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疲的波风浔,顶着一张淤青的脸,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纲手家。
“纲手不在家吗?”见家里没人,波风浔稍微感到奇怪的同时却也没有多想,而是一头扎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他实在是太累了,尽管大多数伤势都已经被仙豆治愈了,但现在的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
他的计划也才刚成功一半而已。
而就在波风浔在床上睡着时,村子里却因为他的出现,以及之前打斗的剧烈动静,而发生化学性的变化。
“朔茂!你说这是你你和迈特戴两个人交手所造成的影响?”收到消息的猿飞日斩赶到了旗木家宅邸,而在他身后,则是一脸不安的纲手,以及神情不善的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两人。
“嗯,之前我们因为一些言语上的冲突,这才动起手来,抱歉,我会承担起全部责任的。”将全部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后,旗木朔茂回头看了眼正被紧急救治的迈特戴。清明的瞳孔中不存在半分躲闪之意。
“旗木朔茂你以为你是谁,一句简单的抱歉就能把村子里的损失弥补过来吗?”猿飞日斩身后的转寝小春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周围的一片狼藉的街道。
本来就已经因为之前的过错,而处在危险的边缘。现在更是因为个人原因,为村子带来严重损失。这让一直把村子利益看的最重要的她,十分的气愤。
转寝小春身旁的水户门炎没有说话,因为他明白,这件事最终的处理结果还要看猿飞日斩。
不过即便如此,他眼中的也厌恶,也将他内心的厌恶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很不喜欢像旗木朔茂这种,严重的个人英雄主义。
因为这种人是最难掌控的,他们不会以村子的利益当成首要目的,而是将自己认为最重要的,放在心目中的第一位。
即便这会损失村子的利益。
不同于两位顾问的厌恶,纲手并不对旗木朔茂抱有反感,相反,因为曾经的多次合作,以及对方和波风浔的关系,她还是很欣赏旗木朔茂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波风浔,自己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子兼恋人究竟在哪里。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波风浔早上应该是来找旗木朔茂了,既然对方现在不在这里,是否代表对方还没有过来?还是说之前已经过来,却因为某些事离开了?
纲手很担心,她担心眼前这一片废墟,和波风浔有关,担心对方现在是否受了伤。
不过猿飞日斩现在还在这里,她不便开口询问。
猿飞日斩良久没有说话,直到一旁的转寝小春催促时,他才重新开口道:“朔茂,老实说,我对你的这次行为很失望。”
“抱歉!”旗木朔茂低下头,却没有说出其他反驳的话。
“你……”猿飞日斩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现在想要的不是旗木朔茂的道歉,而是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理由。
如果对方一直像现在这样,就算是他想要力保对方,也是困难重重。
“你先和我回办公室一趟!”猿飞日斩先是瞪了一眼对方,随后对身后的纲手道:“纲手,你之前提出的建议,我们下次再讨论。你先去看看那个迈特戴的情况。能和朔茂打到这个程度,我却毫不知情,看来我这个火影当的还远远不够资格呀。”
听猿飞日斩这么说,纲手先是一阵犹豫,随后点点头,向迈特戴走了过去。
然而在她查看迈特戴的伤势时,却意外的发现了,对方体内还残存着的,只属于仙豆的修复力量。
毕竟她曾自身使用过,还进行过多次实验,所以对仙豆的特性,不说了如指掌,也了解的七七八八
看起来这次事件,和臭小子果然有所关联。
……
天色渐渐变得深沉,已经收到消息的团藏,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地下室内,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迈特戴,还有旗木朔茂,他们竟然会打起来。
团藏感到不可思议,毕竟在他之前得到的消息里,这两人应该是朋友才对,更重要的是,这两人和自己内心惧怕的波风浔,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是这两人,却突然打了起来,还是在波风浔回来之际,如果说这中间没有什么猫腻,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看来我有必要,去亲自去询问一下猿飞那家伙了。
然而,就在团藏从地下室站起身,想要去询问猿飞日斩时。
一道阴阳怪气的桀桀声,忽然从地下室的周围回荡。
“团藏大人竟然会主动联络我,真是让我意想不到,怎么,莫非大人您已经拿定主意,要和我们合作了吗?”随着话音落下,一道白色的身影,渐渐从地底钻出。
如果此时波风浔在这里,那他一定会发现,这道白色的身影,就是三年前,从他手底下诈死逃脱的白绝。
“没想到绝先生你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团藏打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白绝,脸上露出几分警惕。
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如果对方刚才稍有一点歹意,那我可就危险了。
“团藏大人您没必要这么警惕我。”在看到团藏眼中的神情后,白绝咧着嘴,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毕竟从现在开始,我们可就是合作伙伴了。”
“哼!我可没有说过,要和你一起合作。”团藏冷哼一声,说道:“我这次找你来,是有其他的事情。”
“还是不肯合作吗?”白绝的目光渐渐变得诡异莫测起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