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影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扶在羽惊空结实的胸膛上,鼻尖充斥着他熟悉的龙涎香气息。
她泪雨梨花地哀求道:“羽惊空,我知道你想要地煞剑,你拿去便是,只要你放过我就好!”
“想都别想!”羽惊空霸道地说罢,俯首吻住那颤抖的粉色樱唇,快速攻城掠地,吻得天昏地暗。
宫清影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她终于明白,为何从一开始,她的影力在他身上不管用,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羽翼尊者。
“骗子!”宫清影在狂吻的间隙中,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但很快又被他封住呼吸。
他不让她说话,只想将这几天所受的煎熬,如数索要回来。
绵长的吻,延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羽惊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羽惊空温软的拇指指腹,轻抚着那微微红肿的薄唇,低醇的声音蛊惑人心:“影儿,明明是你先骗我的!”
“我怎么骗你了?”宫清影逃脱不了禁锢,只能暗生闷气。
“当时在祖墓禁地门口,你若乖乖出来见我,我也不至于花那么大的功夫找你!”
“谁让你躲在暗处,非奸即盗!”宫清影嗤鼻道。
羽惊空莞尔一笑,一手挽住她的腰肢,一手轻捏她的鼻头:“那你趁虚而入,将我打入赤云湖底就对了?”
“是你先非礼我的!”
“我什么时候非礼你了?我明明记得当时我在沐浴,有个小丫头火急火燎地跑进来,不仅偷看我沐浴,还趁机掀掉我的浴巾!”
羽惊空炙.热的目光紧锁着那绯红的粉颊:“幸好我头发够长,要不然第一次见面就给你看光了!”
宫清影想起当时的窘迫画面,顿时面红耳赤:“当时我又不是故意的,可你后来却故意非礼我!”
“谁说我非礼你了?”羽惊空双手揽住纤纤细腰:“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对我那么主动,我若是不主动点,会被人怀疑肾虚的!”
“登徒子!”宫清影咬牙切齿,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羽惊空狭眸里闪过一丝暗芒,她不会是怀疑他肾虚,才去找别的男人解渴吧?!
心底那抹伤痛,又开始反复发作!
羽惊空不甘地低头,快速捉住她的樱唇,又是一番狂乱掠夺,体内那股压抑许久的暗流蜂拥而至。
他现在就想告诉她,他并非肾虚,她不用去找其他男人。
羽惊空的大手开始肆意而行,宫清影一阵心慌,奋力挣开:“不要!”
“影儿,你不是很想吗?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以后你就不用再去找别人了!”羽惊空气息紊乱,体内热血沸腾。
“就算我要,也不会找你!”宫清影狠心地推开他。
“那你要找谁?苍鹰吗?”羽惊空醋浪滔天。
宫清影心口一滞,她抬眸看着他,不敢有丝毫想法,他会读心术,可以看穿她所有的心事:“反正与你无关!”
“可我才是你的男人!”羽惊空生气地纠正:“从你在赤云湖掀掉我浴巾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你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