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瑾来到东北视察军务,本来是十分高兴的,在飞机制造厂、重工集团以及军工厂视察下来,为工程师们在技术工艺上面取得的巨大进展感到非常的高兴,狠狠的夸奖了这些负责人一番,在奉天大酒店大摆筵宴,宴请了主要负责人员,为他们庆功。
但是这些事情完结了,徐怀瑾直接驱车来到了第一集团军的总部。
还没有进入司令部,一股酒气就喷面而来,徐怀瑾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张一虎搞什么呢,大白天的就搞得司令部乌烟瘴气。
徐怀瑾一脚将大门踢开,急步走了进去。
只见指挥部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杯盘,地上还有这被摔碎的酒杯与酒坛子,蒋百里正坐在座位上发呆。
徐怀瑾喝道:“蒋百里,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拿着司令部当窑子了吗?看看,这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混蛋!”
蒋百里连忙站了起来,急声道:“总长,总长,你可算是来了啊,我的亲爹,你再不来我就疯了啊……”
徐怀瑾脸色铁青,怒道:“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司令呢?这个混蛋,一定是他搞得!欠揍的夯货!”
蒋百里咧咧嘴,苦笑道:“总长,别提了,这些天以来,司令的脾气非常的不好,每天都是这样子,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别人要是不陪着,他就一顿臭骂,搞不好还要被踹上几脚,这不是吗,昨晚上一夜没睡觉,折腾了整整一夜,刚刚去后面睡下了……”
徐怀瑾的肺都快被气炸了,这还得了,让他狗曰的一个人坐镇东北,他就这么玩儿!搞不好要出大事的!
徐怀瑾狠狠的瞪了蒋百里一眼,骂道:“混蛋,一会再找你算账!”
说这话,径直向里间走去。
“咣!”
徐怀瑾一脚将门踢开,走了进来,只见张一虎睡得跟死猪一般,在里面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徐怀瑾来到张一虎的近前,将张一虎身上盖得毛毯一把拽掉,朝着张一虎的大黑脸狠狠的扇了过去!
“啪啪!”
连续的几巴掌,将张一虎给从睡梦中抽醒了过来。
张一虎睡得正香呢,猛然间,感觉到脸上一阵剧痛,******,谁******敢删老子,反了天了。
张一虎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大骂道:“谁,******,哪个孙子敢打老子,不要命了!”
徐怀瑾紧接着,就是一脚,将张一虎给踹翻在地,一脚踩住张一虎的胸口,骂道:“狗曰的,醒过来没有,老子打得你,不服气怎么滴?”
张一虎在连番的挨揍之下,终于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原来是徐怀瑾!
刷!
冷汗就下来了,我的亲娘,这个家伙怎么突然之间跑到第一集团军司令部来了!
张一虎躺在地上勉强的笑笑,说道:“大哥,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你先让我起来……”
徐怀瑾怒骂道:“想起来?没门,****的,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还像个集团军的司令吗?难道你就打算这样混吃蒙睡!就这样对待教官的信任?你今天不给我说出一个一二三来,老子就亲自绑着你上北京去,让教官亲自教训你!”
徐怀瑾当真是气坏了,东北啊,这里可是华夏民国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把北京丢了,也绝对不能让东北出现任何一点闪失,这是华夏民国的根基!要命的张一虎,这么折腾下去,东北早晚的出事情!这里要是出了事,那还不要了教官的命吗,几乎所有的身家都在这里呢!
张一虎咧咧嘴,说道:“大哥,您先让我起来,听我说啊!”
徐怀瑾将脚拿开,蒋百里连忙跑过来,将张一虎扶了起来,张一虎狠狠的瞪了蒋百里一眼,特么的,你小子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大来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替我打打掩护,回头再收拾你!
徐怀瑾冷喝道:“怎么,你还想着迁怒给百里?告诉你,如果百里再敢压着这件事情,被我知道了,老子将他一撸到底,从新打回武备学堂学习去!”
蒋百里听着徐怀瑾的话,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擦,这事搞得,差点连自己搭进去啊,以后再也不能由着司令胡来了。
徐怀瑾喝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第一集团军司令部,不是酒店更不是窑子,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了,看看外面,那还叫司令部吗?”
张一虎咧咧嘴,突然张开大嘴,哭了起来:“大哥,大哥,老子心里头苦啊,老峰那个王八蛋,忘恩负义啊,咱们弟兄们跟着教官一同起事,当初咱们怎么说的来着,为了教官的大业,就是刀山火海也不皱下眉头,就是乱认分尸也啊,他娘的,他还有人味吗?广东数百蒺藜的兄弟啊,就这样葬送在他手里了啊,老子心里头苦啊,呜呜……”
徐怀瑾看着痛苦的张一虎,眼睛一红,眼泪也掉了下来,这些天来,最难受的就是他们几个了,当初谭峰叛逃,就像狠狠捅了他们一刀子一样,哪一个不痛苦的要命?
现在谭峰竟然用一手训练的啸虎营将广东的蒺藜分部给端了,他们一个个都给从油锅里游了一遍泳一样,太折磨人了!
徐怀瑾用力的捶捶张一虎,低吼道:“苦?谁心里不苦?教官心里不苦?我心里不苦?老巴心里不苦?难道心里苦,就任由你为所欲为吗?整天价昏天黑地,你想着干什么,难道你这样就能对得住教官的信任,他可是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