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亦是如此。她晓得既然是成亲,“拜堂”和“洞房”总是要做成一套的,只是奉玉抱着她吻了许久都没有下一步动作,白秋又有点慌又有点急,迷迷糊糊地觉得等不及了,就壮着胆子伸手主动去解奉玉身上的腰带,然而下一刻,她感到奉玉身体忽然极不自然地一僵。
奉玉猛地抬手摁住了她放在他腰间不安分的小爪子,心情复杂地看着满脸迷茫的白秋。他眼神晦暗不明地望她,微抿了一下唇,委婉地哑着嗓子道:“秋儿,我明日要出征。”
白秋迷茫地眨了眨眼,轻轻凑上去一下一下吻他的喉结,不解地道:“我知道呀。”
奉玉喉头一滚,着实有些受不住狐仙好像无知无觉的媚态,且看白秋这般模样,好像是真没有想过他此去有可能回不来。
奉玉心绪实在斑杂难言,他在原地僵了会儿,终是将白秋的手从自己腰上摘下来,放到她自己膝盖上摆好,这才低头又吻了她一口,笑道:“与你成亲已有我一己私欲,剩下的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着,他便替白秋理了理凌乱的衣衫,道:“今夜先睡。”
白秋原正激动着,这会儿却捏着自己刚被摘下来的爪子懵在原地,不明白她夫君明明声音还哑着怎么就突然一本正经地开始交代正事……难道她哪里做错了?要是她刚才先解自己的腰带会不会好一点?
白秋脑袋乱成一团,然而不等她多想,身子一轻,便已被奉玉打横抱起。他将她熟练地塞进棉被里,然后自己也钻进去,将她从背后拦住,又吻了吻她后颈。他说:“我在书房留了封信给你,压在桌子上,明日我走后你再去看。我这阵子不在府中,你若是觉得无聊也不要整天在府里等,不如到处去玩玩。”
白秋不明所以地“噢”了下,努力转过身,便感到奉玉用力揉了揉她脑袋,又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又道:“睡。”