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李文玲按着太阳穴,微微娇喘着,双眸微闭,温润地嘤嘤着,她似乎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似乎身上的骨头全给塑化了,柔柔软软的躺着。
司马苍松眸光里闪出了一丝不忍的犹豫,只一顿,神色就立马坚定起来。
只有生米做成熟饭,才是他自救的唯一渠道!这是他回国要做的第一件关乎未来的大事,也只是做最后的一搏!
不破不立,除了毁掉,只有毁掉!
毁掉她!
毁掉她!!
今晚一定要毁掉她!此时不做还待何时?
心下一横,眸光便凶猛起来,司马苍松如狼似虎般扑向沙发,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残酷地撕扯着李文玲的裤子。
扣子开了。拉链开了。双手攥着裤腰向下一拉,司马苍松就把李文玲的牛仔裤给扯到了小腿上。
他喉结滚动,再也无法承受强大的魅惑,身子前挺把她压在腹下,开始疯狂的掠夺。
“苍松哥哥……求你了……别动我的初……夜……”
李文玲突然发出绵绵的哀求声,那楚楚动人,简直可怜到心尖尖上,司马苍松的面部骤然扭曲钻心得难受,腹部自是一滞,眸底却硬出喷出欲罢不能的烈火。
他的坚挺开始向她神秘的峡谷挺进……
正在司马苍松疯狂地将他的下部挺入的瞬间,李文玲的晕眩消失,神志苏醒。
李文玲的哀求在这个野兽面前没有博得一丝怜悯的打击之下,她索性奋力挣扎,双手成了税利的钩子,开始在司马苍松麦色的肌肤上乱抓乱掐。
这刻的司马苍松,把注意力全部关注在了他的下部,哪里还顾得上李文玲的爪子!
一双修长的玉手向着司马苍松的前胸猫爪子一样,使出蛮劲往死里挠着。
顿时,指甲扎进肉里,沿着胸膛向下用力拉。那哧哧可怖的声音是指甲剥开健硕的肌肤,摩擦出的充满了血腥的怪响。
她是下定了狠心,要把所有的耻辱和不甘用他的鲜血来讨回!
前胸辛辣的痛,司马苍松的专注力在他的胸膛已经不敌李文玲的指甲侵犯,一时间分了神,火山喷涌般的狂热顿渐,他向后闪了闪身,撤离李文玲锐利的爪子,抬手往前胸上一摸,手心沾满粘糊糊的血浆。
李文玲抓住了这个绝佳的机会,趁机身子一番,翻落在地毯上,卡在了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空当之中,整个光溜溜的屁股蛋全部裸着了。她狼狈地向前爬去,麻利的爬起来,身子一直,卡在膝头上的裤子就滑落到了脚踝上,她弯腰抓住裤带向上一提,环上挂扣,趔趄着冲向门口,发着狠伸出右脚用力踢门。
咣!咣!咣!
宁静的客厅,回荡着刺耳的踢打声。
“李文玲,就你这两下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司马苍松阴冷而恼怒的声音冰片一样,砸在李文玲的后背上,他正在采着茶几上的手纸擦拭着汩汩流血的前胸一时间还没顾得上扑过来。
“不信?就把你的鬼招全亮出来,苍松哥哥陪你玩到底,谁怕了是孬种!”
“臭流----氓,玩就玩,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