护心镜让我逃过这一劫了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这企图害我之人有没有离开。
仪韵,现在,我们立刻回定安侯府,是最安全的。
定安侯府护卫众多,那想要s杀我的人,进不了定安侯府。”
宁仪韵点头说道:“好。”
乔安龄接着说道:“仪韵,你也随我去定安侯府。”
宁仪韵点头说道:“好。”
乔安龄苦笑一下说道:“仪韵,你没有去过定安侯府吧。”
“恩,没有去过,”宁仪韵应道。
“没想到你第一次到定安侯府竟是让你随我一起到定安侯府避难,”乔安龄说道,“你在我的马车上,现在外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安全起见,醉宵楼是不能去了。
送你回珍珑棋馆,也不妥当。这样送你回珍珑棋馆,我担心那些歹人会对你不利,给你惹来麻烦。
你随我一起去定安侯府,才最安全。”
“我明白,”宁仪韵说道,“我先跟你去定安侯府,定安侯府最安全。等到了定安侯府,我们就安全了。先熬过这一劫再说。”
“恩,”乔安龄握住宁仪韵的素手。
快马加鞭,马车在隆升街上飞驰,很快就到了定安侯府的门口。
乔安龄先下了马车,转身把宁仪韵扶下了马车。
门口站着的j个护卫,看到自家侯爷小心翼翼的护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下了马车,心里十分震惊。
自家侯爷从来不进,二十岁了,屋子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也从来不去风月场所的,这样清心寡yu,在京城贵族里是极为少见的。别说是贵族世家,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也没有这样的。就算他们哥j个,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但是也都已经是开了荤了的,s底下还经常会说一些荤话。哪会像他们侯爷那样清心寡yu的,就像是出了家一般。
不过这回,他们侯爷竟然扶着个美人下了车,动作轻柔,眼神温柔,同平日里那个不近的侯爷判若两人。
这让侯爷小心呵护的nv子是谁?
j个护卫心里再清楚不过。
还能是谁?除了那个让侯爷大张旗鼓去提亲的宁姑娘以外,还能是谁?
侯爷摆足了排场,去珍珑棋馆提亲的事情,整个京城j乎人尽皆知,他们作为定安侯府的护卫自然不会不知。
这身着素的绝senv子,除了珍珑棋馆的东家宁姑娘以外,还能是谁?
这可是将来的定安侯夫人,定安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
j个护卫低头拱手行礼,姿态十二的恭敬。宁仪韵和乔安龄并肩走进了定安侯府。
定安侯府气势恢宏,一进府门,便是一块巨大的照壁,上头雕刻的五福团纹,却又十分精致。
因为刚刚在隆升街遇到的s杀事件,宁仪韵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心思仔细欣赏定安侯府的景致,她跟着乔安龄往定安侯深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