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飞大方地扬扬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司马苍松站在人群之中,望着这对金童玉女,心中翻过一阵苦涩,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刚毅的脸庞上走过阵阵阴影。“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有脸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奚落你,让你今生不得好死,活着比死了还累。”司马苍松心中诅咒了不止一万遍,但脸上却装着波澜不惊。
时光就是喜欢捉弄人,但是世事难料,更是作弄人,本来风姿绰约,光彩照人的大美人,经历时间的风霜洗礼肯定要让岁月的年轮爬上爬上面颊,可是这个女人太神奇聊,无情的岁月,妙曼的鱼尾纹竟然没有印上他的脸庞,她的脸庞扔像刚刚出浴的少女一样,清纯,淡雅,好像秋日下的百合花,散着淡雅的香气,又像一株迎风傲放的罂粟花,让人迷恋痴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总叫人生死相许!”中国诗人元好问的名言挂月时间的长空,不经意降临到司马苍松头上。
“唉!想不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一个可怜人,竟然还惦着她。不是爱着她!不行,一定要忘掉她。这简直是冤孽。”司马苍松心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眼眶中一滴液体在滚动,他连忙低下头,缓缓的摘下镜片,掏出随身手绢慢慢搽拭,搽拭镜片上的泪珠,也慢慢平复上下起伏的心脏。
司马苍松并不是没有想象过,再见李文玲会是怎样一种情形,也许她会变成是一个平庸的妇人。平庸的几乎令人厌烦。
因为她离开他时,所选择的那种生活,必定会是让她变成那样。
司马苍松脚步已不受控制向李文玲走去,脚步太急,泼洒了手中酒杯里的红酒,在他西装衣角上留下点点痕迹。
近了,更近了,他就好像踩在云端上,一分分走近了李文玲,近到触手可及。
站在李文玲的面前,他才发现自己竟找不到一句话可说,竟连喊她的名字也喊不出来。
“你……”足足有三秒钟之后,司马苍松才冒出一句,“你还好吗?”
李文玲一脸窘相,结结巴巴地说:“先生你搞错聊吧,我们好像不认识!”
轰!一股怒火冲到司马苍松顶梁门,什么?她竟然敢说她不认识他?
“李文玲你休想!”
司马苍松一把抓住了李文玲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司马苍松自己都感觉吃惊,他再见李文玲,依然无法控制自己。
“李文玲,你忘了你当年是怎样在我身下辗转承欢?!”
多么光溜溜的羞辱和践踏!
司马苍松本以为,李文玲一定会崩溃的破口大骂起来,那样他也就达到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她是认识他的。
可是,李文玲只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请问,这位先生,你确定我跟你是认识过吗?你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什么?”
气氛斗转,司马苍松脸色不由一窒,什么叫脸红,他这一次是体会到了。
冷冽的男声插进来,“放开她!”同时一只大手也已落在司马苍松抓着李文玲的手腕上。
司马苍松不由转头望去,两个男子的眸光碰在一起,立时火光四溅。
空气中有种属于男人之间火辣辣交锋的张力。
李文玲抬眸看马云飞,马云飞双目射出两道寒光,简直要将司马苍松冻僵,不,不只是司马苍松,简直要将一切冻僵,分明是人动了他专属的样子。
李文玲不由被惊骇到了,这不过是演戏而已。
司马苍松已开口,“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她?!”
马云飞说,“我凭什么?我凭她是我妻子!”
那份气势,天下唯我独尊,谁敢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