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笑着道:“大婶,走吧,我们去京府尹那里敲鸣冤鼓,像这等宠妾灭妻的恶人,一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这天下还有青天大老爷为大婶做主的,是吧?!”
那妇人本来就是没什么见识的人,一听这些腿都发软了,哪还能再说出话来,她哆嗦着嘴唇,半天都应对不过来,心里发慌,脸色发白。
众人看了若再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这妇人绝对是心虚了,如果真的是豪门贵妇,断不可能连这么点担当都没有,这么傻乎乎的站着任人宰割了……当然,如果真的有,那些贵妇也不可能出来抛头露面的。
众人想明白了这一点,便议论的越来越难听了。
有人便问道:“……你到底去不去?!倒是说句话啊,不是很冤吗?报官让青天大老爷为你做主便是了,若是不敢,你只说句话,告诉我们这外室住在哪儿,我们去问问,也好还人家店辅一个明白,你总不说话,算什么呀?!说句话啊……”
“是啊,说句话啊……”
更有明白过来的人,叫道:“……该不会是这件事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吧!?莫不是你捏造出来害人家店辅名声的?!唉,我看你也真不像大宅门里的女人,是不是哪家店辅眼红了,故意的让你来坏人家的名声呐,是不是?!”
他这么一说,众人便多纷纷应和道:“是啊是啊,美丽俏佳人这间店生意这么好,我看不少店辅都眼红了吧……”
“听说这店辅日进斗金呢,人家眼红也难怪,只是出这种损招,也太有心机了些吧……”
“……”
那妇人听见这些人这么说她,她便有点慌了,额上的汗立即就哗哗的开始掉了,她原本也是个大嗓门的,又会演又会哭的,只是此时心中发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可她还想辩解几句,却转头触到沈思思似笑非笑,了然一切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原来这店员是故意的,好深的心思,她顿时觉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这只手犹如千金重了。
只怕是这店员不求一个结果出来不会罢休的了。
这可……怎么办?!这与她想象中的简单不一样啊……
店辅中的店员和店长都出来了,见形势有些逆转,慌了的神色也镇定了一些下来,在店长的示意下,她们便分开的去人群中开始去说了,道:“……我们店辅二楼绝对只卖给正室夫人的,这女人说的是绝不可能的,她绝对是有些商家过来找碴来败坏我们家店辅的名声的呢,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一定要睁大眼睛看看啊,还我们一个公道……”
“店里东西的效果,大家心中都是有数的,用过的都说好,哪有一家过来吵闹不休的,这女人就是故意来给我们添堵的呢,真金不怕火炼,她若是不心虚,我们尽管去京府尹那儿去说个明白……”
众店员此时反应过来了,更是巧舌如簧一般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说了,一句句的都激着这妇人去见官,不心虚尽管去见官,反正她们是不怕的。
那妇人见形势变得这么快,脸色根本就镇定不了了,她急的咬牙的,眼睛转的溜溜快,想溜走,可这里人多,加上沈思思这搭在她肩上的手,看上去好像随意的很,但真的似有千斤重担一般的……她根本趁乱也跑不了。
眼见人群里骚动起来,再这样下去,她的要被逼着去见官,顿时就急起来了,她知道今天若不认是眼红的名声,只怕是再也走不了了,嗫嚅了半晌,在众人的质问下,她才哭了起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呐,家中孩子三天没揭开锅了,有人上门来给了我这些找我来这里闹,我也就答应了,实属是无奈之举呐……”
沈思思听的嘴角抽搐,这女人说谎可真是张嘴就来。见她承认了是眼红嫉妒故意生事,她便松开了她的肩膀,朝大宝使了个眼色,大宝会意点头。
沈思思已经避开了,听着那女人声泪俱下的开始哭诉,然后慢吞吞的走入人群,趁人不注意便一溜烟的跑了,大宝早带着人跟上去了。
在这里不方便问,抓起来就好问了。大宝是带着点怒意的,所以吩咐手底下的人也没有跟她客气,带着人跟着她追到了一个僻静的巷子口,便一手刀的将这妇人砍晕了,拖上了马车。
大宝脸色有些不好,吩咐马车夫道:“……先带回去关进柴房,避着点人,把嘴也堵上,别被人看见了,回去我还要再审一审。”
那马车夫也是边城的人,跟着大宝也有几年了,一向忠心,知道这女人是有人指使了来生事的,所以也不敢马虎,便先回去了。
大宝这才带着随身的几个镖头,又回到店辅门口去了。
这店辅门口依然聚集了不少的人继续看热闹,只是看那妇人偷溜了,都在小声的议论现在的人都坏心,正事不干,歪门邪道倒多,只是众人心里也嘀咕着这店辅的主人也确实是巧思,也不知哪儿得来的方子,人家生意好是铁打的事实,哪怕再眼红嫉妒也是无用的,谁让人家脑子活能想得到呢,人家生意就是好,你再眼红又能怎么的?连店员也这么犀利,几句话就逼的人家原形毕露了……
不过,也有一些好事多事之人便问道:“……你们店辅也确实是有些伤风败俗的,虽说是卖给正室夫人,但这些东西也太不能入眼了……”
沈思思一笑,道:“自是不能入眼,本来这些全在二楼的,只有一些贵妇可以上去,二楼也只招待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