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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
一声响亮的吞口水声将众人的视线都给吸引了过去,方石下意识向旁边让了一步,脸也快速扭向另一块监视屏,这块显示屏上面显示的都是一些数字。
看着方石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夏雨瑶偷偷的笑了,娄景中老脸有些发红,刚才一不小心没有忍住,那些水晶可都是宝贝啊,在这种地方浸润了两千年的死气和阴煞之气,可不都是让人垂涎的宝贝么!
奇怪的是,这些宝贝怎么就没有人看上呢?这太奇怪了!
任一帆鄙视的看了娄景中一眼,一扭头,看到方石正盯着一块屏幕,他出声解释道:“这里显示的是墓室里面的温度、湿度、气压和水银蒸汽密度的数值。”
“好像还有二氧化碳和氧气的数值,要检测这些干什么?”
“这是为了推测里面的细菌繁殖情况用的。”
方石恍然,从数据上方的折线图看,这个数据很稳定,这是不是说里面没什么细菌呢?
徐立权看到娄景中讪讪的样子,但还忍不住不时将眼神盯在那些水晶上面,凑了上去轻声道:“听说为了弄那水晶死了两个人。”
娄景中一怔,随即看了任一帆一眼,见他正在跟方石说话,于是也低声的问道:“怎么回事?里面很危险?”
“阵局吧,阴煞之气在墓室内相当的浓郁,你也知道,正道众人多修习阳罡之气,进去之后就像是往沸油里面滴水。”
娄景中脸色一白。想到那种情形还真是有些恐怖,其实从某种程度看,这个墓室里就是一个永久性的凶灵现世。还是超高浓度的版本,这根本就是个生人禁地嘛!只是不知道里面到底布置的是什么风水局。竟然这么凶残,怪不得要封闭起来呢?还以为真是为了保护文物,差点被这个任教授给骗了。
方石眼神往娄景中这边瞄了一下,继续问道:“任教授,你们就这么盯着,打算怎么办呢?”
“还没有方案,我个人倾向于保守的发掘考察。”
“什么叫保守的发掘?”
“就是在保证不会破坏里面的文物的前提下进行发掘,没有把握之前。不要贸然开棺。”
方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在他看来,如果想要开棺,那得先将里面的阵局停下来才行,问题是,里面的阵局是用十二个巨大的金人,以及镶嵌在穹顶的几千颗水晶组成的,想要将阵局停下来可没那么简单。
可惜,这些图像资料是通过摄像头传过来的,方石没有办法看到里面气息运动的具体情况。只能通过阵局来推测,这让方石略感遗憾,不过也仅仅是略感遗憾而已。
任一帆看着方石盯着那穹顶上的水晶皱起了眉头。有些好奇的问道:“方先生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些水晶组成的形象是七月的天空么?好像又不大像?”
任一帆得意的一笑:“不是,你忘记了这是两千年前的星相,跟我们现在看到的肯定不同,我们用电脑仿真过,这应该是五月的星相,正好跟皇帝驾崩的时候吻合。”
方石皱了皱眉,这个解释显然是错的,你想啊,这墓室的穹顶肯定是早就做好的。怎么可能预先知道皇帝什么时候死呢?更何况,这个星相应该不是为了这个无聊的目的而设置的。星相的设置一定是为了配合阵局,但是刚才任一帆有一点说得很对。这可是两千年前的星相,跟现在的可是完全不同的。
一个固定的星相星局,能越两千年而依然有效,这个结论方石是不会信的,就算再厉害的术士,也不可能让一个星局适应两千年的流年推演变化,更何况还是这么复杂的星局,方石自问自己最多做到推演二年,然后勉力凑合到十年,过了十年肯定会失效。
但是很明显,刚才徐立权跟娄景中说的话里明白的告诉方石,这个阵局还在运作,而且还相当的厉害,直接将所有的正道众人都给挡在了中央墓室外面,连终南山的人也一样没辙,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一个能维持两千年的阵局,这实在有些骇人听闻,方石直觉这个天穹上的星相图肯定有问题,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问题出在哪里。
夏雨瑶听到方石跟任一帆的对话,也好奇的看着这个星相图,她还没有开始系统的学习星相,只是分开来学习过二十八宿,因为这二十八宿在符箓和术法中属于基础项目。
“任教授,在历史记载中,最早的星相图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夏雨瑶这纯粹是好奇,在她记忆中,秦代以前华夏原版的星相图留存下来的并不多,玄门典籍里面倒是有不少,但也多是秦代以后的,而且还都是被抽象化的,主要是为了适应术数的要求,并不完全遵循实际星相的位置关系,所以,想要知道两千年前的真实星空是什么样子,只能通过电脑仿真,如果这里看到的就是真实的星相,说不定这就是年代最久远的星相图了。
“如果我没记错,最早记载星相的文字记录是史记天官书,至于流传至今的实物星相图则是西汉年间的木刻星相图,不过那个是局部的,这墓室中的星相图可是北半球的全天相。另据一些零星的记载,秦汉时期应该已经有浑天仪的存在,可惜,那只是推测之说,而这个星相穹顶的出现,证实了我国星相研究的大成时期确实为秦代乃至之前,你看,这个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